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
魄散,在这凌虐般的粗鲁爆操下他疯了似的哭喊高潮,没了神智的死命的把臀部往那抵过来的雄腰上撞。
渐渐的林夕双眼泛白,趴在男人胯下瑟瑟发抖,涣散着双眼等待他的再一次射精,既渴望又惧怕着那股可怕的精水冲击。
狂顶了数百来下后,男人强壮的胯骨直接撞在少年红肿的阴户上,深深的将龟头堵在宫口处,射出了第二轮浓液,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还要多,冲激在花蕊深处,险些射的林夕翻着白眼几近晕厥。
昏昏沉沉中,林夕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掰了过来,肉棒拔离的瞬间,阴茎喷出了仅剩的尿水,随之而来就是男人的精液,从他的腿心一路喷到了他的腹间,灼液又滑腻,更多的则被男人故意扶着鸡巴射在了他的脸上。
林夕沙哑的轻“嗯”了声,张了张嘴,尝到了满嘴的浓重咸腥。
林夕齿间溢出惊呼,在男人的调教下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就骚透了,甚至都不用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小蜜穴也能自动的吐出黏腻的汁液。
盯着少年变红的耳廓和脸颊,陈邈的嗓音变得危险,“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尤为亲密的称呼弄的林夕一个激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邈不叫他的名字,连宝贝都不叫了,独处时他都是叫他宝宝,既有一种两个人独属的小亲昵,又能在做爱时给予两人间极大的刺激。
“老板”,林夕完全抗拒不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膛里,衣服下摆早就被男人从裤子里扯出,粗糙的掌心顺着颤抖的小腰一路往上,罩住绵软的乳肉任意揉搓挤弄,指腹还时不时的剐蹭乳头顶端,每次一用力,怀中小身子下意识就是一个重重的抖动。
“宝宝好乖,来,让老板好好操操你的小穴”
片刻功夫,林夕的内裤已濡湿的不硬,他环住男人的肩颈,迷迷糊糊中抬起了小屁股,随即感到身下一凉,然而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体内更汹涌的灼热所取代,男人扒开他的衣衫,将被搓揉的泛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吮,用牙齿轻轻啃咬,反复的拉扯,那滋滋作响清晰的吃奶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淫秽不堪。
林夕浑身细颤,双手抓住陈邈的头发,将雪嫩的乳房往他口里送,嘴里时不时发出幼兽一样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陈邈搂着他后背逐渐发狠,越发把脸往乖他的胸口里面埋,像品尝人间美味般对着眼前的乳肉撕咬亲吻,粉红乳肉头上满是透亮水光,林夕的背都受不住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只有腰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拖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吃够了他鲜嫩的小乳尖,陈邈终于舍得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满光泽的嘴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去扯那条薄薄的内裤。
“老板呜呜呜”,林夕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不要在这里”
陈邈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他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穴,直到林夕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陈邈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他濡湿紧致的小穴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操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陈邈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无一人的郊外马背上操起了他的小穴。
“不是说要学骑马吗?来,看看老板是怎么骑你这匹发骚的小母马的”
双手重重地捏着翘圆的臀瓣,听着少年刻意放低的哭声,陈邈深吸一口气怎么都压抑不住那想要蹂躏少年的残暴心思,他将林夕更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扯拽,同时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精壮的胯部撞的那洁白的腿根接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
“呜呜呜!老板!轻点!轻点操!呜啊!”
虽说两人在家里的各个地点都尝试过了,林夕被操的迷迷糊糊时,陈邈还抱着他过去一次阳台,可这里毕竟是野外,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强烈的紧张使林夕通红着脸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激得陈邈发出一声闷哼,用力拍打了下他臀部。
“想夹死老板吗?”,像是为了惩罚,男人的腰杆一瞬间耸动的无比剧烈,他的一只手罩着那浑圆的臀肉,一只手探进滑落到肩膀下面的衬衫里,粗暴揉按着抚摸,青筋暴突的巨屌在湿软的嫩穴里又快又猛的狂插,每一次抽送硕大的龟头都紧贴肉壁狠狠滑过,在砰的撞到小穴深处!
无法言喻的快感漫布全身,林夕在极度的刺激下难以抵挡身体淫荡的本性,双眼迷离的张开唇瓣哭喘呻吟,浑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扣住男人健壮的腰部,任由男人凶悍的顶弄爆操,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上蹿下跳的飞快颠动。
“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淫乱的交合声夹杂着少年难耐的哭声和男人浓重的粗喘,“宝宝,叫我”
“老板老板呜呜呜老板”
“再叫,宝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林夕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尺寸极粗极大的性器深深楔入后,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着,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嘴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性事里独有的软绵娇憨的声抽噎着叫道:“老板老板呜好满宝宝的肚子被你插满了呜”
陈邈被他弄得发了疯,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着“乖,老板疼你,腿在开点老板要操到你里面去”,粗大的巨屌满满地充斥着小穴还嫌不够,甚至托着他的腿根,挺起雄腰,以打桩般的频率在柔软的内部狂猛鞭挞抽插。
“呜呜!唔嗯嗯唔!”,所有的尖叫全在粗暴的吻中变成了一声声透不过气的闷哼,林夕流着泪,四肢受了刺激的打着摆子,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雪白的蹭着马腹光滑的皮毛,被操的一抖一抖的战栗抽搐,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大龟头夯实有力的朝里顶进,砸出了大片的水花,有的顺着穴缝挤喷出来,有的被粗粝的青筋剐蹭着带出黏在花穴上,沉重硕大的囊袋一拍,噗嗤的四散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一片狼藉一塌糊涂,更是顺着少年那哆嗦的小腿往下淌。
“宝宝,里面好滑好嫩,是老板操的太重了吗?嗯”,嘴上故意说着体贴的话,男人的胯下却不见丝毫的留情,林夕仰着小脸又哭又叫,只觉得小腹酸胀发麻,手覆上去,还能清晰的触摸到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的痕迹,陈邈在他耳边释放出野兽一样的喘息,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遍,然后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蹂躏着那块稚嫩的软肉。
这种马背上相当于悬空欢爱的方式把林夕身子的状态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嗯啊啊之类的淫词浪语。
男人身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深古铜色的健壮手臂稳稳托着他的两条腿弯,绷紧臀部,连同粗壮的大腿一同发力,不断的深入狂干,在只剩下一点根部残留在穴口时,双手按着少年往下,猛地挺胯往上一顶,尽根没入,大鸡巴凿到最深处上甚至能听到从小腹里传出的沉闷声响。
“砰!”“砰!”“砰!”
“啊呀!啊!啊!里面好酸!啊啊!”,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