你与他们……可曾做过苟合之事?(h)
大船以风驰电挚的速度驶离码头,舵手稳稳掌控方向,利用水势与风势渡淮北上。
船身两侧的三丈开外有无数艘小舟防护,沿岸数座城池也被严兵驻守,以免再遇突袭。
而船舱的小厢房内,高大精瘦的男人正横眉怒目撕毁着身下娇小女人的衣裙。
炽繁呼吸愈发急促,脑中飞快思忖着该如何逆转当下的局面……
男人却双眸微微眯起,“嘶啦”一下,将小女人身上最后一层布料也撕毁了——
霎时间,两团胀鼓鼓的肉球相继弹跳而出。
白花花的肥硕玉乳上,两颗嫣红挺翘的乳尖正颤颤巍巍滴着奶汁。
香甜醇厚的诱人奶香瞬间在在逼仄狭小的船舱小厢房内蔓延开来。
元循浅色眼眸瞬间暗了下来,迸射着沉沉欲光。
他声音嘶哑,滔天盛怒喷薄而出:“为什么要逃跑,嗯?”
一想到方才她与两个奸夫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他就恨不得拔剑将他们通通当场毙杀!
许是厌倦了前两年的百般伪装,炽繁隻垂眸不语。
见她不作回应,元循脸色有刹那狰狞。
他再次启唇,咬牙切齿道:“朕隻问你一句,你与他们……可曾做过苟合之事?”
前世归前世,今生归今生。
只要她今生不曾越线,念在她为自己诞育独子的份儿上,他大可以既往不咎!
炽繁怔愕颤眸,忽然心下微动。
沉吟须臾,她才回道:“妾身前日才刚出月子,此前身子多有不适……”
元循听懂了她的话外之意,积攒胸口的怒意稍散。
“最好是如此!”他恶狠狠道。
话音刚落,大掌便托着两隻鼓鼓囊囊的雪乳猛地一抓。
嫣红樱珠骤然喷出一注乳白细线,奶香四溢。
“嗯……”胸口的酸胀让炽繁不由地吟哼出声来。
元循双眸愈发猩红了几分,胯间早就苏醒的雄壮硕物更是肿大了一圈。
他当即俯首含住其中一颗诱人采撷的娇蕊。
甘甜可口的乳汁好似琼浆玉露,让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地贪婪吮吸吞咽。
“嗯……好疼!”炽繁蹙眉娇嗔。
今生产子以来头一回被吸乳,难免有些受不住。
元循闻言微微一僵,口中动作亦放缓了下来。
火热大舌绕着敏感软嫩的乳尖打圈舔舐,似在抚慰补偿。
“嗯……啊……”炽繁浑身发颤,隻觉酥麻感瞬间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男人将两隻涨奶的雪乳轮番吮吸过后,又用粗糙大手再次握住双乳把玩。
像和麵团似的,一顿揉圆搓扁。
丰沛香甜的奶水淋得元循满手都是,却也愈发让他爱不释手。
“嗯……”炽繁低低吟哼,小脸布满潮红春情。
身下细嫩处沁出的蜜液如涓涓细流,渐渐晕湿了床单绣被。
见她因自己动情,元循极心生欢喜,又恨透了她这身子敏感淫荡。
如今他不过玩玩乳儿,吸吸奶水,她便上头喷奶,下头流水!
若非产子不久,恐怕她这一路上早与那两个奸夫有个首尾了!
越细想越是火冒三丈,元循当即剥开小女人纤细玉腿,在湿哒哒的肉缝儿内上下抚弄起来。
又捻住那颤抖着凸起的小淫豆子猛地一碾按——
“啊!”随着小女人的惊呼娇啼,一注清澈丽水骤然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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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点能解锁1100珠加更啦!
但二更应该挺晚才能码完(小声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