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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X塞冰/自己磨阴蒂)

 

发他的身体,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婊子,跪在天神的脚下祈求垂怜。

虽然这种想法令他亢奋,但都远不及他意识到宋卿礼因为他而笑出声了,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他迫切的想要看见主人。

“主人主人”陆锦瑜微微挣扎想要回头却被压的更紧,他声线颤抖,“求求您让贱奴看看您”

宋卿礼松开他,陆锦瑜啪的一下跪在地上,他慌乱的转身扒着宋卿礼,刚好看见对方眼中还没散去的暖意。

他几乎是痴了,身下冻的麻木的花穴还在滴水,一颗快要化了的冰块滚了出来。

宋卿礼无视他满怀痴爱的眼神,脚尖抵在穴口,狠狠往里一顶,最前面的一块冰生生挤开宫口,窜了进去。

陆锦瑜的叫声简直要腻死人,可偏偏他满心满眼的人无动于衷,还要罚他不听话没有夹住冰块。

陆锦瑜被责令跪在地上,自己掰着屁股,露出一开一合的后穴和粉嘟嘟的还在滴水的花穴。

宋卿礼顺手拿了细竹条抽他,由下往上专门抽在他含不住冰块的花穴上。

那般娇嫩的地方哪受的这个,仅仅三下就红的不成样子,被调教的乖顺的人不敢躲,死死掰着屁股翘着臀唯恐主人抽的不顺手。

锋利的竹条偶尔划过手指,在白皙的手上留下一条红棱棱的印子,十指连心,陆锦瑜却不敢埋怨主人的准头,只会更尽心的掰着屁股,十指嵌进白软的肉里,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

“二十九三十唔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粉嫩的阴唇成了滴着水的艳红馒头逼,湿漉漉的竹条一戳,那团软肉又颤抖着流出一股水来。

宋卿礼拨开阴唇,露出那条几乎被挤的看不见的肉道,棱角分明的竹条在肉道里搅动,化成小块的冰和竹条一起刮蹭着内壁。

他看着跪着的人大腿都在抽搐了也不敢乱动,嘴角微微上扬,又戳了戳他几乎快要流血的肉逼。

“声音太小了,重来。”

“唔是贱奴这次一定啊!”竹条出其不备的抽了上去,“唔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慢了。”宋卿礼又对着那脆弱的部位抽了一记,冷硬的竹条精准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陆锦瑜耗尽了全部的自制力,颤抖着道谢,“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宋卿礼嗯了一声,继续折磨那鲜艳欲滴的花穴,说好的三十次在数不清的‘重来’下硬生生超过了五十,花穴这次真的要坏了,打眼一看就能瞧见一层皮肤下裹着的抽烂了的血肉。

轻轻一碰陆锦瑜就疼的哆嗦。

宋卿礼没再说重来,陆锦瑜意识到这一轮总算是完了,他小心翼翼地松手,两团臀肉飞快地合到一起,又一次挤压到充血的花穴,他全身都在抖,冷汗不停的流,废了好大的劲才转过身来跪直。

这下是彻底没有情欲了。

宋卿礼坐在凳子拍了拍大腿,“坐过来我看看。”语气随意的像在招呼自家的狗。

刚刚还痛的满脸是泪的人也不长教训,苍白的脸上又扬起笑来,失去血色的唇微微抿着,明晃晃的讨好。

他跨坐在宋卿礼的腿上,不敢坐实,纤细的腰肢被揽着,双拳微握抵着对方的胸膛,身体前倾趴在宋卿礼的怀里。

宋卿礼说是看看,手指却还不留情的揉上了他的阴蒂,陆锦瑜疼的一抖,又乖顺的把痛呼咽下,换成了柔软的小声的呻吟。

疼痛完全掩盖了快感。

宋卿礼又去揉他的阴蒂,脆弱的小东西现在肿的有樱桃大,手指按上去的时候陆锦瑜抖的更厉害了,大腿不可控的抽搐,他尽量等那一波痛过了才小心翼翼地求欢。

“主人贱奴的穴现在又湿又热求您求您肏奴”

现在肏进去他那能有半分快感,但是任何一个和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他都不想错过。

陆锦瑜把腿分的更开,把自己快被抽烂的红肿的花穴送到宋卿礼手上。

但是那只施虐的手反而挪开了,宋卿礼掐着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现在肏就太伤人了,他当然没忘自己过去作弄人的手段,只是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却逐渐下不去手了。

这一吻温和而绵长,已经准备强忍着痛伺候主人的人有些发懵,但也逐渐沉迷在这难得的温情中。

他从不奢求宋卿礼回应他的感情,但却难得生了妄想。

“主人,您是不是”

“时间差不多了,衣服穿好,走吧。”宋卿礼拙劣的转移话题,表情依然冷淡,藏在发间的耳廓却悄悄红了。

陆锦瑜识趣的不再追问,主人没有否认,是不是说明他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不管这种喜欢是把他当做一只听话的狗,还是玩的顺手的奴隶。

他的心跳的飞快,接衣服的手也在抖,陆锦瑜小心翼翼地把裙子穿好。

皮质的连衣裙甚至盖不住臀瓣,软翘屁股露出一线若隐若现的春色,陆锦瑜抬腿把珍珠做的简易内裤穿上,动作间艳红的馒头逼清晰可见。

这珍珠原本是用来吊着他的情欲的,现在倒比刑具更让人难以忍受。

坚硬的珠子卡在花穴的缝里,肿的不成样子的阴唇被迫张开摩擦着大腿,定制的皮裙紧紧贴着皮肉,留给双腿的活动范围很小,每走一步都是火辣辣的痛,珍珠链子压着阴蒂,随着陆锦瑜的动作,前后磨蹭着脆弱的阴蒂。

他抓着宋卿礼的两根手指,泪还没干的脸上带着满是迷恋。

宋卿礼反手攥着他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把人带到怀里,美人踉跄几下完全被他的气息笼罩。

腿间的痛好像也成了催化,不听话的东西渐渐抬头又被针刺扎软。

两人一起走进最近的屋子,黑气将他们的身影吞噬,随后冒着黑气的房门变成了一堵光滑的墙。

这次他们没有被分开,而是一起跌在劣质的皮沙发上。

透明的桌子上歪七倒八的摆着酒,五彩的霓虹灯在空气中扫射,混着人声的音乐震耳欲聋。

宋卿礼压在陆锦瑜的身上,对方自以为隐蔽的攥着宋卿礼的衣角,没有在意四周反而痴迷地仰视他。

宋卿礼暂时没理他,环视一周,就看见旁边卡座一个穿着暴露的带着兔子耳朵的男孩走过,被旁边在喝酒的秃头揽过腰,掀开裙子,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卷纸币。

男孩被喂了很多酒,随后被秃头肥硕的身躯压在身下,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也被撕碎扔在了地上,男孩的痛呼和呻吟隐隐传了过来。

看来这里也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只不过人太多了,也不知哪一个才是支撑空间的“柱子”——杀死柱子就可以使邪祟制造的空间自动瓦解。

宋卿礼终于低头看身下的人,陆锦瑜还穿着那条皮裙,紧身的裙子更显得他身材纤细,攻击性极强的皮裙穿在他身上,像个出来卖的高级婊子。

现在陆锦瑜小兽似的躺在他的身下,裙子因为刚刚的动作往上滑了一截,锁在笼子里的阴茎露了个头,还隐约可见卡的更深的一串珍珠。

“周围的人很多。”

这是句废话,但足够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美人回神,“啊?是不如我把他们全杀了,这中间总有人是柱子吧”

“再观察一下。”宋卿礼盯着他盈盈一握的腰,顺着自己的心意摸上去,手掌轻而易举的掐住细腰,拇指按在比其他部位更鼓一点的小腹上。

被束腰勒着的肚子几近平坦,这下更是惨兮兮的凹陷下去,陆锦瑜忍不住绷紧了脚背,一双细长白皙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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