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上钩
从被子里出来,有点像爬出来。
“易怀临,过来。”他抬手示意。
易怀临太乖了,跪在床边,搂着陈则言的腰,亲了亲他的胸口,叫他哥哥,仰头望着。
“你买的?”陈则言拿着那盒套,拍了拍易怀临的脸,“多久了?”
易怀临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买小了,这次就不用了吧。”陈则言把盒子拆开,取了一个套,然后附身去吻易怀临。
身子贴着柔软的床,一条腿被抬起来,陈则言在他大腿内侧亲了一下,凑近能闻到荷尔蒙的气息和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腿很长很细,肌肉线条流畅,肤色很白,全身上下都漂亮得动人,哪里都美。
“不要紧张,不会弄疼你的。”
果然男人的话不能信,易怀临手紧紧攥着床单,未经人事的地方被破开,疼得他浑身发抖,尽管陈则言已经很小心,他还是下意识地夹紧。
手指被安全套包裹住,借助着自带的润滑液在穴口揉捏,一点点进入,刚进入一个指节就被紧紧地咬住了,动都动不了,陈则言的手拍了拍他的臀侧,嗓音沙哑:“别咬这么紧,放松。”
易怀临眼里含着泪,比黑曜石还亮,脸颊泛着红晕,嘴唇被他咬得红肿,渗出血珠,顶顶得漂亮,还乖乖地说“好”,陈则言只是一眼就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唇瓣吮吸,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味。
接吻好像会上瘾,陈则言无时无刻都想亲一下他的男朋友,他的弟弟。
这种违背道德去爱你的感觉
甬道湿热柔软,手指伸进去就瑟缩一下,前面的性器硬得渗出水,前面后面都是湿的。
还没完全扩张好,以陈则言的尺寸,进入是不太可能的,凡士林涂满手指,膏体在体内融化,有些黏腻,更热了,易怀临的手臂挡着眼睛,难耐地蹭着床单,又被陈则言一掌打在屁股上,“别乱动,想出事?”
“哥哥哥你进来吧”他一张口就是哭腔,湿漉漉的眼睛充满情欲。
等扩张好了,陈则言掐着易怀临的腰往自己身前拽了一下,又在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扶着硬得生疼的阴茎,龟头低着不断收缩的穴口,缓缓插进去,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两个人的结合处,看着易怀临一点点吞下自己的东西。
太大了,刚进去就受不了,不是疼,就是太胀了,很奇怪,又哭了,无声无息的,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易怀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一滩融化的冰淇淋,很湿很软,散发着甜腻的气味。
他张着一双被亲得红肿发麻的嘴唇,呻吟声细细碎碎地溢出来,还会哽咽一下:“陈则言好深啊我要坏掉了”
“不会的,宝宝。”陈则言扶着他的腰,在进入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了下来,不紧不慢地抽插,让他慢慢适应。
易怀临哭得让他更硬了,很想彻底插进去操他。
怎么会有人哭得这么好听。
“快嗯啊全进去了吗?”他赤裸着身子在他哥的身下,喘息呻吟。
“还没有,不怕。”陈则言抽插的速度明显快了,甬道被操得滋滋作响,操到某一处时,包裹住他的人猛地颤抖记一下。
易怀临眼神失焦,身子剧烈颤抖,硬得颤颤巍巍的性器在此刻射了出来,乳白色液体射到两个人身上了。
“好敏感啊,易怀临。”陈则言笑了一下,抬了一下他的腰,猛地贯穿,完完全全地插进去。
易怀临“啊”了一声,视线一片模糊,刚才的快感都被痛感代替了,细细密密的疼,后穴绞得很近,插在里面的东西都动不了了。
过了几十秒,易怀临才试着放松,他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高潮迭起,阴茎射了好多次,直到最后射不出东西来,陈则言的东西还在插他。
快感不断地从结合处涌上来,爽得他想哭,腹部被顶的凸起来一块,操狠了就会腹部痉挛,瞳孔失焦。
陈则言的手臂青筋暴起,掐着易怀临的腰,抽插的速度很快,柔软的穴包裹住他,夹得很紧,像有张嘴在吮吸。
阴茎上狰狞的肉筋被内壁吮吸,淫水包裹住全部,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来很多水,插进去又会涌出一股水,浇在龟头,湿热的,后穴也收缩紧。
耳边都是他弟弟的哭声和呻吟声,偶尔会听到求饶的话,他不会听,只会和更用力地操他弟弟。
身下的人泪流满面,眼神迷离,嘴唇又红又肿,身上还有他的咬痕和吻痕,哭着叫他的名字,又不会求他停下,全身心的臣服。
他知道自己对易怀临有占有欲,但没想过回去强烈,他现在是想把易怀临锁在身边,一刻也不许远离他,如果易怀临反抗,就操他,插到他双眼翻白,浑身痉挛,前面后面都是水,说对不起才放过。
可是不会的,易怀临恨不得将全部都给了陈则言。
他感受到体内的阴茎大了一圈,猛地插进最深处,视线恍惚间变得白茫茫的,敏感的甬道被灼热的液体浇灌,高潮又一次袭来,他硬得痛的性器被握住,用力地撸动几十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他瘫软在床上,浑身痉挛,粗大的阴茎还插在后穴里。
好坏。
高潮后的甬道脆弱敏感,有一点东西进入都会痉挛般绞进,陈则言从始至终都没抽出来。
等身下的人缓过来了,他说:“宝宝,再来一次。”
他把人反过来,后入的姿势操他,肉筋凸起的阴茎插进去,操在他身体里,捣得软烂,湿得要命。
易怀临后背上的蝴蝶骨脆弱地颤,腰窝很漂亮,很适合射在这里,再往下,红肿的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精液裹着淫水流了出来,又被插进去,被掐着腰操。
他哭得发抖,漂亮的眼睛盛满泪,双腿发软又被掐着腰。
又被操硬了。
这次被照顾得很好,陈则言握住他的性器,随着抽插的频率撸动,手指划过马眼,不轻不重地捏着,不让他射,在他的耳边说:“宝宝,跟我一起。”
易怀临崩溃大哭,感觉自己要坏了。
高潮不断,呻吟越来越大,又被捂住嘴,“别出声,被发现怎么办?”
他果真听话了,咬着嘴唇不出声,身子被顶地一耸一耸的,小腹上的凸起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捅穿了。
他第一次做爱,不知道会这么爽。
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嗓子都哑了,哭到最后流不出泪,屁股被打得红肿,穴口又肿又红,灌满了精液,一抽出来就流了一床单。
淫乱又刺激的一次性爱。
他被抱出来时,身子还在细微地颤,腹部明显痉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脆弱得感觉一碰就碎,一碰就高潮。
“宝宝。”陈则言亲他的眼角,哄他不要哭。
——
2019年5月29日晴
我很爱你啊,陈则言。
是哥哥还是男朋友,我都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