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
祝愿同时竞选了戏剧社,祝愿用实力拿到了副社长一职后,她们的关系就出现了裂痕。
其次,舒卷颜值过分优秀,军训期间有不少男生搭讪过,但她一直冷冷的,背后也有人骂她清高,久而久之,那些男的都知难而退了。
不过,有一个男生追舒卷不成就把目标换成了同宿舍的李可,两人成了又分手,结果男生分手后发朋友圈骂李可b不上舒卷,李可却把仇恨集中到了舒卷身上。
白芸可看不惯她这种做法,明摆着是那男的错,凭什么怪无辜的人呀?
于是,宿舍从此充满了各种冷暴力,但几乎都是李可单方面的冷暴力,仨人见招拆招,结果就落得个以多欺少的罪名,这真是b窦娥还冤呐!
学期结束的时候,她跑到辅导员那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辅导员怕她真出事,就让她和纪佳年换了宿舍。
忍一时r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还真让这神经病蹬鼻子上脸了,到现在了还在卖惨造谣。
白芸越想越气,恨不得撸起袖子这就去g架,“晦气!”
“谁惹你了?刚到宿舍门口就听到你在咬牙切齿地骂人!”纪佳年手上抱着几件快递推门进来。
白芸对着她投怀送抱,控诉今天的遭遇:“纪老板,我们又被李可欺负了!”
“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这么y魂不散啊?昨天我在宿舍楼下也碰到了前舍友,她们给我翻白眼!”纪佳年一边吐槽,一边粗暴地拆快递。
“卷卷快过来,这裙子很适合你!”
刚拆完最后一个快递,纪佳年兴奋地嚷嚷。
“什么裙子呀?”舒卷走近,一看是绿se的新中式连衣裙,清新朦胧,生机跃然。
“哇!真的蛮符合卷卷的气质。”祝愿对这裙子赞不绝口。
“那当然。卷卷为我这几个月的创业立下了汗马功劳,必须好好犒劳一下。”纪佳年对自己的眼光非常自信,催促着舒卷赶紧试穿。
“我怎么能无功受禄?”看纪佳年的日常消费和穿衣打扮,显而易见她的家境非富即贵,这么好看的裙子一定价格不菲,舒卷拒绝道。
看出舒卷的顾虑,纪佳年爽快道:“这怎么能叫无功受禄呢?我花钱在外面可请不到你这么任劳任怨模特呢,这是刷我表舅的卡买的,你别替他那资本家心疼,他停我卡的时候可毫不留情呢!”
之前和舍友闹矛盾,她非要搬出外面公寓住,周斯远说要收她房租,每个月直接划走她一大笔生活费。
资本家果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这种经济大权交付在别人手上的屈辱感,促使她开始当业余摄影师赚钱了。
“你要实在受之有愧,我不介意你以后做我的专属模特。”
突然,祝愿怒骂了一句:“可恶!”
舒卷立马关心地询问,“发生什么事啦?”
“我之前的参赛剧本被pass了,本来这个周末就要给老师审核的。”
她忙前忙后了一个月的,突然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祝愿的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回事?之前不是社团成员投票选拔过了吗?”
舒卷在这个剧目里客串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se,主要是想拿校级活动学分。
“社长在群里表示不认可这个剧本可以通过初赛,建议周末重新选拔。”
祝愿气得发抖,凭什么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别人功亏一篑?
“什么年代了还独裁制?”纪佳年愤愤不平地应和,“别怕,周末重新选拔是吧?姐过去给你撑场子!”
“别慌,就算重选,你会也是,写得有点不满意,早上起床再改,争取一天内写完回忆切换时间线???
校园里,五六个孩子在嬉戏打闹,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树荫下着象棋,几位老教授手上提着可ai的儿童水壶却板着脸谈论国家大事。
“富人不如儒生,儒生不如通人,我这把年纪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周文泽背着手叹息,一向姿态端正的他,最近却越发颓丧了。
周斯远微微抬头,几缕yan光折s在他的镜片上,:“泽叔,我记得从前你教我《孟子》时,只要写错一个字,你就会让我抄全篇。”
周文泽听闻他的话哂笑道,“你啊,是越来越出息了,孟子有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如果是你,你怎么选?”
周斯远向来没有选择困难症,杀伐决断:“为什么要选?自然是鱼与熊掌都要兼得的。”
“斯远,你爷爷的选择是对的。”
没有周斯远这样的气魄的人怎么能坐稳现在的位子呢?周文泽在心中做出了决定。
“泽叔,你们系里今天是不是有什么戏剧选拔啊?”对周文泽的话不作评价,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件事。
周斯远翻看着纪佳年在十分钟前更新的九g0ng图朋友圈,定位于f大的小剧场,其中一张有个nv生穿着绿裙子,蝴蝶骨微显的纤细背影。
“院里是有这个活动。”话题跳转得太快,周文泽差点没反应过来:“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
“佳年有段时间没回老宅,我母亲很是挂念她。”
沈nv士挂念的是纪佳年,但他挂念的就另有其人了。
不甘心每次都只能通过纪佳年分享的点滴日常来了解她,周斯远决定自己亲自来制造羁绊。
——
舞台上的灯光亮起,祝愿的小组是上台顺序是,ch0u时间会回头改的。
浴室里,祝愿对着镜子吹头发,无意中碰到护发素的瓶盖,“咚”的一声,圆形的盖子滚到了洗手台的侧后方。
祝愿放下吹风机,弯腰去捡起盖子,却瞥见细小的夹缝里夹着一张男士剃须水的说明书。
想起那天在一楼电梯里碰见的周斯远,祝愿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握着盖子,脑海里不断闪过舒卷分手前抱着自己痛哭的画面,本就微醺的她觉得快速跳动的心脏泛起阵阵刺痛。
客厅里,舒卷抬头看了下挂钟,内心盘算了下祝愿泡澡的时长,担心地冲着浴室喊问:“阿愿,你还好吗?”
刚喊完,祝愿打开浴室门,脚步虚浮地走出来,舒卷见此立马上前小心地搀扶着她来到沙发,又细心地给她垫了个靠枕在腰后。
“你怎么泡完澡后脸se更差了?”舒卷坐在祝愿身旁,不放心地伸手探了下祝愿额头的温度。
“没事,可能酒意上头了。”祝愿目光游离地环视了一圈公寓,掩着嘴角轻咳一声,“卷卷你平常一个人住这吗?”
“是呀,荷姨和嘉言在那边住习惯了,免得让他们折腾。”
舒卷随手切换客厅的灯光,接着打开投影仪,把遥控键塞到祝愿手上,叮咛道:“你来选电影,我去厨房给你盛碗解酒汤。”
当舒卷戴着隔热手套捧着瓷碗出来时,祝愿已经选了一部欧美的青春片。
看到祝愿握着手机双眸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舒卷心中一颤,把瓷碗轻放在桌子上后,她依偎到祝愿的怀里,关切地问:“还在想着工作的事?”
“卷卷,我是不是人际关系有很大的问题?”祝愿伸手r0u了r0u舒卷毛茸茸的脑袋,“一直以来,除了你们几个,我好像无法和任何人形成亲密关系。”
回想起大一开学时在宿舍遇见舒卷,祝愿下意识地把这个漂亮nv孩划分为同类人,因为她和自己一样,有着强烈的边界感。
“你好,我叫舒卷。”
“你好,我叫祝愿。”
不提父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