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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神明

 

以割舍,也越是难以决定离开的念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完美,伊利亚,让他连找个理由讨厌你都显得这样罪恶。

“好皎皎,你为什么这样难过?你的情绪从空气里溢出来了,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池夏觉得自己有些丢人,捂住了脸。

现在还这样,用称职的恋人语气来问他,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池夏抱住伊利亚的肩,对方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乖,哭出来会好一点就哭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池夏。”

骗子。

池夏的泪本来止住了,他哭得一噎一噎的,他的唇动了动,未说出口。

伊利亚你个骗子。

你怎么可能会一直陪着我。

你怎么可能会永远不离开我。

尽管池夏在伊利亚这里情绪外放了很多,但是每次涉及埋在他心中的话,他依旧不能直接说出口,不是不敢,而是有些话,说出口就不一样了,他擦擦眼泪,逐渐停下喘息。

他埋怨的不是伊利亚。

“好了好了,我们皎皎,现在饿了吗?我去给你做早餐好吗?”

池夏点点头,却在男人离开之前,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背上。

他的头发比从前长得快很多,此刻已经完全到了脖子,因为哭过,浑身出了薄薄的汗,于是也黏在了对方身上,他不自在地想要收回手,掩盖自己下意识的行为。

“我不离开你。”伊利亚却反过来抱住了他,低声继续说:“陪着你,直到你不难过。”

“虽然皎皎每个样子我都很喜欢,但是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能开心些,就是哭,也希望你是因为幸福而哭,”伊利亚停顿了一下,“但你拥有为了任何事情难过的权利,我只想像今天这样,陪伴在你身边。”

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将你拥入怀抱,告诉你,我在。

“好吗?”他放低了音调,询问低下头的恋人。

对方只是点点头,“乖宝宝,那现在,你想要吃点东西吗?”

“哭得有点反胃,暂时吃不下,伊利亚,再陪我一会吧。”池夏的胃确实不舒服,也确实是因为刚才哭得这样难受,但他说吃不下是假的,他只是找个借口,想要对方多陪陪他而已。

“好。”伊利亚答应了。

两人相互依偎在床上,暖暖的,伊利亚的手放在池夏的肚子上揉着。

直到“咕噜!”响起。

池夏心情也好了些,不太好意思地跟在伊利亚身后,看着他处理食材,很快就为他做了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他吃进去,吃到快结束的时候,胃有些撑,对方自然而然地接过吃完。

他支起脑袋看伊利亚,此刻心安。

可惜不能永恒。

他忽然想起,刚来时,伊利亚说的,他感到满足就放他走。

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满足呢?这是否是陷阱?他张了张嘴,伊利亚以为他想吃洗干净的樱桃,用水洗了洗手,将饱满莹润的红樱桃放在盘子里面,递到他手前的桌子上。

“别吃多了,你会肚子疼的。”他茫然地点点头。

随手捻起一颗樱桃放进嘴里,好甜,果香晕倒了他的理智,池夏觉得先不问了。

“皎皎,今天你愿意试试,做完吗?”伊利亚在小屋外摆了张躺椅,池夏睡在树影中,光照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他有些困乏。

“伊利亚,你想吗?”他其实知道伊利亚很想要肏自己,很想很想,他看见了每一处对方没来得及藏好的狠色,每次都存着些心惊,害怕就这样被肏进来,尤其是在知道自己能怀孕后,他更害怕了,但他没有。

伊利亚一次也没有在他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强迫他。

所以即使对方在这几天做了比较过分的事情,但是池夏也愿意浅浅和他生气后就原谅他,更何况他有错就改,没有故意耍滑头。

“你不想肏我吗,伊伊。”他将手伸向恋人,高高大大的,僵硬的肌肉,他捏了捏半蹲下来任他蹂躏的恋人的脸蛋,依旧宽容。

伊利亚很多时候让他联想到的是圣父,悲天悯人的气质,宽容的语气,温柔的表情。

风吹过一阵,日光斑点绰绰摇晃,他第一次清楚看见他脸上的挣扎,犹如自愿被锁上枷锁的困兽,池夏发觉伊利亚只是藏得好,他的心脏剧烈震动,扑通扑通几乎快要跳出他的身体,成为独立个体,不再属于他自己。

一直明白,伊利亚对自己的渴望很多很多,池夏喉结紧了紧。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以第三视角看见自己的唇开合,对对方发起邀请:“肏我吧,伊利亚,我愿意的。”

zoe跑回来,想要拽住他的裤脚玩耍,伊利亚面色冷静,拎着猫崽子的后颈,甩进了门里面,对他说:“皎皎,我想肏你,你真的愿意吗?不害怕吗?真的愿意吗?”

害怕吗?还是怕的其实。

“我愿意。”他看向对方的蓝色眼眸,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伊利亚的嘴角。

但我更渴望与你交欢,用肉体的温度,留住你的气味。

直到我确认你的存在,害怕又如何。

“我愿意。”池夏对他第二次说。

伊利亚神色沉沉,像是酝酿着风暴的海面。

“伊利亚,我想被你肏,我愿意被你肏。”一次一次,犹如告白。

最纯洁也最淫荡的诱惑。

池夏并不知道,他又被伊利亚带到了哪里。

只是,从踏入这里的第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好像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就如同果实成熟的前一秒,他停住脚步,拉住他手的伊利亚回头看看他。

“要后悔吗,夏。”池夏看向他的眼睛,忽而摇了摇头。

“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他笑了笑,“我不会后悔,伊利亚,带我走吧。”

我只想和你做爱,伊利亚。

他的心情松了很多,伊利亚也带着他走到了路的尽头,藤木包裹着一张巨大的花床,他拉着他的手爬了上去,鞋踹一脚踢在了地上。

“皎皎,我要先把这里绑起来,我怕你射太多难受,可以吗?”他的恋人温柔地询问,池夏笑笑,反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句话像点燃炸药的火光,他们互相剥落彼此身上的衣服,犹如两只只剩野性的兽。

等到只剩最后一层遮羞布时,又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地,池夏的手指伸向他的胯下,对方呼吸在他真切隔着这层布料摸到时放缓但又变重,他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一边又像戏弄,弹跳在那上面,动来动去。

“伊利亚、伊利亚、伊利亚……”激动弹跳的巨物将内裤最上面打湿,腥咸的液体几乎快要沾到池夏的手上了,每根抚摸伊利亚发丝的手指,如今摊平,缓慢地像是在进行什么郑重的事情,池夏轻声喊着他的姓名,红眸盯着对方的表情。

男人无法忍耐,激动地汗水从额头滴落,但是神色又无比隐忍,几次想要压着池夏再向下按按的手又收回了,他在和空气作斗争,也在和欲望作斗争,池夏弯弯唇,压制不住笑意,两个小小的梨涡都显出来了。

他不做声,默默压下去,更深重地抚摸到这根鸡巴,手指缝抚摸每一道狰狞的青筋,内裤内的黏液漏出一点沾在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多更湿漉漉,黏腻的欲望液体,他的内裤也被顶起的鸡巴和下面翕张的花穴唇肉吞吐变湿,同样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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