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身分(你为什么不吃醋)
塔禄斯拿过一双乾净的筷子,夹起一片牛肉,细细品尝:“味道不错,看来这顿饭也是他做的。”
黎恩特伏跪在了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沉默着。
没有人说话,空气便沉寂下去,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黎恩特就算不抬头去看塔禄斯,也知道塔禄斯现在的表情为何,他太了解塔禄斯。
上位者在对下位者施压,黎恩特感到呼吸困难,被压得喘不过去,这就是顶级alpha的威压,绝对的支配与征服,黎恩特被刺激出alpha斗争的本能,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回击,换来的是塔禄斯更加恐怖的压迫感。
黎恩特浑身都在发抖,被塔禄斯彻底击溃,塔禄斯蹲下身,一把抓起黎恩特的头发,逼迫黎恩特与他对视。塔禄斯的眼睛幽黑无光,深渊般望不见底:“那个人是谁?”
“以前认识的、朋友……”黎恩特颤声说,“因为我太孤单了,所以我邀请他来家里作客。”
塔禄斯很轻地笑了:“你是怎麽连络上他的?”
黎恩特心如死灰,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供出赫尔迦:“社交软件……”
塔禄斯松开黎恩特,将倒下去的黎恩特抱进怀里,当作宠物似抚摸着:“看来我太放纵你了。”
“是我得寸进尺,忘了自己的本分。对不起。”黎恩特乖顺地缩进塔禄斯的臂弯,蹭了蹭,“我再也不敢了,请原谅我。”
塔禄斯温柔地揉了揉黎恩特的脑袋,出乎意料地没有把黎恩特抓来肏一顿,只是让黎恩特夹着跳蛋清洗碗盘。
黎恩特好不容易洗完所有餐具,回到房间时几乎体力不支,踉跄地摔在床上。塔禄斯坐在床边:“你上次在做爱时,喊出了赫尔迦的名字。”
黎恩特趴在床上喘息,被情慾折磨得浑身滚烫,他觉得自己可能就两种死法,病死或者被肏死。
塔禄斯也不管黎恩特有无回应,继续说了下去:“而我刚才在一楼遇见了赫尔迦,他也来了这栋楼,世界还真小,不是吗。”
黎恩特虚弱地摇摇头:“塔禄斯、拜托,我好难受……”
塔禄斯看了黎恩特一眼,走到调教室,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长杆和一副镣铐。塔禄斯拿出黎恩特後穴中的跳蛋,黎恩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塔禄斯铐住双手,锁在床头。
黎恩特愣愣地看着塔禄斯,塔禄斯表情平静,好似浑不在意。他将那根杆子横在黎恩特的腿间,连接在杆子两端的镣铐咬住了黎恩特玲珑的脚踝,迫使黎恩特张开双腿,宛若临盆的孕妇。
塔禄斯把润滑液抹上注射器,将注射器插进黎恩特红肿的後穴。黎恩特被冰得发颤,喘息着,努力缩紧後穴,想阻止异物的入侵。塔禄斯毫不留情地往黎恩特的屁股搧了一巴掌,受到刺激的穴口一松,注射器顺利地捅了进去。
“唔”黎恩特咬着唇,难受地眯起眼。
塔禄斯神情淡然,将灌肠液注射进黎恩特的体内。
灌肠液冰冷,腹中的压迫沉重,黎恩特发出难受的呜咽,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彷佛怀了孕,冰凉的液体逐渐被温暖的甬道捂热,黎恩特握紧双手,无助地发着抖。
塔禄斯抚摸着黎恩特的肚子,神色终於有了温度。注射器一推到底後,塔禄斯缓缓地将它往外抽出,恶劣地按了按那鼓胀的肚子:“夹紧了,黎恩特。”
黎恩特勉强调整着呼吸,液体的流动过於鲜明,他好难受。
塔禄斯往不断抽搐的穴眼中塞入一枚肛塞,调了低频,抵住敏感的前列腺震动,快感酥麻着黎恩特的尾椎,排泄的慾望层层叠叠地涌了上来,与快感一起在黎恩特的体内翻涌。
黎恩特强忍住哭泣的冲动,只是小声地呻吟,唯一能够庆幸的是赫尔迦跟他的事情没被发现。
“乖乖受着。”塔禄斯吻上黎恩特的额间,抚摸黎恩特的头发,“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等一下”黎恩特见塔禄斯转身离开,吓得喊出声,声音拖着长长的哭腔,“我知错了,塔禄斯、你别丢下我,塔禄斯──”
回应他的却是沉闷的关门声。
时间无声无息流逝,黎恩特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判断,一分一秒都是如此煎熬,身体在被慾望撕扯,黎恩特脸色苍白,脸颊上却泛起不自然的红,如夕日黄昏,塔禄斯在灌肠液中参了媚药,快感与痛楚互相厮杀,黎恩特快被逼疯了,终於不住地哭出声来。
十分钟後,塔禄斯回到房间,从容不迫地走到黎恩特身畔,抚上黎恩特的脸颊:“那个人是谁?”
黎恩特哭泣着摇头,还是没有供出赫尔迦:“求你原谅我,让我去厕所”
塔禄斯凝视着倔强的黎恩特,啧了一声,却也没过多刁难,解开黎恩特的禁锢。黎恩特坐起身的时候挤压到液体,难耐地哭吟出声,身体发颤,小心翼翼地挪动,浑身浮出一层薄汗,像只被从水里捞上岸的猫。
黎恩特想要下床,双腿却使不上力,他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急得哭出声,最後是被塔禄斯抱进厕所的。
坐到马桶上後,黎恩特的神智反倒清醒几分,意识到自己将要在塔禄斯面前排泄,黎恩特的脸色雪白,耻辱感袭上脑海。黎恩特垂下脑袋,沉默地流着眼泪。塔禄斯勾住拉环扯住肛塞,液体失去阻挡,理所应当涌出,塔禄斯却没听见意料中的声响。
塔禄斯将肛塞丢进垃圾桶里,转头去看黎恩特,他倔强的小宠物正在抵抗着排泄的生理慾望,死死咬着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塔禄斯挑起眉毛,伸手去揉黎恩特的肚子。
黎恩特发出惨叫,液体终究是泻了出来。延迟排泄的快感让黎恩特失了神,被抛向快感的天堂,极乐的巅峰,勃起的下身在释放的同时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黎恩特呆呆地流着眼泪,望向塔禄斯,塔禄斯终於笑了。
自从被塔禄斯关进这间屋子後,黎恩特的世界就好似只剩下了塔禄斯,也只有塔禄斯。
黎恩特眼中的世界在摇曳,像无边无际的海浪,蔚蓝的海,雪白的浪,摇曳着悲哭。黎恩特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被塔禄斯撕裂,劈成两半,火热的阴茎不断鞭笞着他的後穴,身体又烫了起来。
好热,好烫,火在燃烧着他的身体。黎恩特虚软地瘫在床上,塔禄斯正伏在他的身上驰骋,重重地肏干着他,黎恩特本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半年有余,身体习惯了,堕落了,如今也像个淫荡的婊子敞开双腿,承受着塔禄斯的侵犯。
黎恩特昏昏沉沉地在浑沌中尖叫,然而他的哭声无人在乎,无人听闻。黎恩特的胸乳也被调教得似oga那般柔软,微微盈起,如少女的酥胸,秘而不宣的慾望在此糜烂地盛放开来,赞颂这股被深渊熬出的媚意。
塔禄斯的手抚上黎恩特的胸口,不过逗弄一番,黎恩特的奶尖便颤巍巍地挺立,塔禄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对乳环,银色,嵌了碎钻,特别为黎恩特订制的,乳环内侧刻了塔禄斯的名字。
闪烁的碎钻吸引了黎恩特的注意,黎恩特见了,吓得脸色发白,慌张无措地推开塔禄斯,欲待逃跑,但黎恩特都已经被肏熟了,抓回来,重重干个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下去,像一滩融化的春潮,淌了蜜,吸引着慾望的蝴蝶来吸吮。
塔禄斯性子偏冷,像座冰雕捂都捂不暖,平常有什麽事都藏在心底,从不告诉任何人,这种人才恐怖,看不穿,猜不透,总是会毫无预警地把黎恩特给破防。
黎恩特哭泣着求饶,塔禄斯难得地柔和表情:“乖,别怕。”话说着,他拿过链子拴住黎恩特,尖针穿刺软嫩的乳尖,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