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被欺负的小可怜在一起了(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到你的乙骨忧太已经很厉害了,世界那么大,他找你肯定很辛苦,你的愧疚又加重了一分。你轻抚他打理过的脸庞,踮起脚尖亲吻过去,你那么喜欢他,怎么会忍心再次推开他呢。
你们在巨大的广场中央接吻了,乙骨忧太很有地域特色的给了你一个难忘的湿吻,你喘着气,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乙骨忧太气息平稳而你却完全相反。
“再来一次,小奏!”乙骨忧太诱哄着你,“嘴张开。”
你没有思考空间听话的照做了,这次的吻热烈,你只能被动接受乙骨忧太渡给你的空气才不至于太悲惨,一吻结束,透明的银线越拉越细,最终断裂。乙骨忧太抱起你,你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他有肌肉了,按起来很有弹性。
“可以吗?”乙骨忧太放你到质量优质的大床上,撑在你上方问你。
“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问啊”你哀怨地说,你怎么好意思回答这种问题,你已经紧张得快要过呼吸了,“可以啊”
你给了乙骨忧太信号,他收到你的信号,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
乙骨忧太脱掉碍事的衣服,覆下身亲吻你的眉眼、鼻梁、嘴角,最后亲吻你的嘴唇,他的动作轻柔,唇瓣相贴转圈,双手从衣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捏你的两团柔软,你的琐碎呻吟被乙骨忧太细细抹去,变了调。
他很轻松褪掉你的衬衫,解开你的胸罩,你羞涩地想用手臂遮挡住,却被他挡开,“真可爱,乳头好硬”乙骨忧太捏住已然挺立的两点红缨手指前后摩擦,奇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但是看你羞涩到全身泛起粉红,眼神湿润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平时不会被摩擦到吗,不会擦破皮么,这么娇嫩。”
“不、不会,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啊,我不知道”你带着哭腔,不安地蜷缩起双腿,“忧太,舔舔可以吗?”你丢人地弃甲投降,你幻想中的乙骨忧太可没有这么磨蹭,你只能开口让他明白你想要什么。
乙骨忧太轻笑,揉捏你的乳团,俯身含在嘴里。你“咿呀”叫了出来,屈起双膝,抓住他的头发,“啧啧”的吸吮声刺激你的感官。
“我经常会想小奏,就像现在这样”乙骨忧太换了另一边,手往下探钻进你黑色的内裤中,带有弹性的布料完全盖住他的手,鼓起的一大块不时变换着拉伸,“小奏也有想我吧,我这样摸你会有感觉么”
你堂皇地瞪着他,眼神着实没有什么杀伤力,你夹紧双腿,不让乙骨忧太得逞,你磕磕绊绊地说,“别说了好奇怪”
乙骨忧太吐出口中的软肉,两点红缨周围一圈水渍,颤巍巍在空气中晃动着。他抬起你的腿,内裤的短小缝隙中沾染了一小块湿润,乙骨忧太满足地脱掉你的长筒袜,爱不释手来回抚摸你光滑修长的腿,随即从脚踝一路顺着亲吻上去,他按捺不住下嘴咬,在你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个牙印,听到你呼痛又轻柔地伸出舌尖舔舐。
你一只腿被举起,双手安放在腹部,另一只腿去磨蹭他的侧腰,你偏过头不敢看他,若是他对你饥渴的表情和动作吓到了怎么办,这和你自慰时完全不同,乙骨忧太活生生地就在你面前。你察觉自己的内裤被脱下,挂在脚踝上。
“抱歉,小奏。”乙骨忧太一点都不抱歉地扒开你的私处,坦露出里面的神秘,它泛着水,一收一缩,他咽了咽口水,久久不动作,乙骨忧太时刻都在对自己做思想准备,不能吓到你,要慢慢的,也不能弄疼你
“忧太”你看乙骨忧太一副烦恼的样子,忍耐着羞涩将腿开得再大一点,“那个找到穴口,直接进来就可以了,大概”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大致是这个样子,所以你这么教导着他。
乙骨忧太一愣,再次俯身亲在你隐秘的部位,鼻梁陷入其中,顺着缝隙轻舔,忽略你变尖变利的语调和微微挣扎的躯体,乙骨忧太耐心地做着前戏。小笨蛋,他想,这个时候是应该怀疑他不懂的时候么,不做扩张直接进去你是接纳不了他的,真是可爱,可爱过头了!乙骨忧太那处鼓动着,叫嚣着想要出来。
你绷直身体,乙骨忧太虎口把握着你的双腿,你大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漏出,你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你浑身颤抖着,花穴分泌出大量汁液,被乙骨忧太一一卷进嘴里。
“忧太”你叫着他的名字,“已经可以了么”你挣扎着起身,只一动双腿间就发软,好像有毛茸茸的东西在那处搔痒,“不需要插进来么”你的自我认知刚要变更,穴道中属于男性的手指插了进来,什么啊,到底要不要插入啊,你已经搞不懂了。
“小奏再忍耐一下,不然会受伤的。”乙骨忧太的汗水滴落在你躯体上,凌乱的发丝随意贴在脸上,“还没有结束哦,小奏像小宝宝一样,真单纯,非常可爱。”
手指一根根伸进去抠挖,越来越多的汁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而你一副无力的模样任人宰割,要不是乙骨忧太定力足够强,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但是这是你们之间的第一次,他想尽可能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所以他忍耐着、忍耐着、忍耐到现在但是他可不是一个会满足于此的人,黑色的巨兽蠢蠢欲动,随时会扑向你。
拉链滑动的声音异常明显,乙骨忧太扶起你的腿搭在他的腰上,体贴地垫了个枕头给你,然后对着穴口挺了进去。花穴被异物撑开到可怕的程度,你扑打着双腿使劲缠住他的腰,乙骨忧太选择用嘴堵住你的惊呼,用他的硬挺前后摆动。
乙骨忧太咬牙,细密的汗水遍布全身,前前后后捣年糕一样在你紧致温热的穴道中冲刺,蠕动的软肉不停地收缩拉扯着他,乙骨忧太不知疲倦地冲刺,手摸着你被顶起来的小腹。你咿咿呀呀地叫着,神情迷惘,两眼失神,浑身无力地随着摇晃,胸前的两团也在荡漾。
股间被撞击地发红发热发麻,你已经去了两次,但是乙骨忧太的硬挺还埋在你体内,花穴敏感到只要些许摩擦就会触动你扭动的开关,你瑟缩着往后退,乙骨忧太按着你的臀瓣往回拖。
“小奏,不要离开我”乙骨忧太可怜兮兮地说,再次大力操干起来,恶劣地咬住你的乳头往上拉,惹来你穴道的收缩,“你要是再消失不见我会疯掉的。”
你抓住他的胳膊,小声地抽泣,乙骨忧太的眼神此刻有些危险,你下意识松开了他又重新抓住,你听见你微弱地声音,说着“不会再离开了”。
“呜呜,忧太,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拜托了停下吧。”汁水喷溅的床单到处都是,你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么说着你再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你仰着脖颈像只白天鹅,乙骨忧太恶狠狠咬住你白嫩修长的颈间,射到了你的体内。
你大腿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一股股液体冲击着你的软壁,乙骨忧太抽出来,你的穴口来不及收缩,白浊随着抽动一团一团涌出来。你大张着双腿,身上星星点点,严重的还有深深的牙印,你眼前一白,失去了意识。
“小奏好可爱,好可爱啊”乙骨忧太眼中浮现出虚幻的疯狂,他中了名为猫屋敷奏的毒,只有你在身边他才不会发作。
在没有你存在的一年多里,他每天都在想着你,想念你青涩的眉眼,此刻却被他染上媚意;他想念你说喜欢他的嘴唇,此刻被他描绘上鲜艳的红色;他想念你的拥抱,乙骨忧太爬到你身上,已经消胀下去的那处又膨胀起来,他困扰地看疲惫到睡过去的你,你的花穴肿胀,隐隐能看到血丝,他后半段没有控制住伤害了你,乙骨忧太懊恼,这样想着,他爬到你跟前,一边手撸动着硬挺,一边把顶端的小蘑菇往你嘴唇上戳。
“对不起,对不起,小奏”乙骨忧太喘着粗气,你难受地呻吟一声,舌尖舔过他的小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