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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不…不要了…呜……”

白色床单因为少女无法忍受的剧烈痉挛而皱得不成样子,泛红的脖颈上黑色项圈与牵引绳相连,最终收归到一只泛着湿气的大手上,那手白皙而可怖,紫色脉络凸起指腹因用力而泛白,

“嘘—”

居于上位者的女人一手低低按压少女涨起的小腹,一手缓缓抽出放在唇边做着噤声的动作,

“我们有安全词的,还记得吗?”

嗓音带着三十多岁女人独有的磁性,尾调低沉威严仿佛循循善诱的教师,

那只放在唇前的食指还拉着白色的粘稠丝液,少女红着眼抽泣着不经意对上女人目光,耳根煞红立马反应过来女人的意思,

强忍着酸涨的小腹坐起来,撩起头发露出泛肿的润唇,刚刚发育完整的身子娇嫩粉白。乳头之间却被用深色口红写了违和的英文字母。

跪起身子一边艰难的调整着双膝以防震动的肛塞掉出来,一边呜咽着伸出粉嫩的舌头想要触及女人的手。

“主人…我…嗯…”

带着哭腔,下一秒道歉的话到了嘴边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震动的肛塞因润滑的过头而滑出一截来,湿漉漉的抵在床单上,刺激的少女闷哼出声,

这具年轻的身体此时就在她面前发着抖,女人不自觉勾起嘴角,用拉着牵引绳的手轻轻放在少女涨的鼓鼓的小腹上抚摸着,指尖剐蹭着向下,全然不顾少女愈来愈强烈的颤抖,手掌包住柔嫩光滑的阴部就又要进入,

“主…主人!求你!我…”

眼见不给机会道歉,少女再也无法忍受的向前探去身子,湿润着眼用手抱住女人刚刚进入的湿润的另一只手,微微张开嘴乞求拖延着腿间那只手的进入,

“想要这个?”女人果然停下了左手的下一步动作,回眸看着少女的唇瓣若有所思的摩挲着右手粘腻的两指,

“求…求主人给我…唔…”

湿透的睫毛垂下犹如垂尾祈怜的幼鹿,红着脸乖巧求欢的样子意料之外的可口诱人。

女人一瞬间竟有些出神的游离了视线,鬼使神差的抬指覆上少女眼角,眼底交错闪过一丝兴奋的快意,

那张眼角有枚小痣的清冷至极的脸几乎是只一瞬间就自动代入到面前,

被这无端的臆想恍的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发狠扯了把牵引绳,少女刚刚闷哼出声的下一秒上下便被同时进入,毫无防备的小腹一紧当即就用两条小臂去推阻,然而女人却是惩罚性的加快左手速度,一边拿右手拇指剐蹭着少女唇间溢出的口水。

“可以给我…倒一杯酒吗…”

被雨水打到而湿寒的小脸素白倔强,银色细框眼镜下的一双眸子带着学生时代显着的淡淡的黑眼圈,宽大t恤领口贴在明显的锁骨似乎很是清瘦,她的眼底好像总是那么的阴郁无神,可她与她说话时顺着脖颈向上的耳根处是否也会悄悄红成一片…

女人透过面前这张脸回味着,手上却发狠蹂躏少女的软舌。

她对年轻女孩的情有独钟在这个圈子里不算秘密,只是满意的人选少之又少,女人往往是尽心包装给遍好处,结局却往往终止在了某段游戏中自己忽然觉腻的瞬间里。

就如同当下。

被抽插的腰腹颤抖,无法抑制的娇喘出声,眼角泪水滴落下巴,少女不懂眼前人为何突然变了情绪,下意识的紧了紧牙关却不禁咬疼了女人的指关节。

“唔…嗯…嗯…不要…”

速度一瞬间变得更为猛烈,口水淌下唇齿,上下两边的软肉都被侵占,两条大腿颤抖着夹紧,小腹酸涨的几乎崩溃,

“不行了……哈唔…我不行了…”她抽抽噎噎,两条细长的胳膊放在女人单臂上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几乎失禁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轻易释放高潮,羞耻与酸涨的双重折磨刺激的大哭起来,

“不…不要!erica!”

也就在少女痉挛着失禁的前一秒,女人终于抽出双手搂上剧烈倾泻颤抖的腰肢,带着重重的叹息轻轻吻上少女面颊,好似安抚却又毫无情绪,眼底只淡淡留存着一息满足。

是安全词,

一切都结束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意向随时联系我,可以给你开个后门。”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窗外蝉鸣一下一下的叫着。张素萍不给她开空调,窗户便大开着,程末只穿着背心坐着靠在墙边,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今天女人说的话,

“…可是我还没有成年…”

“我知道,没关系的。”

女人一双眼眸深邃,打断她的犹豫时整个人走近靠过来,富有磁性的嗓音如同诱惑人心的潘多拉。低头把名片塞到她身侧背包的侧兜里,古法香水的味道经过靠近蔓延到她身上,连抬头也不敢的,只感受到头发遮挡下的耳根烫的灼心,

自小她就对年长一些的女性长辈有着天生的胆怯感,尤其是这样如此独特魅力的。拿着手机的手垂着,另一只手伴随着叹息覆上尚且温热的脸颊,却又想起女人触摸她眼尾那枚小痣时说的话,程末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脖子,终于再也没有了想睡觉的困意,

夜晚让人冲动,尤其是这样令人燥热的夜晚。程末穿上短裤下床,踩上塑料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前,扯开书包的网兜,

就着月光与手机屏幕的光亮,程末一颗心跳的复杂而又剧烈,

她刚刚被上海一所还算不错的一本院校录取,虽然老师们都说以她的成绩正常冲击双一流都没问题。程末有些局促的呼吸着,指尖一个一个的按下键盘上的数字,

她不知道现在想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就像春心朦胧初初心动的少年人给悸动的对象打电话一样,带着胡思乱想把自己的全身家当都压在了上面,

其实她爸妈离婚前她也曾算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小孩。用无数个埋头苦学的日夜浇灌出来的天赋异禀让她早早的就跨越了同龄人的世界,希冀着打破那句年少终归是年少。可惜即便展开双翅鹰击了数片长空,最终落地碰到一只蟒蛇时,她依然只是雏鸟。

不是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学习变强,事实上她也不需要什么人去教。

只是没人告诉她其他别的东西。

输好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程末没来由的忽然想抽一根烟,指骨摩挲着手机侧边微微皱眉,

就比如没人告诉她,什么是心动什么又是喜欢。

“喂?”

夜间将近十二点,本身就是抱着女人已经睡着的想法打出去的电话,当下这么安静的夜里突然接通,猝不及防的,攥紧手机程末整个人猛的扎进杯子里,后劲极大的喘着气,

“怎么不说话?”

语气意外的平稳,像是在忙着什么手头的工作。

程末挣扎着伸出脑袋喘了口气,又赶忙钻进被窝里。她早该想到这样的人这个时间大概还在忙着工作的,程末脸颊滚烫,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不好意思……”

没曾想话音刚落的下一秒电话那头便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笑声,察觉到大概是被认了出来,程末一瞬间紧张的几乎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床缝里,

“怎么,考虑清楚了?”

说实话没有,她只是真的突然很冲动。被里闷热,感受到鼻尖有汗滴下,程末此时此刻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随行助理,虽然好像会比较忙,但女人承诺说会包吃包住,只要干满一个月就会给她一笔她从没拥有过的数额的工资。

一般这样忙于工作的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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