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连连底喘,双手环上那蠕动的腰,忍不住想抓薛长鸣的后背,在指甲接触到皮肉的一瞬间,晋乐安又赶紧握紧拳头。
“就今天,早上起床,一次,饭桌上,一次,浴室,一次,昨天,书房,院子里,浴室,啊?当我,母牛吗?任你,薅?”
薛长鸣眼睛紧紧盯着晋乐安,里面像是有什么邪火,“照这么,下去,不到四十,我就,直不起来了,到时候,还怎么,跟你做,这种事?”
晋乐安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只能仰着头不停唤着气……
“还有,上次,我不就是,想让你,叫我一声,官人吗,要不是,我醒的快,你准备,让我,晕几天?啊?”
薛长鸣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拉着晋乐安的手一看,只见那手心全是指甲扣进去的挖痕,有些红的快浸出血。
薛长鸣眉头一皱,想到了自己总是在晋乐安背上留下抓痕,不禁有些窝火。
“你总是这般…”薛长鸣低头低头看着晋乐安,说了几个字便顿住了,
看着晋乐安红着脸仰头隐忍的样子,他忽然明白了晋乐安口中的“喜欢是虐夺”为何意了。
上次这般也不过是为了解开晋乐安的心结,一直以来他都被动接受着一切。
薛长鸣觉得,晋乐安的喜欢是付出,那么他乖乖的接受便好,怎样都是喜欢,没什么区别,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为何晋乐安做这总事为何那般凶猛。
从未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想要狠狠索取的感觉,他想要将眼前人撕裂然后揉进身体里,他想看这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在自己身下慌乱的样子,他想要……
好像触碰到了某个神经,薛长鸣疯狂摇着腰,惊得晋乐安拼命弓起身子喘息连连,薛长鸣低头吻了下去,将这些喘息全吻了进去。
此番虐夺,持续了很久…很久…
我是不是待你特别不好?
第二天,薛长鸣醒了,是被热醒的。撑起身子一看,发现他还伏在晋乐安身上,而且还在…里面,昨晚疯狂过后就这么睡了过去?
薛长鸣起身披了件衣服,低头看晋乐安还躺在地上脸不正常的发红,伸手在晋乐安的额头上摸了摸,发烧了。
薛长鸣懊恼的抬手捶了一下自己的头,怪自己昨夜昏了头,这腊月天,让晋乐安躺在这冰冷的地上一晚上能不烧吗?
于是赶紧将晋乐安横抱起来去了卧室,给他盖好被子,又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晋乐安擦洗着身子,擦洗的手都在抖。
自从来了这苍苔苑,薛长鸣从未见过晋乐安如此虚弱的样子,脸不正常的发红,嘴唇却病态的苍白,这让他感觉很慌,也很懊恼。
擦洗完过后,便去柜子里找退烧药,一打开柜子薛长鸣整个人就懵了,只见柜子里摆了几十个药瓶,瓶子上都系着颜色不一的布带,没有字,也不知道哪个是退烧药,打开盖子闻了闻,虽然味道都不一样,但还是不知道哪一瓶是退烧的。
薛长鸣懊恼的锤了捶头,转身给晋乐安压好被角,便出去打了一盆凉水,给晋乐安冰敷上后,见晋乐安不知是冷还是热,总之一直在发抖。
于是薛长鸣又去外面拿了个火炉进来,将窗户关小一点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薛长鸣垂下头,一直以来都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乐安无微不至的照顾,这次乐安病了,他却照顾不好。
这让薛长鸣感觉很挫败,觉得自己很没用。
要不,去请大夫?可乐安说过不能让外人来这院子。薛长鸣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用冷毛巾一遍一遍给晋乐安擦着脸,眼睛都急得通红。
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就在薛长鸣决定要背着晋乐安出门找大夫时,晋乐安醒了…
晋乐安睁开沉重的眼皮,他感觉头痛欲裂,昨晚是跟薛长鸣在一起,后来好像睡了过去…
视线聚焦,出现了薛长鸣一脸焦急又有些欣喜的脸,他张着嘴在说着什么,听不清…
晋乐安闭眼缓了缓,再次睁开,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薛长鸣在床边坐着给他擦脸,火炉在床边烧的正旺,而窗户却只留了一条缝…
“乐安,乐安你醒了?”见晋乐安醒了,薛长鸣眼睛一亮,然后情绪又低落了下来,“对不起,昨晚我不小心睡着了…”
薛长鸣赶紧从柜子里拿出那个装满药瓶的盒子举在晋乐安面前,“乐安,你看看,我不认识哪个颜色是退烧药。”
晋乐安看了一眼薛长鸣,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不出话…良久才艰难吐出一个字,“水…”
“啊?哦,我去端水,你且等等啊…”薛长鸣赶紧起身去桌子上端了一杯水过来,将晋乐安扶起来靠在床背上,将水喂给了他。
晋乐安喝了两口水又喘了几口气,这才说,“窗户,开大点…”又抬手指了指火炉,“燃这个,不能关窗,头疼…”
“好,好,我去开窗…”薛长鸣说着就站起身,才发现他也有点头晕。
开窗后薛长鸣又坐下来,一脸焦急的看着晋乐安,“乐安,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