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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

 

桓锦趴在地上不动,头都不愿意抬一个,为自己的自作多情。

“……我要走了,真的。我够了,我累了。”青蛇喃喃道,“我不要桓锦这个名字,也不会再缠着你。”

裴知春脸上笑意消散,桓锦不过寥寥数语,他如坠冰窟。

“你回去吧,你早就可以回到上面了。你也烦我,我也烦你,你回去,我把桓锦的名字还给你。我给不了你想的,你给谁都好,不用问我,我都同意。”青蛇淡淡地道。

“怎么突然……”裴知春愣在原地,他突然找着了自己的原因,喜得声音大了起来,“刚刚我……我是有点累,你生气了?”

“你累了?刚好,我也累了。我们算了吧。”

“不要,生气……我错了?!”裴知春惊恐地捂住嘴巴,他不敢相信他刚刚说了什么话。山中无日月,他惊觉自己已经耽溺了这么久。恍惚间春夏秋冬,又是几个轮回。他都忘了自己当初跳下悬崖,是想一死了之。

“我错了,好不好,宝宝?”裴知春恐慌了,站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想上前去碰碰桓锦,摸摸亲亲蹭蹭怎样都好,不要……不要将桓锦的名字还给他。

他不敢要,他要不起。

“你没有错,只是我想走了。”青蛇翠绿欲滴的蛇身一点点舒展开来,裴知春根本不敢动弹,他期期艾艾地叫了声桓锦,青蛇没有反应。

裴知春一步迈出,就那一步,他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栽倒在地上。

一步之遥,裴焕枝走出去,却要花费全身的力气。他浑身发抖,他拼命想组织语言留住疲累的青蛇,可是脑子一片空白,曾经的那些心动画面尽数粉碎,只留下青蛇扭动尾巴,慢慢钻入丛林的影子。

裴知春倒在地上,他不知不觉就满脸泪水,猩红双目直直地盯着青蛇离去的方向,青蛇并没有伤害他半分,青蛇只是觉得累,于是青蛇嘴上说着爱他,却一走了之。

裴知春叫了那一声,青蛇没有回头。

于是他知道青蛇永远不会回头了,他陷在污泥里多脏多烂多轻贱,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同青蛇没有关系。那条名字叫做桓锦的蛇,它把桓锦还给他,它只做蛇了。

裴知春呆呆的,愣愣的,没有阻止青蛇离开。青蛇不太敢歇息,人类是很麻烦的生物,等他反应过来可能就会追过来了。

青蛇躲人功夫一流,裴知春从不知道,它这么会逃跑,这么会避着人。春夏之交,裴焕枝找到了正处在发情期的巨蛇,它靠在寒冷的水池边闭着眼睛休憩,半条身子浸在水池里。

青蛇见到裴知春,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躲了裴知春几年,桓锦不想动了。裴知春来就来吧,他很累了。

裴知春走近了那条蛇,他明明一眼认出那就是桓锦,走近了却不认识它的样子了。

桓锦,是谁,他恨着的那条蛇,长什么样子。裴知春有办法,他逼迫那条蛇,化为人形。

他看着蛇如墨般的眉眼,纯澈的碧瞳,惊讶地发现他已经不再心动。蛇没有表情地看着他,他全身湿漉漉的,裴知春掐着他的脖子举起来,他于是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裴知春觉得很奇怪,他当初为什么会和这样平平无奇的人纠缠不清?他想到一个恶作剧,他把蛇扔在地上,蛇受到惊吓努力想变回去,他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情不知所措的美人脸庞。无论多少次,在·中/完

桓锦初次见到关之翡是在地下拍卖场,他被关在铁黑的囚笼里,旋转着脱下身上一件件轻纱舞衣,敞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躯体供人观赏。

简凤池经常有奇遇,桓稚体质吸引邪祟,幺鸡山的宝库里积累了不少或奇或诡的没用东西。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们,桓锦利欲熏心,决定把徒弟们带回来的邪门东西通通打包卖掉换灵石,顺便带着徒弟们见见世面。

处理这些东西的最好地方当然是神鬼莫管的黑市,在这里一块破石头能当宝贝卖出天价,一棵稀世仙草也可能被当作路边杂草无人问津。

当年金之遥带桓锦来黑市玩乐忘带钱,金之遥随手挑了块不错的小石子,通过自己的门路把石子端上了黑市地下拍卖场的展台,有人高价拍下了那枚石子,从此搭上了修仙界完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不出来话。

“嗯,哼嗯……师尊……桓锦……蛇……啊啊啊!”桓锦一手捅少年嗓子眼,他真的分不清,他又想对凤池温柔又不想对魔种仁慈,他混乱着,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的叫声好像一个人。

另一手,翻过少年身体,他揉他白软双臀,又觉得不对,他抬起巴掌重重击打,少年身子一颤,羞耻的红晕漫过全身。

“吸,不是想被操吗?你都这么逼我了,我看不到凤池……我在这儿不走,我操得你服气。”

蛇极尽恶劣,简凤池听话,他咽下嘴里奇怪味道含桓锦的手指,又被打得身体发颤发热。他的确想被桓锦操,为了不露馅他就闭嘴,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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