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含窒息渗入)
“嗯额”
司隅池从身后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将阴茎又往她身体深处埋了些。
“啊”跪站在床上的路即欢忍不住出了声。
司隅池不断顶着,她陷进床单的膝盖也随之挪动。
好累,也好热
紧贴着司隅池胸膛的后背出了一层汗,全身热的像是在蒸桑拿。
路即欢上身往前一移,试图避开司隅池滚烫的胸膛。可攥住雪乳的手被他往后一按,后背再次贴上他的胸膛。随后另一只手像触手一样,穿过她的腋下,往上精准遏制住自己的脖子,迫使她高高仰起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躲什么。”
因为两人同时跪在床上,她的头只能到他的胸膛,她仰头看着司隅池。
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狭长的眼眶冒着猩红,鼻腔喘着炙热的粗气,情欲一步一步吞噬理智。
谁在干她,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至于他为什么这样问,以路即欢对司隅池的了解,她认为他是想在床上一点点驯服她。
感觉只要她叫错他的名字,随时都可能会将自己的脖子掐断。
脖子被人桎梏,喘不上气。她心里也来了火,咬死不说司隅池的名字,拼命忍受着司隅池的前后挑逗,全身以及大脑几乎快要被他带来的快感吞没。
她掰开脖子上的手,试图想让自己呼吸通畅。但掰了两下,那只手依旧纹丝不动地握着她。下面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
“啊”路即欢反抗说:“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彻底激发出他内心兽性的一面,
司隅池握住她的脖子,不断收紧。
昏暗灯光下,手臂上的青筋在肌肤下凸起,蓬勃的跳动着,看起来很性感。
等路即欢濒临窒息时,连着下面的阴茎,在蜜穴里滑了一下,他倏地将她身体掉了个方向。
镜子在床的一侧,透过微弱的光亮,勉强映照出床上缠绵的两具裸体。
司隅池握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看清楚,我是谁。”
路即欢见镜子里体型差异较大的两人,尤其是司隅池宽厚的肩膀,看起来很有安全感。而他怀中的自己显得格外较小。透过光线模糊的镜子,她清晰地看到自己潮红的脸,硬挺的奶头有些红肿,肉棒在叁角地带不断进出,淫水从两人交合处流淌。
啪啪啪肉体快速拍打。
摇床声此起彼伏。
总之,整个画面异常香艳。
路即欢被撞得快要散架,表情也逐渐失控,甚至有些淫荡。“你是司隅池。”
“不对”司隅池像个上位者,引导着路即欢叫出那两个字。
再次收紧脖子上的力道,逼口随着不断凿弄,已经开始出现白沫。
路即欢缺氧,脸颊变得通红,全身紧绷,下面也跟着夹紧。这时司隅池又打了路即欢屁股一巴掌,视作对她答错的惩罚。
“啊”
镜子里无法忽视掉司隅池嘴角处那抹坏笑,他好像故意要开发出自己最淫荡的那一面,紧接着又听他说:“错了。”
手再次往里收紧。
暴力的抽插,外加脖子处的窒息感使她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感觉像是自己踏入了云端,整个身体飘在空中。
眼下,她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司隅池能松开,重新获得氧气。她靠在司隅池的胸膛,磕磕巴巴地叫了一声“主主人”
几个字从路即欢嘴里艰难叫出后,司隅池满意地亲了她的脸颊一下,“那看看主人是怎么干你的”
说完,他像一头猛兽跪站在路即欢身后,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一手握住她的雪乳,让自己的阴茎在她肉穴里驰骋。
每次抽出时带出的银丝泛着水光,整个卧室内充斥着各种暧昧的声音,尤其是路即欢彻底得到解放的呻吟声。
她放开声音叫着:
“啊”
镜子里路即欢的奶子来回甩,一双漆黑的眼眶含着水汽,失去了焦距。一阵接一阵的高潮毫无预兆地来袭,可司隅池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每次的一抽动,路即欢全身都会跟着痉挛。
在残存的一丝理智下,发现司隅池没有带安全套。顿时,内心警铃大作,双手不停推搡着身后人,“司隅池,求你了。停下。”
“求你停下”
在一系列求饶无果后,路即欢害怕了,泪不受控制从眼尾缓缓流下。“啊你先停一停”
司隅池察觉出路即欢眼尾的那颗眼泪,深情地将其吻掉,“你是不是觉得,哭了我会停下。”
“不是你没带安全套”路即欢抽泣反驳说。
司隅池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带,觉得现在带还太早。见路即欢如此害怕,心一软,将她放开,商量道:“你帮我带好不好”
路即欢像一摊水一样,顺势倒在床一侧。
翻了个身,面朝天花板,不断大口呼吸着。湿漉漉的小穴残留着阵阵余潮,。
没想到司隅池在床这么会玩。她移到床头,平复自己错乱的呼吸。如果再玩下去,路即欢感觉自己会被他玩死在床上“安全套不用拆了,不做了。累死了”
突然撕拉一声,撕开包装袋的声音吸引了路即欢的注意。
路即欢将视线从天花板移到司隅池身上,只见他将事先买的避孕套拆开,扶着自己紫粉色的肉棒从头一点点套上。
动作很色情,也很诱人。
瞧着他熟练的动作,路即欢好奇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自学成才”
话音刚落,路即欢就被司隅池握着脚腕,拖到他身前。
“继续”他对刚才的做爱意犹未尽,将她的双腿分开,隔着避孕套将肉棒一点点插进可怜的逼穴。
这次进比第一轻松多了。路即欢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两人做起来很舒服。
“我说了,我不做了。”路即欢说。
司隅池将路即欢压在身下,把她的胳膊放到肩膀上,让她搂着自己。“由不得你”
很快又开始新一轮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