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巨物恐惧症的人不适合饲养咒灵(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x狗卷棘)
灰暗的客厅,略带困意打不起精神。未知的视线如今你已经习惯,比起肆意打量的恶心眼神,这种单纯的打量要好得多了,你苦中作乐,自己劝慰自己。
最近,偶尔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闭上眼,强迫自己睡眠。陷入黑暗中,扭曲丑陋的生物出现在你眼前,狂怒着、疯狂着,在那之中,幽静的深处,有更为庞大的生物,正蠢蠢欲动。
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你隐瞒了某些不重要的事情,依旧和社团的伙伴探究奥秘,而你在一次次的探险中隐约察觉到了不为人知的真相。
什么都改变了,什么都没有改变,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身体变得好奇怪,即使清醒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身体中流淌的血液变得甘甜,犹如曾经喝过的口中反射性泛酸,你手指点点嘴唇,缓缓往下滑动,略过下巴、脖颈、胸口,来到小腹的位置,那里炙热灼烧着,你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你在吗?”手指顺着小腹像舒展身体的猫咪一样轻轻落在床铺的一角,你对着虚空说道,“不出来见我吗?上次让我糟了那么大的罪,至少说句对不起吧”你呢喃着,眼神虚幻飘散。
你认识他,你回想起上次并不算愉快的经历,抿抿嘴偏过头去。
第一次被拉进莫名其妙的空间,你还会慌张恐惧,但是第二次意外地有种“果然如此”的安定感,黑色带状物靠近你你甚至可以给它个巴掌让它离远点。然后你发现它们真的有自己的想法,居然还会闹别扭,像个小孩子扭过身子——很抱歉你真的区分不出哪个是正面哪个是反面。你是个坚强冷静的人,迅速掌握了主动权,向前一步瞬间被翻涌的黑暗包裹住。
黏腻的滑溜溜的液体弄了全身,衣物紧紧贴在皮肤上,扁扁的带状物膨胀得圆滚滚,缠住你的四肢,你像是马上要被处刑的人,无法逃离这困境。黏哒哒的液体流进嘴里,滋润了舒展的毛孔,你想要破口大骂,找到漏洞的可恶小东西瞬间填满口腔,仿佛连牙齿都变成棉花糖般,你沉溺在甜美舒适的天堂里,丧失了理智。
在乙骨忧太看来,你被一团团线团缠绕着,只要他微微用力
他的指尖浮在你上方,只要向下在移动一公分,你就会支离破碎,变成一滩肉泥。不舍地把你吐出去,想了想,在咒力的加持下,乙骨忧太变成了俊朗的青年。
什么时候,你能彻底来到他的这边呢?乙骨忧太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既不能太快,这样你的身体会坏掉,但是太慢了他会焦躁,你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他想早点和你肌肤相亲,要你履行承诺诞生新的生命,他无比期待那个瞬间。
如何成为咒灵这件事太过久远乙骨忧太早已不记得了,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为黑漆漆的诅咒,成为了不可言说的咒灵。实力强大却内心空虚,他的内心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就算再怎么吞噬同类的咒灵也得不到满足,围绕他的永远都是冰冷孤寂,直到他在沉睡中听到了你的“誓言”,从长眠中苏醒。
那个瞬间,像是宣告寒冬已然结束的初春的一缕阳光,温暖并不灼人。名为“命运”的红线悄然缠绕腕间,只有你没有察觉到,你们通过“语言”联系到一起,形成紧密不分的关系。乙骨忧太、虽然只有一点,他找到了身为“乙骨忧太”的存在意义,这或许有着某些必要的联系,谁知道呢。
“咳咳!”你连忙起身歪着身子剧烈咳嗽,一只手轻拍你光滑的脊背,你停顿看向不速之客,半响你从空白迟钝的状态下脱身,说,“是你?你是谁?”意识到自己正赤裸着,你连忙缩到床单中,警惕地看着他。
“乙骨忧太,我的名字是乙骨忧太,是你的丈夫!”乙骨忧太腼腆着,脸颊微红着说,语气肯定。
“什么?”你像是看疯子一样看他,危机感让你失去了对抗的勇气,就像遇到疯狂杀人狂一样,不惹恼对方才是明智的选择,“你在开什么玩笑,胡说也该有个限度吧!”即使如此,你还是不可置信地怀疑质问对方,你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非人的丈夫。
见到他的瞬间,你就明白,那并非人类,说不出来的感觉,有着人类的外形但并非人类。只看面相会让你觉得他很好欺负,但真正惹怒了他就会发现招惹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做的事情。
“我没有骗人,小奏是我将来的新娘。”乙骨忧太斩钉截铁道,一脸严肃认真。
所以你想,或许对方是想要追求你么。你异想天开,自娱自乐地妄想。
想也不可能吧,你又不是什么漂亮或者优秀的女孩子,凭什么得到别人的青睐呢,更何况对方连人都不是。你在内心疯狂捶打自己,将自己那升起的一点点得意洋洋打得稀碎。
“那个”你吞吞吐吐,无视对方像蜂蜜般甜腻的眼神和不可理喻的话语,你鼓起勇气单刀直入,“之前的,都是你搞得鬼吗?”比如被卷进某个空间、比如时不时地看到某些存在。
“”低头沉思片刻,乙骨忧太温和地说,“嗯,大概。”
这是你们第一次面对面。
你无语凝噎,对方给出的答案就像是一片迷雾,模糊朦胧。深吸一口气,你指着他,不客气地说:“出去!”
?
手掌像是被灼烧了无数次的利刃,像龙守护自己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覆盖在你手背上,你勾起嘴角随即落下去,抽出自己白皙柔软的手掌。
乙骨忧太还是老样子,真奇怪,你们明明只见了两三次。不对,如果加上你被突然拽入所谓的“领域”的次数,那就不止那么几次了。人形的他和咒灵的他,你都见过了,只是比起同类的他,你更喜欢咒灵模样的乙骨忧太。
强大的压迫感足以带来绝望,如果乙骨忧太在你面前显现真身,你恐怕会瑟瑟发抖着,跪伏在他的脚下只求他广阔的视线匆匆忽略你,你会丧失一切反抗以及抬头的权利。就是这么强烈的差距,弱小的你被无情的吞噬。
下一个瞬间,你来到熟悉的空间,黑色带状物见状围了上来,你还没来得及发声就被埋没。气急败坏的你扯下一截又一截黑色,经过几次的接触你已经知道它是乙骨忧太弄出来的一部分,至于它们出现的目的想到这,你气红了脸,但是慢慢的脸上的红晕转变成了某种你并不想承认的东西。
甘甜而美味的汁液渗透全身,你晕晕乎乎丧失主权,被动地被翻来覆去。
再睁开眼睛,乙骨忧太正在亲吻你,温柔地含着你的唇瓣含在嘴里舔舐。疼痛袭来,你闷哼一声,嘴角流出的鲜艳红色被他一一抹去,你皱起眉头,疼到说不出话。又是这样,不由分说的弄疼你,还一副心疼的样子,你对乙骨忧太这种做法深恶痛绝,却无能为力。
乙骨忧太咬碎濡湿柔软的舌尖,混杂着唾液和血液以及悦耳的悲鸣,他抚摸你的脸,留下一道血痕。他足够小心,却依旧不够,他用反转术式轻松治好了你的伤口,不留下一丝痕迹。这个过程周而复始,你像是一直被逼着推石头一样,汗淋淋地趴在他怀中。
只要在乙骨忧太的领域里,你必然是没有穿衣服的,也没有穿的必要。白嫩的肩颈、饱满的胸脯、紧致的腰身、修长的腿,像是裹上蛋液的面包,你任由乙骨忧太折腾。
齿印吻痕交相辉映,斑驳全身,撕裂的肉和骨头在疼痛到来之前恢复如初,你咬着嘴唇瑟瑟发抖,哀求的话到嘴边怎么都发不出来,只能用希翼的眼神望着乙骨忧太。
“乖,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所以再忍耐一会,小奏是个好孩子,肯定会做到的!”乙骨忧太撩起你被汗水染湿的长发,单手抚慰你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你略微干涩的甬道,“这样会好点吗?”他低声询问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