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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他的腿间隐约流淌着一丝血迹

 

大婚之后凤九宵休息了三天,这三天支岭渊被压在床上弄得苦不堪言。

凤九宵好像爱上了给他戴口枷,一旦他开始骂凤九宵,凤九宵就皱着眉把那玩意儿给他用上,他被口枷束缚,不能说话,合不上嘴,经常涎水流到自己下巴和胸口。

凤九宵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些淫物,又掏出一个缅铃,平时他和固吹白去上朝时,就把缅铃塞进支岭渊后穴让他不断高潮。

支岭渊现在是恨不得恢复能力就手起刀落把凤九宵这个小恶魔阉了!

凤九宵不高兴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于是又是压着他不让他睡觉,一顿猛肏。

除了大婚那天,支岭渊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穿衣服,多久没走出九重宫看见外面的太阳了。

每天凤九宵和固吹白下朝,就是支岭渊苦难的开始。

固吹白好歹要去处理公务,只有晚上才会回九重宫休息。

凤九宵精力充沛,永远有用不完的体力,每次回来都是二话不说压在他身上就开始肏他屁股。

支岭渊已经麻木了,反正事已至此,凤九宵把兵权朝政都拿回去了,他也不算有负先帝所托,凤九宵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懒得多费心思去想凤九宵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了。

固吹白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支岭渊闲来无事便问他要了些书来看。

越看越入迷,有时候竟然直接无视了凤九宵的存在。

凤九宵又被惹毛了,从前支岭渊时时刻刻凝视着他,连睡觉都要搂着他,他心里反感不耐烦,可是如今支岭渊懒得理他,就算是他们二人欢爱的时候,支岭渊也已经很少出声,只是全程咬着唇隐忍,凤九宵又觉得不对味了。

他骑在支岭渊身上,掰过他的脑袋,不满道:“你不许看书,看着我!”

支岭渊放下书卷,沉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不理我?现在每天话都不超过三句。”

支岭渊觉得好笑。

“不是你天天给我戴口枷,不允许我说话吗?”

“…………”凤九宵被噎住了。

支岭渊没了书卷,索性拉上被子转过身去睡觉了。

留下凤九宵一个人对着他的背影。

“你!支岭渊你是不是存心要跟朕对着干!”

“不敢。”

凤九宵趴在他身上怒道:“转过来看着我!”

支岭渊没反应,凤九宵每天就这些把戏,他现在习惯了,也不会像最初那样觉得羞耻屈辱,反正看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凤九宵幼稚得很,除了在床上威胁他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能对付他了。

支岭渊想明白了之后格外清明,与其奋力挣扎,不如躺平了享受。

凤九宵把他当做低贱的玩物,那他就当凤九宵是一根比玉势多一点温度的肉棍好了。

凤九宵见支岭渊真的不理他,心下又气又委屈。

以前每天巴不得时时刻刻和他黏在一起,睡觉的时候还要偷偷摸摸亲他抱他,现在朕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在这里,支岭渊却视若无睹,凤九宵觉得不能接受!

但是无论他如何推搡支岭渊,支岭渊都只是闭着眼睛假寐。

凤九宵气得脸都绿了,披上袍子下床,穿着鞋子就往外走。

谁稀罕啊!不就是个男人嘛!床上的玩物要多少有多少,朕明日便封一堆贵君侍君,看看支岭渊会不会气哭!

凤九宵气呼呼地走出九重宫,大晚上的他一时半刻也不知能去哪里。

舅舅应该还在户部对账册,他只有支岭渊一个人,又没有别的后宫嫔妃,还能去哪里呢……

要不去看看母后吧,她总是提起要帝君给她晨昏定省,凤九宵敷衍了好几次,不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媳妇孝敬婆婆,而是他怕自己娘亲看见支岭渊成了他媳妇会当场气昏过去。

走到太后的寿宁宫外,竟然没有一个宫女太监在外守着,凤九宵觉得有些奇怪,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慢慢走到内殿,依然不见一人。

凤九宵脸色倏变,以为母后发生了什么意外,连忙朝他母亲的卧室走去。

这时候,固吹白的声音隐约传来。

“姐姐,你当年所做的一切,如今想来不觉得愧疚吗?等你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先帝?”

凤九宵顿住脚步,先帝?舅舅在说什么……

傅红瑶脸色苍白地跌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大喊道:“凤重昀他先对不起我的,我凭什么要觉得愧疚!”

固吹白讥笑道:“从一开始就是你把孩子赖在他头上,先帝仁厚,不忍你失节去死,认下了这个孩子,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竟然敢把小皇子溺毙,你还有没有做人的良心?!”

傅红瑶尖声叫道:“凤重昀是个怪物,是个婊子,跟你一样的婊子!你们明明是男人,却长着女人的东西,还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弄,怀了孽种,这种孩子不该活在世上!”

固吹白脸色阴郁,眼中似有无比的难过。

“阿姐,当初你跟我说叫我乖乖在固沙河等你们,你和阿爹会回来找我的,我等了整整三十天,若不是遇见了大哥,恐怕这世上早已没了我这个人,午夜梦回,你从来不曾有一刻想过我这个弟弟吗?”

傅红瑶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阴毒,狠狠地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儿,她却又突然呜呜哭了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被人骗了身子怀了孩子,正预备跳崖的时候遇见凤重昀救下我,我一时鬼迷心窍用迷药把自己和他躺了一晚,后来就说怀了他的孩子,他认下了孩子并且许诺立我为后。小白,我当时真的很高兴,以为自己脱离苦海要迎来新生活了,哪知进了宫,我生下孩子的。

他粗略的看了一眼马车内,除了靖武侯的大小姐外,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侍女模样的人坐在车里低垂着头。

守卫可不想得罪当朝权贵,想着一车子都是老弱妇孺,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便放行了。

等出了城门驶出老远,支岭渊才抬起头道谢:“多谢大小姐相助。”

大小姐冷着脸道:“岭叔叔,你快走吧,万一被皇上知道我帮你逃走,我们靖武侯府都要遭殃。”

支岭渊点点头,跳下马车。

目送着马车远行,他深深叹了口气。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靖武侯抱着小小的闺女进宫的时候,凤重昀在冰冷的九重宫不吃不喝不声不响的坐了整整一夜。

眼下虽然出了城,但还是无法走出燕国,没有通关文牒到了边境还是会被抓住。

支岭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摸着自己的肚子朝前走去。

什么凤九宵、固吹白,最好永远不见,让这对狼狈为奸的舅甥永远在一起,不要再祸害他了!

九重宫内的凤九宵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人到底去哪儿了!又不在王府,又没去兵部尚书府,翻遍了整座京城都没找到,难不成他还长了翅膀飞走了!”

固吹白好整以暇喝着茶,眼睛瞟着凤九宵。

凤九宵冲到他面前大声道:“舅舅!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着急他就能自己跑出来了吗?他铁了心要走,你就算把他找回来,他下次还走。”

凤九宵惊呆了:“那怎么办?是不是应该把他腿折断-------”

“凤九宵!”

固吹白无奈了,外甥从七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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