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年上攻)
她的意思是只需要完成她说的任务吗…程末大脑里渴望答应的声音愈加的强烈,整个人却还是垂着眼眸睫毛打颤,只觉得唇间烫的厉害,
理智告诉她这和包养其实还是没什么区别,但是看着面前这张饱含故事感与魅力的脸,她又下意识的说服自己女人和女人又不会怎样,
她知道自己这是捡了天大的馅饼,却又有些担心女人反水,于是在宋沁的下一句话开口前,
“…好,我愿意。”
宋沁下句还没说出的话停在口中,听到回答后怔了一下才垂眸笑了笑,好似如释重负,
程末向后坐过去,整个人也有些紧张的喘着气,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女人,就准备结束这场对话下床,
“以后你要记好了…”宋沁却起身拦在程末面前,单腿挡在程末准备下床的两膝中间,声音一改温柔语气,
“你该叫我什么?”
程末被这突如其来的逼问吓到,下意识想跑却被女人挡住前路,只好张着嘴有些迟疑的缓缓抬起头,一双细长的眼眸并不妩媚却又格外青涩勾人,带着试探有些犹豫的看向她,
“…主人。”
女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满意的笑了笑,终于起身走向一旁,像是要拿什么东西,高跟声停下,下一秒宋沁转过身来,手里多了一个深红色的东西,
摘了眼镜程末看不清女人手上的东西,她也对女人没有什么防备的心理,却没曾想刚准备下床就听到了宋沁发布的第一条命令,虽然她其实已经重复过一遍,
“把裤子脱掉。”
宋沁语气认真,踩着高跟就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直到程末视野里足以看清,
她看到女人笑着,晃了晃手上的东西,项圈上的铃铛发出叮当清脆的响声。
“eon,puppy。”
脖颈素白脚踝纤细,一手摩挲着后脖有些羞涩的低下头,直挺的鼻梁两侧面颊早已红透,
为什么要脱裤子…这就是所谓的,她的任务吗…
程末内心挣扎着,却并没有流露在表情上,只是犹豫的把小腿放到床边,垂着头局促的将目光短暂逃离,却一垂眸又看到地面上女人穿着细高跟的脚上,
“听话,把裤子脱掉。”
前半句致命的温柔差点就要让程末忽略掉后半句令人难以启齿的要求,
但偏偏程末这个人好像就是这么吃软不吃硬,
脱掉裤子的下一步呢…双手已经放到腰腹,程末喘了口气,依旧带着些许倔强的侧过目光,双手向下,脸颊却已然红透,
女人和女人之间…能做什么…
铃铛声再次清脆响起,这次宋沁却没有再开口下达命令,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轻轻把项圈放在桌上,走到窗边把外搭挂在落地架上,一只手把窗帘拉起,
“你…”
竭力而又别扭的拉着衬衫想要遮住仅存的内裤,起身有些不适应的,又带着不明所以的目光看向窗边的女人,
酒店房间本就只开了一排昏暗的床头灯,眼下拉了窗帘便更是暗了一个度,晦暗中程末倒是松了一口气的走了两步,心想着下一步大概是要睡觉了,
她的声音只刚发出就吸引拉了窗帘的女人侧目,大概是没想到程末开口唤她,又或是没想到被这么称呼,女人有些诧异的转身,垂眸轻笑了两声才抱臂走来,
踩着好看的步子,单手松了挽起的发髻,等到来到程末面前时整个人已经仿佛变了一个人,
长发带着点卷,晦暗中的鼻梁一侧眉目因光照而清晰,墨色长眉,白天时那瑰丽而肃静的桃花眼在此时却带着沉沉魅惑向下睨眸看来,盛满了几乎要溢出的情欲,
“你刚刚叫我什么?”
距离更近了,程末能感受到自己喘息的气被女人的唇捕捉,甚至心脏的一跳一动都被听得一清二楚,她没这么的局促过,更没这么的被人对待过,
“…主人,对不起。”
少女的眼眶只一瞬间就开始泛红,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一个疑惑的眼神也没有就开始道歉,意料之外的,宋沁顿了顿才伸手把项圈拿起,
“以后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她话未说尽还是温柔的伸手撩开程末脖间的发丝,
“这是刚刚完成任务的奖励。”
脖间一凉,感受到女人贴过来的温度,程末红着眼侧目,下意识想动却浑身紧张的僵直,刚刚还被女人拿在手里的带着铃铛的项圈就这么只一会便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躲,程末。”
缱绻幽长,这是宋沁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随口的不能再随意。
女人双手环绕她的脖颈调整着项圈的大小,衬衫领口开着两枚领扣,微微抬着下巴,锁骨被皮质项圈剐蹭的发痒,却连吞咽口水也不敢的,红着眼目光侧过盯着女人耳边微卷的发丝,
她身上好香…和自己身上这件衬衫一样…还是熟悉的味道,
“喜欢吗?”
戴好项圈女人便重新直起身子,不知是热的缘故还是什么,面颊带着点红声音又有些发颤的,一只手抚上程末项圈下白皙的脖颈上,
难以言喻的感觉刺激着程末的每一根神经,女人指腹温热,摸的她又痒又刺,
“主人…惩罚…惩罚是什么?”
她答非所问了,关于喜欢与否,她别扭的答不出口。
直到宋沁摸的她锁骨都有些泛红了,自脖颈蔓延到下巴的淡紫脉络凸起,女人终于收了手,
事实上那句完全是下意识问出的问题完全没在宋沁的考虑范围内,她笑着,第一次见有人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惩罚,只觉得眼前少女远比她想象的要放的开的多,
“跪一会吧,我还有点工作,跪到我工作完就可以了,好吗?”
询问般的命令,语气认真而真情,程末看着女人的眼睛,又是她难以抗拒的温柔,
市区外的酒店很少有铺地毯,石塑地板平整,跪久了膝盖一定会很疼吧。
宋沁说完后却再也没理她,揉着脖子径直去了浴室,
“我……”没来得及开口女人却已经关了门,
光着腿,眼下没了女人在旁边程末放松了不少,走到床边又有些好奇的低头摩挲起脖间的项圈,
她从前不是没跪过,从前黎清和她爸还没离婚的时候就经常这么对她。但宋沁说跪一会,也包括洗澡时间吗…
犹豫的空隙程末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短裤的兜里,听到浴室里水声响起,终于不再犹豫一把捞过床上的短裤,
上学的时候她考过无数个第一名,后来她爸妈离婚,她的成绩也开始忽高忽低。老师们却也都清楚,她不是因为受了情绪影响再也学不下去,
她妈还在时她拿第一的点在于得到女人的认可,她妈走之后,她就没了拿第一的理由。很多时候程末都觉得,其实自己怎样活都无所谓,她只是怕黎清眼里的她是不堪与差劲。
就像现在,她马上要跪在这里,犹豫之余脑子里却想起她妈来,
最近的聊天框里还是六月份高考时黎清发的生硬而冰冷的一句话,
-不要让我失望。
她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忽然想起什么,有些忙乱的点开相册,把拍的录取通知书挑了一张还算好看的角度发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形下给黎清发这种东西干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从前只有对黎清犯了错或考砸了试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她不想让她看轻自己,虽然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