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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束腰/睾丸环/检查)

 

让他做夫人的,既然想玷污他,那就要做好失去性命的准备。

漆黑的触手勾着他的皮肤,触手尖沿着肌肉的纹理划开一道道口子,刻意避开了血管,没怎么出血,但腰腹撕裂的痛却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屋里的触手愈发深邃,黑的发光的吸盘上滴着墨绿色的粘液,粘液滴在地上,留下腐蚀的焦黑。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去摸,身下的锁还在,昏暗的屋里传来阵阵凄厉的笑声。

宋卿礼跟着管家来到‘夫人’的门外,发狂的触手从黑暗里涌出,纵使那些触手变得强大恐怖,他也依然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宋卿礼面露不悦,十八柄银刀从袖间飞出,将奔袭而来的触手斩断在脚下。

宋卿礼的银刀上有小触的提取物,被斩断的触手无法恢复,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扭动。

“陆锦瑜。”平淡的声线淬着冷意。

剩下的触手瞬间放弃了攻击,蔫哒哒的挤在门口。

还是不让他进去吗?宋卿礼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甚至连银刀都收回去了。

触手的粘液有腐蚀性,不敢伤着他,只能委屈巴巴的让开一条路来。

“主人!主人!别过来!求求您”

角落处是无助的凄厉叫喊,摆设样的恐怖触手纷纷退下,露出被簇拥在中间的只有躯干的脆弱美人。

白色的蕾丝束腰上全是血迹,本该是四肢的地方只有一小片新生的肌肤,朝气的嫩粉不同于美人的苍白,轻轻摸上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

脆弱的美人连挣扎也成了徒劳,他撇过头去不愿看主人厌恶的神情,却错过了宋卿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宋卿礼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他把纤弱的美人拥在怀里,吩咐管家关好门退下。

美人还在低低的啜泣,他失去了四肢,又离开了倚仗的邪祟,只能完全的被主人掌控。

他该高兴的,可这样残破的躯体,如何才能不让主人厌弃。

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腥味的血溅到了宋卿礼的脸上。

完了。

他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等待着主人暴怒下的惩罚。若只是惩罚还好,要是主人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啊!

“阿瑜在害怕什么?”

宋卿礼拭去他脸颊的泪,他脱去陆锦瑜带血的束腰,才发现他的腰上还有十几道横亘的伤,刻意避开了血管,一看就是他让小触划的。

陆锦瑜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

新鲜的伤口被手指挤开,碾压,成倍的痛,陆锦瑜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红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线,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被咬的血淋淋的了。

他悄悄咽下一口血,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明显。

“阿瑜,张嘴。”

宋卿礼压抑着怒气,声音还算温和,脆弱的小兽被这一点暖意哄骗,颤抖着张开了嘴。

带伤的舌头被揪出来,夹在指尖的时候还在冒血,手指侵入口腔四处摸索,美人吃痛呜咽,已经哭成了泪人。

宋卿礼放过了他的舌头,“阿瑜,告诉我,怎么回事?”

嗓音被他刻意压的柔,怀里的人还是一味的哭,小幅度的扭动身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宋卿礼轻笑,走过去把他重新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审视,不再掩饰眼中的冷意。

“陆锦瑜,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主人!主人!”陆锦瑜挣扎着扭动身子,最后只是狼狈的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恐惧,沾着血的唇瓣颤抖,“奴奴害怕”

“害怕什么?”

宋卿礼控制着一颗绿色的钻石,棱角压在他自己划开的伤口上,狠狠的转动着碾压。

规整的豁口逐渐变得血肉模糊,陆锦瑜却忍着痛,挤出一个堪称驯服的笑,任由钻石又压上下一道口子。

“怕您嫌弃奴。”

笑容里是掩饰不了的恐惧和勉强,狼狈的很。

他要是早点交待了,宋卿礼可能还会心软哄哄,但是现在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珠宝飞到空中,在陆锦瑜发颤的视线下,整整齐齐的嵌进了他的伤口里。

宋卿礼不带感情地抚摸宝石,一点轻微的触碰,就让陆锦瑜疼的牙根发颤。

“我怎么会嫌弃阿瑜呢?”

矜贵的脸上沾着血,带着几分邪气,陆锦瑜看的迷了眼,连带着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阿瑜这样,很可爱。”

宋卿礼抚摸他敏感的断肢,指甲搔刮他新生的皮肤,陆锦瑜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痒意。

“但是阿瑜之前很不乖呢。”

狭长的眼尾上挑,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您罚奴求您”

陆锦瑜声音都软了,酥麻的痒和伤口的痛汇集在身下,粉白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起来,又被倒刺狠狠地扎软了。

“不,我不会罚你。”

陆锦瑜瞳孔剧缩,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颤音,失去四肢的躯干在床上扭动,显然是想起了被宋卿礼抛弃的一个月。

“别”

陆锦瑜脸上血色褪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阿瑜别怕呀,我不会罚你,也不会抛弃你,阿瑜之前很害怕吧,是我没有陪着阿瑜。”

宋卿礼怜爱的帮他整理头发,温热的手从脸颊到到肩颈,再到敏感的小腹,绕着嵌了宝石的伤口打转。

陆锦瑜听了,哭的泪汪汪的,浑身软的不行,几乎要化在这句话里了。

他先是摇头,随后又咬着唇点头。

“怕,主人不在,奴好害怕”

“现在呢?”

宋卿礼欺身吻上去,陆锦瑜的唇也好软,湿湿热热的,像是一口就能吞下去。

“唔不害怕了”

眸子里全是信赖和仰慕,泪眼朦胧,濡湿白皙的脸颊透着绯红。

“漂亮的小东西,很适合做主人的花瓶呢。”

宋卿礼说着,又在他白里透红的脸上亲了一下,软乎的不行的美人声音都掺着蜜

“阿瑜是主人的花瓶。”

花瓶自然是要装饰一番的。

地上全是衣服和镜子的碎片,陆锦瑜的束腰又被血弄脏了。

宋卿礼抚摸他腰间的宝石,陆锦瑜的恢复能力比常人好,这才一会,刚刚血肉模糊的伤口就止了血,璀璨的宝石像是长在的肉里,装点这这副脆弱而美丽的身躯。

宋卿礼有了灵感。

他又从地上选出些细碎的宝石,五彩的石头在空中排成一列。

“阿瑜选几个自己喜欢的。”

不容拒绝的手还在按压他腰腹的宝石,表面的伤口早已止血,内里的血肉却是伤痕累累,宝石尖锐的棱角在按压下反复割破他的血肉。

是痛的,深入骨髓的痛。

陆锦瑜心中了然,冷汗淋淋,却还是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来。

“奴都喜欢,主人都放在奴身上好不好?”

“好,再加点别的怎么样?”

又有一对耳坠飘在空中,金色的挂钩末端是祖母绿的宝石,和陆锦瑜眼睛的颜色很像。

“都听主人的。”

这耳坠肯定不是挂在他的耳垂上的,不过这又如何呢,主人能玩尽兴才是最重要的。

陆锦瑜又被抱在腿上了,小颗的宝石嵌在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肤被压出血洞,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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