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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T茶憋着尿按肚子打肚子将军怀疑奴隶烙奴印

 

肚皮剧烈抽动身体却乖顺地跪在原地,膀胱里的海绵被挤压,尿液疯狂涌动,纷纷往唯一的出口冲去,将军一天没允他排泄,现在尿口已经是酸涩无比。

尿奴可以憋住比常人更多的尿,但前提是正常饮水。像他这样喝了五瓶水还被将军灌了不知道多少茶,仅仅一天膀胱就涨的像八月怀胎的妇人,纵使他忍耐力超群也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现在将军还在刺激他的肚子,紫色的蜡油覆满了耸起的肚皮,膀胱已经抽搐到麻木,尿意却越来越盛,将军用的还不是低温蜡烛,蜡油下的皮肤怕是早已烫伤。

奴隶的肌肉紧绷到抽颤,牙根紧咬,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血迹斑斑。

将军把蜡烛放在他的肚子上,幽幽的光恰好能让他看见那张酷似方故的脸,忍了整天的情绪终于被舒缓,将军躺在床上,缓缓合上双眼。

将军以前是不需要这些助眠的东西的,现在怎么方故牵挂着将军,却又因为这无法缓解的憋胀和痛苦,心乱成一团。

蜡油顺着柱身,一层叠着一层凝固在他的肚皮上,他几乎每分每秒都要忍耐火焰灼烧般的痛苦。

夜渐渐深了,他的精神早已疲惫到极点,却还强撑着跪的端正,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压的极低,生怕扰了将军的好梦。

将军难得没有梦到那天,他神清气爽地起来,就看见床边狼狈不堪的奴隶。

奴隶的眼下一片青黑,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干透了的蜡油,半透明的蜡油下甚至可以看见他烫红了的皮肤,他的肚子更大了,跪下的时候脐尖甚至会碰到地面。

疲倦的奴隶抬头,做口型唤道,“主人。”随后尽量俯首,束缚环后的链子扯着他,只能微微俯身,脖子上的伤被牵扯,又流下一股血。

将军难得没有折腾他,但也没有给他解开束缚,任由奴隶艰难地跪着,起床洗漱完去了军部。

奴隶强撑着又跪了半天,最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到了下午,接方故去训练的军官见不到人,只能硬着头皮在将军府多等了一会,这一等就出事了,他们被卫兵发现了。

虽然他们打晕卫兵飞快地逃走,但这个消息还是传到了将军的耳里。

将军脸色铁青,摔了一桌子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尿奴惹出的事。

将军直径去了卧室,看着正在睡觉的奴隶火气更盛,他一脚踢醒奴隶,直接叫了两个卫兵把奴隶拖到客厅。

一无所知的奴隶被反手压着,高耸的肚皮抵在地上。

将军扯着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我昨天才告诫过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现在就又忘了?”

奴隶哀哀地摇头,在看见大厅的钟时,才意识到现在已经过了他和右元帅约定训练的时间,他瞳孔剧震,被一直观察他表情的将军收入眼中。

“不长教训的下贱东西!”将军狠狠地扯着他的头发,双手别在身后几乎快要脱臼,奴隶惊慌地看着将军,眼中的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

将军松开奴隶居高临下,“把他洗干净关到地下室去。”

将军说的洗干净自然不是清洗奴隶外表,塞了海绵的尿奴有特殊的清洗方法

——用器具或者拳头捶打奴隶的肚子,直到完全挤出海绵里的尿水,在注入清洗用的洗剂,反复三次,直到完全洗干净奴隶肚子里的海绵。

卫兵得令,解了奴隶的束缚想把他拉下去,尿奴需要绑在刑架上清洗,不然尿奴在剧痛下乱动,会增加清洗难度。

“就在这里。”将军解开奴隶的尿道锁,满意的看着奴隶恐惧的表情,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既然敢私下联系外人,就要做好被罚的准备,”将军朝卫兵抬头示意,“开始吧。”

卫兵还没动手,奴隶就因为憋不住尿漏出来一滩,奴隶跪在自己的尿液里,攥着将军的裤腿,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忍一忍吧,至少先让将军消气

奴隶低着头跪回原处,双手背在身后露出自己高挺的肚子。

卫兵抡圆了棍子抽在奴隶的肚子上,绵软的巨腹凹下去一个大坑又飞快地弹起,留下肚子中间横亘的一条紫青,紫色的蜡油飞溅,落在奴隶喷出来的尿水里。

两个卫兵交替着抽打奴隶的肚子,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奴隶的内脏一并抽出来,奴隶跪着受了十几棍,终于在卫兵不小心抽在他性器上时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他在自己的尿液里被电的抽搐,将军趁奴隶神志不清,悄悄叫来了管家,“把消息传出去,尤其要让军部的几位知道。”

尿奴好养,但一个酷似方故的尿奴却不好找到,他幕后的人听见奴隶被他罚到濒死应该会有所动作。

两个卫兵轮流击打了半个小时,贴身的军装已被汗水浸湿。

“明天的训练翻倍,换两个人来继续打。”

“是。”卫兵颤抖着握住棍子,行礼离开。

无情的抽打还在继续,奴隶的肚子比之前小了一半,医生看准时机重新灌大了他的肚子,开始上。

他把杜督的肉棒放出来,熟练的用逼口去蹭,直到那物变得坚硬炙热,才紧着腰一点点吃下去。

炙热的肉棒填满了流水的肉道,方故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之后要做什么来着他只觉得连人带心都被将军占有了。

他是不是该说点助兴的话讨好将军,还是先摇着屁股让将军舒服舒服

方故装出来的魅惑被熟悉的温顺取代,他跨坐在将军身上,无措的抿唇,像只可怜巴巴向主人讨骨头吃的狗。

杜督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主动,他欺身把方故压在身下,动作间蹭过方故敏感的阴蒂,把人逼出了一声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他又捣了两下湿漉漉的穴,方故捂着眼睛张着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杜督九浅一深的肏着,悠悠逼问,“傻了?刚才不是还在诱惑我吗?”

“将军好厉害把奴隶的贱穴都填满了”方故说完后忽然脸红了,调教师教的骚话都被他忘到天边去了

杜督就喜欢他这副温顺又纯情的样子,明明身体看上去都熟透了,在肏弄的时候反应还是那么生涩,他心里又喜爱又怜惜,身下的攻势轻了不少,都是紧着让方故舒服去的。

方故的阴茎渐渐抬头,杜督提前把他的尿道锁解了,他每肏一下方故就忍不住泄出一股药水,身一个坏掉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湿漉漉的药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

鼓胀乌青的肚子看上去还是让人心疼,但是杜督的心情已经没有之前压抑了,他知道方故为什么要忍着难受向他求欢,他不愿辜负方故的一番苦心。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可以一起走,他可以慢慢弥补他。

两人都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是谁的白浊率先混在了那一滩药水里。

“您可以进入我的精神图景。”

“进去干什么?”

“发泄。”

祝野瞥见脚边的垂耳兔,一把抓住它的后颈,兔子慌乱的挥了两下爪子,一动不动了。

他没有抱那兔子,只是像抓猎物似的把它捏在手里。

向导的精神体和本人通感,现在被抓住了后颈,揉搓耳朵边缘的绒毛。

“发泄。”

荒谬的建议在嘴边绕了一圈,祝野变出豹爪,尖爪划开兔子的小腹。向导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

“像这样发泄吗?”

祝野把惨叫的兔子扔回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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