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儿子都想追你了
呈佑微怔,第一次看到姿态放这麽低的淑玲,他顿时有点不习惯,心纠结的厉害,不忍直视,握紧了手中的钥匙:「我考虑考虑……」
当他转身时,淑玲的声音传来:「你不用考虑,是我过份了,对不起。」
李呈佑停下脚步,正想转身,淑玲赶紧阻止:「不要转身,这样听就好。我……还是很ai你,我知道我们回不到过去了,谢谢你回国还想到我,把我当朋友。那位王先生,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我无法对他有感情,但也许以後会遇到让我动心的人,我会记得你告诉我的,退一步很重要,谢谢你,我走了。」
风吹在身上特别的冷冽,淑玲转身拉紧衣服离开,风冷,她的心更冷,冷到感觉不到寒风刺骨,她脚步快速,只想赶快离开这令人伤心又难过的现场。身後传来一阵脚步声,忽然一个人从背後拥抱住她,这双手她很熟悉,二十年如一日的护着她的手。
「你走这麽快做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脏有装支架。」李呈佑随即又松开手喘着气抱怨。
淑玲这才回头紧张的问他:「不舒服吗?有带药吗?」
李呈佑摆了摆手:「没事。」
淑玲退了一步,拉开与李呈佑的距离:「你追上来什麽事?」
李呈佑b了b饭店:「我想,我们进去里面聊聊。」
淑玲怔愣了一下,餐厅已经午休,这是要开房的意思吗?可是她看李呈佑0心喘气的样子。应该是做不了什麽,可能是听了她刚刚说的话,想再跟她说清楚一点,只是站在路边讲话不太好看。
她点点头,跟李呈佑重新回到饭店。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车,李之政与李信达坐在里面看着他们。
李信达推论:「这个时间点,餐厅都休息了,所以叔婶又进去饭店做什麽?」
李之政本来是怕他们又起争执,想来跟他们一起用午餐。可是被公事缠身,来的时候,已经看到父母在门口道别了。
看他们两个人话讲着讲着,爸要走了,妈又在他背後说了什麽,换妈要走了,爸又追上去,两个人在大马路上玩拉扯,可爸看起来好像身t不是很舒服,所以
「应该是我爸心脏不舒服,上去开间房休息吧?」
李信达不怀好意的笑笑:「看着已经离婚的父母,进去开房的感觉怎样?」
李之政x1进嘴里的一口饮料差点喷出来,呛得他一阵咳,好不容易缓过来,往李信达手臂捶了一拳:「闭上你的狗嘴行吧!你的嘴真的跟大伯一样挺欠的!」
正在开会的李品叡:「哈啾!」他拧了拧鼻子:「谁骂我。」
在场员工一致摇头,谁敢承认?
李呈佑将淑玲带到饭店顶楼的套房,淑玲想到初次来这里,是与李呈佑交往不久後的事了,这里经过重新装潢,已经跟当年不太一样。
李呈佑进房後,将外套脱下挂在衣橱内,打开矿泉水,给两人倒了一杯水,一杯递给淑玲後,迳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口气轻松的说:「这阵子,我老是想起我父母与阿姨。我总想,如果我母亲当初懂得退一步,是不是就没有阿姨的事了?」
对於李呈佑的自然,淑玲反而显得局促,她在沙发上相隔李呈佑两个位置处坐下来。
「也许呢!」淑玲两手拿着杯子,谨慎的回答。
她想起他们第一次来这,是李呈佑在楼下的钢琴酒吧与客户应酬後上来休息,打电话给她,跟她说他头痛的厉害,要她帮他送止痛药过来。淑玲送药过来时,助理帮她开门就走了。李呈佑躺在沙发上,用热毛巾盖着眼睛,一手按着太yanx,眉头紧蹙。
淑玲连忙帮他倒水喂他吃了止痛药,毛巾也反覆冲热水帮他换了好几次。那是第一次她觉得,他好辛苦,为了生意,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你帮我按摩一下太yanx好吗?」
「好。」
淑玲在他身边沙发仅剩的空隙坐下来,伸出双手帮他旋转按摩太yanx。她弯着身,靠他很近,他的手不知何时悄悄的移到她的腰上,慢慢往上移,当她觉得不对时,他拿掉盖在眼上的毛巾,另一手扣住淑玲後脑勺下压吻住了她。带着酒气的吻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李呈佑压在身下。李呈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低醇又微醺的说:「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好吗?」
淑玲张嘴想要说什麽,李呈佑的吻就铺天盖地的下来,淑玲迷醉在他深情的吻,酒气烟草与古龙水混合的味道,让她脑袋一片迷乱,反应过来时,两人已坦裎相见,合而为一。
回忆到这,淑玲的脸红到耳根子,心跳加速。耳边却传来李呈佑的关心的声音:「你还好吗?你脸好红,你最近有没有量过血压?」
「有有,没事,血压正常。」淑玲赶紧回答:「可能刚刚外面冷,现在房间里温暖,所以气血冲上头了。」说完淑玲用冰冷的手拍打着自己的脸,试着让脸部温度降低。
李呈佑放心的点了点头:「人真的要认老,身t要固定去检查,像我这样就累了。想去西藏可能都去不了。」
「嗯。」淑玲认同的点头,为了除去心中的不安,她直接问李呈佑:「你带我上来,是有什麽事情要谈吗?」
「想跟你多聊一会儿,站在外面冷又引人注目。那天的庆功宴,我以为你会来。」
「没人邀请我,之政也没跟我提,我想,可能是不知道要让我用什麽身份去吧!之政怕我尴尬。」
「以李氏gu东身份去,离婚时不是给了你不少gu份?」
以gu东的身份去……这几个字让淑玲的心彷佛被雷击般的痛,她为自己到现在还放不下感到难过。而李呈佑这麽坦然的态度让她更感到羞耻,她觉得不能再让自己这样下去。她放下水杯,轻咬下唇,深呼x1了几口气,眼睛用力睁大,不让眼泪掉下来,整理好情绪後,她转向李呈佑,眼神如同以前,坚决又自信。
「呈佑,以後,除了之政的事情,我们不要再联络了。不适合也不需要,我手上李氏的gu份,我会过给李之政,除了以後我是之政的母亲,其它再跟你们李家无关。你给我的现金很多,我省吃俭用,不够的话跟之政伸个手也会有的,我安养晚年无虞。刚刚楼下说的话就当我没说过,我们各自安好吧!」
淑玲站起身往房门走,李呈佑温煦的声音在身後响起:「我还记得20几年前,你在这里成为了我的nv人。」
淑玲脚步一滞,回头看李呈佑,不明白他要表达什麽。
李呈佑继续说:「离婚後,我心情是轻松不少,但也只是一下子。」
「我去南极时,企鹅就在我不远处走着;在澳洲,无尾熊就在我怀里;在东京的晴空塔时,我身边也不该是路人甲。我想要找人分享,却忘了你不在我身边,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以为是一时的不适应,所以我减少看你的动态,不去探询你的生活。但是总有人会告诉我你的消息,我以为我会心无波澜,却还是会有一丝波动。」
「不管是日本,或是你现在,都让我很不习惯。淑玲不是就应该活得自信飒爽,偶尔霸道一点,偶尔娇气一点。你没有必要对我这麽客气,也不用这麽小心翼翼的顾及所有人的感受。你的沉默跟懂事,让我觉得不安与心疼,让我认为是我提出离婚伤了你。」
淑玲的手紧张的握着门把,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b起在离婚前,我每次吵架得理不饶人的折磨你20几年,这点伤害算不了什麽,你是为我好,希望我成长,我很感谢你。」
李呈佑抿着唇凝视着她,室内空气滞留不动,淑玲觉得快要窒息,她转动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