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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郑幸提起母亲的双腿往上压,就着她微张的唇缝钻了就去,吃到了他梦寐以求的舌头,他勾着母亲,不停地舔她,想知道这溺人的甜味究竟从哪里来。

他一边亲,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藏在里头的肉棒释放出来,啪地打在母亲的腿心,惹得她瑟缩着夹紧双腿。

“唔……宝宝,好奇怪……”母亲被郑幸锁在床头,双脚高高被提起放在郑幸的肩上,随着他的顶弄一晃一晃。

郑幸拨开内裤,露出母亲湿得不成样子的软烂肉穴,伸出食指轻轻刮着藏在茂密森林下的肉洞,有水汩汩从里头流出来,湿了他一手。

母亲这是和他一样吗?

郑幸不知道,摸着那处,中指趁母亲不注意插了进去,温热的肉壁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他忍不住分泌口水。

好想进去。

提着肉棒压住穴口,那灼人的温度烫得两人浑身一震,他受不住般又再次低头将母亲的舌头吃进嘴里,扣住母亲的肩膀,一边亲,一边用肉棒凶狠顶着穴口,“妈妈……好想进去,我好饿,妈妈……求你……”

“唔……宝宝——”

郑幸一个用力,不小心将龟头送了进去,听到母亲急促的叫喊又不得不退出来,他讨好般亲着母亲的耳朵,伸出舌尖往里钻,“妈妈……妈妈……我好难受……”

郑芙察觉情况不对劲,一时惊慌将人踹下床去。郑幸还未从情潮里透出气,胸口一痛,再抬眼,只见母亲早已裹成粽子,眼里柔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戒备。

“你不是我儿子,你是谁?”郑芙声音冷硬,大声质问道。

说起来,是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儿子的事实郑幸还是从别人口中以及这女人见他时的反应推断的。

大概率是不会错的,她身上总有一股令他莫名依恋的东西。具体说不上来,要是硬要举个例子,那或许是血缘。

血脉相连,心有灵犀,谁知道呢?

不过即使那种感觉再强烈,眼前这个女人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刚认识不久的便宜老妈罢了。

想到这,郑幸突然有些害臊,毕竟刚刚他是做了何等丧尽天良的事情,简直是个畜生。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跪倒在地,一边收拾自己散落一地衣服,有些愧疚道:“我是郑幸,您前不久才和我说的,妈妈,你忘了吗?”

“那你脱衣服做什么?”

郑幸心里又松了一口气,好在她不记得了,“我热,妈妈,你看我身上都是汗。”

郑芙半信半疑,又仔仔细细端详了他一会,眼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变了,伸出手呆呆道:“是我的宝宝,快过来,妈妈抱抱。”

女人反复无常的表现令郑幸头疼,他爬过去,把脸颊贴在女人干燥的手心里,蹭了蹭。

随后又把裹在空调被里的母亲捞出来,仔仔细细把她的衣服整理好,当然,裤子也是要穿上的。

做完这一切,郑幸早就累得满头大汗,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臊的,他太害羞了,想到刚刚硬得要命的龟头曾进去过那湿软的穴里,如今还流着水,他胸口一时间仿佛要炸开。

他可真是个畜生。

母亲沉入睡眠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但手始终抓着郑幸的指尖。他不想打扰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脑袋懒懒搭在床头,静静看着她,听她不时嘟囔:“宝宝……”

郑幸在大脑努力搜寻有关这女人的所有记忆,但一无所获,反倒让头痛加剧。

他喘着气,目光略过女人秀气的眉,小巧的鼻子,再到先前被他亲得有些红润的嘴唇。

好像,他已经这样看她很多次了。

从小到大,以前的自己究竟是用什么目光来注视母亲的呢?尊敬?依恋?还是憎恨?

困意袭来,郑幸将那只握住他的手缓缓拉到唇边,一下又一下亲着,直到眼皮重得再也睁不开……

“这下好了,那个小崽子才刚找到,现在又得找这个了。”郑东跟在郑友娣身后一脸生无可恋,姐姐走得飞快,一点也没有要等他的意思,哭诉道:“最可怜的,还是我最最亲爱的姐姐,她居然不让我碰,哪怕我只是想牵一下手手而已,苍天啊——”

郑东在身后鬼哭狼嚎,那声音听得郑友娣满头黑线,她转身,一脚给人踹路旁的草垛里去。

自从两人互明心意以来,郑东越发肆无忌惮,说话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反倒是郑友娣得时时刻刻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就怕一个不小心给村里的嘴碎婆子讨了机会去。

“你再叫喊一句,我这个月都不会理你。”郑友娣瞪着他,恶狠狠道:“你听到没有!”

“姐姐~”明明是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被轻轻推了一下就倒在地上不起来了,眼里似有泪花闪动,那模样看着委屈极了。

真是丢死人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听清楚没有!”郑友娣恨铁不成钢,又怪自己心软,只得凶他了。

郑东耷拉着耳朵,慢慢点头,又怕姐姐不看自己,小声道:“我知道了。”

这么说着,心情又低落下去,过了好一会儿听见姐姐喊道:“愣着干嘛,还不跟上。”

郑东亦步亦趋跟在姐姐身后,小心翼翼勾起她一甩一甩的指尖,也不敢进一步,只是低着头小声啜泣着。

“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哭啊。”郑友娣停下脚步,转身一脸无奈看着他。

“今天我已经有三个小时十五分钟零23秒没有触摸到姐姐了,我很想你。”郑东把毛茸茸大头靠在郑友娣的肩上,声音闷闷,“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郑友娣的脸瞬间爆红,心脏快得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你,你又这样!”

“姐姐你的心跳声好大。”郑东侧头,嘴唇轻轻碰上她纤细的脖颈,“我说错了,不是姐姐的,是我的。”

郑友娣脖子发麻,听到他说这些,腿已经在发抖了,转身就走,“你!你!我不和你说了。”

郑东依旧是施施然跟在郑友娣的身后,勾着她的指尖,盯着她烧红脖子看,难耐地磨了磨虎牙,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才肯罢休。

他的姐姐可真是可爱啊。

郑晓华赶到医院,第一时间去调了监控,在电脑前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在二十四号下午四点十分左右看到了柳保全的影子。

画面中,大概三点左右,肖雯雯接了个电话,随后出了医院大门。而专门看管柳保全的护士在他说了什么后也径直离开了。

他的精神状态那时看起来不错,似乎恢复了原先正常的模样,镜头下,郑晓华甚至罕见地瞧见柳保全同医护人员嬉笑打闹的画面。

护士离开不久,他晃晃悠悠离开了房间,一路尽可能躲避监控,随后身影消失在了通往仓库的那扇小门后再也没出现。

郑晓华全程面无表情,只有手臂上凸起的青筋才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呵,很好。”他伸出手,指尖停在监控画面下柳保全最后消失的身影,似是被气笑那般,语调竟意外带上了的缠绵的意味,听着令人毛骨悚然,“保全啊,你可要跑得快点,再被我抓到……”

“姐,你说哥不会是疯了吧。”郑东附在郑友娣耳后小声嘀咕。

郑友娣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顺便给他一肘击,也不管他疼得捂着肚子直喊疼,走到大哥身边,“哥,城里的事我和小东帮不了多少,就回乡下那边再找找,这几天……”

欲言又止,郑友娣看了眼面色冷漠的大哥,想了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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