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9:吃不了疼就不要惹哥哥生气
“年哥哥真好,”不仅拿了新冰块还把加热垫上放着的梨汤盛了一碗一起端来了,麦叶其笑着道谢,伸手扶着年哥哥重新坐下。
“先喝点梨汤,酒太烈了,喝多了伤胃,”小醉猫果然很可爱,圆圆鹿眼扑闪扑闪的看着自己,奥斯年端着梨汤喂他他就乖乖张嘴喝,比naga喂他要配合多了。
一碗梨汤很快喂完了,猫咪细白整齐的牙齿贪甜的咬住白瓷汤勺舔了舔,后知后觉匆忙放开,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
勾引他奥斯年放下汤碗,手搭上了他单薄的肩膀,勉强维持着“朋友”的距离,声音被欲望烧的低沉,“其还想喝酒吗?”
少年像幼儿园的小朋友面对老师的问题一样,举起手臂脆生生的回答:“喝!”
又歪了歪脑袋,好奇着怎么问他的年哥哥自己喝上了。
下一秒,奥斯年吻上了那抹樱唇,把猫咪要喝的酒嘴对嘴喂给猫咪。
“唔”
这熟悉的喂法让麦叶其的醉意立刻散了一半,他摇着头后退,被按着后脑搂住腰,跌进了满是雪松味信息素的怀抱。
雪松!麦叶其瞪大了眼睛,看见一双写满色欲的冰蓝色眼睛。
年哥哥naga怎么可能?
吓傻了的少年忘记了合齿咬他,奥斯年眯起眼睛笑,转而两指捏住他的脸颊逼他张着嘴,轻易越过齿关,卷住后缩闪躲的小舌头,肆意攫取着掺杂酒香的香甜津液。
充满压迫感的浓郁雪松挤满了整个客厅,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酒精作用,紧搂着的细腰在这个舌吻间软了下去,奥斯年的手伸进睡衣衣摆,揉捏着腰窝的同时收紧手臂,把乱动的猫咪死死箍在怀里。
胸膛不再空落落的发疼了,这么抱着他,好像找回了那根天生缺失的肋骨。
那条舌头舔舐着喉关往喉管里伸,涎水不断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夜风一吹,干涸在侧颈激起凉意。
熟悉的侵略性的吻视野里只有那双深邃的要把灵魂吸走的眼睛,麦叶其痛苦的闭上了眼,酒精把大脑搅成一团浆糊,连思考都迟缓如蜗牛爬行,好不容易想到点什么,又被口腔里作乱的舌头通通搅散。
直到他喘不过气快要憋死,alpha才放开他的唇,又意犹未尽的吮了吮唇瓣。
那只手还穿过发丝按在后脑,指腹贴着头皮,力度轻柔的揉着。
麦叶其深呼吸了几下还感觉气喘不匀,他睁眼瞪着他,依旧是这张俊美的脸,瞳色发色却和那个穿着披风、亚麻色短发深褐瞳孔的高大影子融合扭曲,他分不清是不是在梦里,不然他看着年哥哥看着naga怎么会有重影呢?
迷离醉眼倒映着光显得水光潋滟,趁着小醉猫反应迟钝,奥斯年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把双手反剪在身后,拽着手环的流苏拖长出来,玫瑰金的链子缠绕银白,攀过右手腕骨,将两只手锁在一起。
这破手环除了秘银还有这功能!麦叶其不是没想起来反抗,但不管怎么用力都挣不开单手按住两只手的压制,他听见落锁的细微“咔哒”声,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撤开,转而继续揽住他的腰。
“人就在小猫眼前,不多骂两句吗?”太诱人了,奥斯年亲吻着他通红鹿眼,欲望挺立膨胀,顶在了怀中人的腿间。
“呸!”
麦叶其摇了摇头,他是naga,不是年哥哥,难怪不好奇他的头发突然变长,难怪那一刀插的那么有分寸、难怪潜意识预警会一直出现那个虚拟游戏馆,就是他推荐自己去的!再之前
“你干什么?”麦叶其惊恐的看向他扯着自己裤腰往下拽的手,又急又气破口大骂,“滚啊死变态!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那么能演,死神经病,别碰我,啊——”
梨汤里的药麻痹了小猫的运动神经,挣扎很微弱,按在腰后的手用点力就能按住,奥斯年剥出柔软睡裤里鲜美滚圆的臀,上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放过其一次了,怎么还想要自由呢?虽然其什么样子都很可爱,但这么不乖,哥哥还是要罚一下的。”
奥斯年分开腿把他翻过来趴着,勃起的性器抵着他的背部侧面,那两瓣挂着巴掌印的挺翘臀肉放在腿上,白腻里透着被打出来的红,反剪在身后的手绞住衣摆,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
“我记得我和其说过,不许把温暖给别人,不把我的话放心上啊。”
“变态的啊肯定当成屁放了。”
“不喜欢手环也不好好表现,贪心犯懒的猫咪。”
“你妈艹我是人不是猫但你是真的狗狗东西”
“继续骂,骂一句加一巴掌。”
“怕你啊傻逼啊你他妈变态死变态嘶啊去你妈的”
巴掌扇的一下比一下重,清脆声音也一下比一下低,搭在地上的小腿乱蹬,到最后少年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奥斯年扇完最后两巴掌,看着白嫩的翘臀被打成红欲滴血的烂熟蜜桃,深色血丝交叠,风一吹好像还会颤抖。
“说过了,其吃不了疼,就不要惹哥哥生气。”
傻逼傻逼傻逼,他怎么浑身无力啊妈的,麦叶其在心里也骂了自己一句,喝那么多酒的自己更傻逼,之前第六感从没出过错,他早该想到的
冰桶在视野里被拎到桌角放着,然后是杯碟打碎的声响,桌面上的东西全被扫到了地上。
“干什么”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麦叶其自己听着娇气掐断了,抿着嘴唇惊恐的转动眼珠,腰上多了一只手,他整个人被捏着腰提起来,面朝着桌面被放在了桌子上。
捏着冰块的手掌沾着冰凉,蹭过火辣辣痛的臀肉,冷硬手指撑开穴口时,麦叶其抬腿踢在他腿上,轻飘飘的力度,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阻碍。
粉嫩嫩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眼前,褶皱都是粉的,在他指侧紧张翕动,能看见里面一点殷红的软肉,手指往里一戳,紧的像从没有人进入过。
他拿冰块干什么?麦叶其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趴在桌上挤压着胸腔,呼吸都变得困难,开口想骂人,却被塞进穴里的冰凉激的惊喘一声。
“艹!神经病啊”
不能进去,猫咪的自愈能力很强,屁股上的巴掌明天就能全部消掉,留点痛意也能解释过去,但是进去的话,穴里太娇嫩了,留下的痕迹很难不被清醒后的猫咪发现奥斯年第无数次阴暗的想:就这样把他带走锁起来好了。
太温暖了,奥斯年抚摸着颤抖的腰肢,那么在乎学分的其能请假照顾他,做什么都想到他,听见他咳嗽今天给他熬的梨汤,和那天仿生瞳的排异红眼一样,咳嗽也是清嗓子掩饰欲望烧灼的嗓音低哑,其关心着自己的一切,即使那些“不舒服”是因为想伤害他。
多给他一点温暖吧,他就可以原谅猫咪所有活泼好动的淘气,和天真可爱的、想要自由的奢望。
冰块的棱角刮着敏感脆弱的穴壁,被那只手指推到甬道深处,暖热一点化开更多彻骨寒意,麦叶其冻的发抖,脑袋却越来越烫越来越重,感觉整个人被从腰肢分成上下两半了,骨髓都被冻住,抬一下手指这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无比困难。
“这里连哥哥的性器都吃得下,怎么冰块只能吃这么点?”奥斯年看着只塞进去七块就堆到穴口的窄小叹了口气,语气有点苦恼。
“变态”
微弱沉闷的声音像小猫伸懒腰一样可爱,奥斯年不和他计较了,低头亲了亲颤抖的腰窝。
麦叶其能感觉到他走远了点,肩膀撑着桌子勉强抬起头,看到他俯身捡起了那瓶防摔瓶身的威士忌,摇晃了一下剩下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