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的规矩(打P股)
的名字,全然忘记了什么情景设定。
"队长,被你手底下青训生打屁股的感觉怎么样?"
叶修说完就有点别扭。
怎么感觉这么说耻到的是自己。
腿上的人羞的打了个颤,略显无措和尴尬地回头望过来。一双凤眼浸透了疼痛和欲望的潮红,泪水将眸子映地晶晶亮亮,仿佛含了一汪淫靡的春水。
只听何似软糯的能酥了人骨头的声线有些委屈的开口"叶修,你忘了这个吧呜好羞"
淦。
骨子里那股恶劣的,该死的掌控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叶修起了兴致。
"来,队长,换个姿势"叶修拍了拍手底下颤悠悠的,饱受磨难的小屁股。
"上床躺着去,自己抱着腿?"
"瞪我干嘛,尿布式,没听过?"叶修挑眉,笑着看男生那张杂糅着震惊,渴望,纠结,楚楚可怜的脸蛋上,不为所动。
"啧,队长,认识这么久了,不会还害羞吧"实践中毫无意义的浪费时间向来不被叶修所接受。他不由分说的一手抓住男生细白的脚腕,强硬的把人掀翻,拎起来,另一只手抡圆了胳膊,毫不客气的砸在那团红色的软肉上。
"啊啊啊啊!!我不要!叶修你放开我呜呜呜呜呜呜"何似被这一瞬间的天旋地转惊地直叫,扯着嗓子哭出来。
"队长,说话的时候不躲闪我的眼睛,比较有说服力"男人平淡的声线里,调侃和恶劣满满,莫名的有些凉薄。往日隐藏在随和与吊儿郎当下的强势,控制欲此时毫不掩饰地从字里行间里流出来。
何似泪眼朦胧的顺着叶修的力度半推半就地抱上了自己的膝弯。哭哭啼啼地撒着娇"你呜呜呜呜,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啪!"堪称狠戾的一巴掌砸向臀肉。
"抱好了"
有点凶。
何似瘪着嘴巴,委屈。
叶修平静地站在何似面前。
这是一个绝对信任和开放的姿势,所有的隐私在此之下一览无余。
血色的臀肉,饱含着隐晦,淫靡,情欲的颜色。是自己给予这个男生疼痛后最艳丽的衍生品。
两瓣间的缝隙大大咧咧的见了光,像是突兀的切进一片血河中的雪,白嫩光滑的让人想错开目光。
穴口是羞涩的一点,褶皱紧致的绕了一圈。
男生的性器倒是向来大方的翘着,藏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头部还随着男生的抽噎一颤一颤的抖动,涨红着。
喉结滚了几滚,叶修突然想抽一根烟。
何似只顾着哭,像是突然才意识到自己门户大开的在偶像面前抱着腿,欲盖弥彰的并了下腿,紧了紧屁股。牵扯到疼痛的肌肉,又疼的斯哈斯哈的哭出声。
叶修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床上,何似的身侧。
不算孔武有力的臂膀却轻而易举将男生的双腿禁锢住,叶修反手拦着何似的两条腿,几乎要将人整个对折过去。
同样炙热的掌心覆盖在臀面上,感受到那两团肉有些瑟瑟发抖,叶修轻笑一声"别怕,你会喜欢的"
没有想过叶修的巴掌还有再疼一个度的准备,何似被接下来的几下抽的像烤盘上扭动的章鱼。
"呜呜呜呜叶!叶修呜呜呜呜呜,不要!好疼"
剧烈的痛感几乎一瞬间就盖过了那股子无法言明的痒意,何似扯着嗓子号啕大哭,汗湿的发卷惨兮兮的贴在脸蛋上,小孩哭着摇头,不敢用力蹬腿怕踹到叶修,小拳头发泄一般的砸在床垫上。"我,我不要了!!不行了不行!呜呜呜"
男生的腰腹为了躲避责打时不时的向上挺动着,没一会就脱力的整个人顺着叶修的力道放松。被打的忍不住了又哭哭啼啼的左右扭,反复循环。
何似在泪水的滤镜里看着叶修的侧脸,这是他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
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