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之回忆、撕裂、拳交、阉割
之塌上玩物
绵延半月的细雨为威严肃穆的皇城带来一丝微不可查的柔和,经过近半月的洗礼,青石板路几乎透亮的可以映像人脸,滴滴哒哒的雨声伴随着清脆马蹄声在寂静的小路上,已经是黄昏时分,在通往慎刑司的这条路上,只有一辆红色的马车显得异常突兀。
和这天气相得益彰的是烟雨的心情,烟雨就是红车马车里坐着的人,是个清倌,今年十六岁。是太守买来孝敬给江司公的奴宠。江司公本名江南,是慎刑司的司公和司礼监的掌监,权倾朝野,想巴结的人无数,而他的作用就是供江司公塌上玩乐发泄。一个太监,不能人道,如何发泄,可想而知。
看着越来越近的慎刑司,烟雨眼眶泛红,上一世,也是今天,也是这样的天气,他被送到了江司公的床上,自此,开启了他长达十年的猪狗不如的奴隶生活。
随着马车的颠簸,烟雨的眼角不可控的落下了泪水。脑海中快速过着上一世的记忆——破身、撕裂、拳脚、口交、阉割、性虐、捆绑想到这些,烟雨脸色越来越白,不明白老天为何让他重活一世,再受一次折磨。他的命从来就由不得自己,只能盼着自己知晓他的些微喜好,伺候的能如他的意,少受些皮肉之苦,侍寝时也乖乖的,顺着他的意就是了。
“墨染,下来吧,到了”小厮招呼着墨染下车,是的,他本名叫墨染,但是上一世司公赐名烟雨,他那短短的一生便一直叫烟雨,这一世也不例外。
站在慎刑司门口,烟雨控制不住的颤抖,接下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过会儿雨就该大了,他会在雨地里跪上一个时辰,然后才会被带去见司公。果然,如他所料,一炷香后,司公身边的心腹过来传话,让他进去等着,司公在忙。
烟雨有些吃惊,怎的没让他跪在雨地里等着呢,难道是上一辈子的事儿太过久远,自己记不清了。“司公唤你过去”来传话的小太监声音尖细,听的烟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可控的想到司公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烟雨低眉顺目的来到司公批折子的地方,屋中的檀香味是烟雨再熟悉不过的,司公最喜欢的香。
“奴给司公请安”烟雨低眉顺目的跪在地上,让人一丝一毫的挑不出错来。“抬起头来,给司公看看”说话的人是江南的之初次侍寝
顾不得多想,起身跪在软塌上。“司公”“嗯”江南细细打量着跪在床上的人儿,看着颇和眼缘,衣衫下的肌肤也是肤如凝脂,一点儿不比皇上玩弄的那几个小倌差。江南是他这幅身体的名字,他本名江行舟。
是学金融管理和心理学的,是一家国际贸易公司的ceo,意外穿越到这个御国已经十多年了,十多年,塌上也没躺过别人,倒是希望这个小家伙乖乖的,不要逆了他的心意。烟雨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跪坐在床上,后穴的玉势抵在玉足上,像是进的更深了。
“奴伺候司公宽衣”“不必”由着伺候的小太监伺候着宽衣,只剩了亵裤亵衣。“都下去吧”声音一如上一世一般,冰冷严厉。能执掌慎刑司和司礼监的人,不可能是良善之人。反而是烧杀抢掠、残害忠良。猝不及防的被捏住了下巴,烟雨一双眼中满是恐惧。“司公”
“想来你比我更明白你的处境和作用,我这个人见惯了生死,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人都多,手段多得你想不到,脾气委实是不怎么好,所以”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明白的好。
“是,司公,奴明白,奴会乖乖的”这是上一世不曾有过的,烟雨不知该如何应对,便只能挑江南喜欢的来回答。江南死死盯着烟雨的眼睛,并未在其中看出除了惧怕之外的情愫,倒不可能会是尖细,他的心理学师承名家,不可能会看错。
“十六了?”瞧着不像,实在是瘦弱。
“回司公的话,奴今年十六了”“嗯”吹灭了床头灯,翻身上床将看着就可口的人压在身下。“这个香膏不错,我喜欢,以后都要用”
“是是,奴遵命”江南的手摸到了烟雨的股间,烟雨像是受到惊吓一般,急急并拢了腿,还向后缩了一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吓得冷汗都下来了。赶紧挪回了身子,将双腿分开至最大,抬高臀瓣,将穴口暴露在最时候江南玩弄的角度
“怎么?嫌弃杂家是个阉人,你不愿意?”江南的声音冰冷严厉,激起烟雨骨子里的恐惧。“司公赎罪,奴并无不愿之意,只是只是初次侍寝,难免紧张”烟雨不可控的想起了上一世撕裂的感觉,满满的鲜血,延绵不绝的疼。
“最好是如此,我再说一遍,我的脾气委实是不怎么好”呼风唤雨多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是不容许忤逆的。“是,请司公尽情玩弄,奴乖乖的不再动了”烟雨明白,他不能有一丝一毫做的不和江南的心意的。
伸手抽出烟雨后穴的玉势,探进手指进去摸了摸,确实是紧致的很,紧紧咬着他的两根手指。拿起托盘里的玉势和脂膏,缓缓插入后穴。烟雨有些胀痛,这根比刚才那根粗,但是还好,刚刚司公插得很慢,给了他适应的时间。
他记得,上一世司公至少试了五种不同粗细的玉势,最后还用上了辣椒和姜条,余光看向矮桌上用红布盖着的托盘,他不难闻出姜条和辣椒的味道。旁人或许闻不出来,但那是与他“相伴”了十年的东西啊。
“后面太紧了,明日起和教养嬷嬷学着开身子”江南确实是太监,但也只是去丸留势,就算是软趴趴的一团肉,但是若能放进这小倌的身体里,那也不错。“是,司公”烟雨的额头上冒气一层细密的冷汗,后穴进进出出的玉势抵着他的前列腺,他前面已经硬挺,但是却并不敢射精,这是江南的大忌。
“怎么?你这是在向杂家炫耀你功能健全,嘲笑杂家是个阉人?”上一世的种种历历在目,自从他控制不住射精之后,江南便总是热衷于折磨他前面,后来甚至到了疯魔的地步,亲手阉了他,想到这些,控制不住的颤抖,连带着后穴跟着收缩。放松的时候没觉得有多疼,夹紧的时候被玉势抽插几下便流血了,越来越疼了。
“嗯唔”不敢呻吟出声,死死咬着嘴唇。江南也闻到了血腥味,之学习规矩
早上烟雨是被江南起床的动作弄醒的,顿时惊得坐起了身,急急滚下床跪好,他怎么敢比司公起的晚啊。昨晚战战兢兢的大半个晚上,后面又很是不舒服,即使涂了药也不舒服,毕竟现在这具身体还很青涩。
“司公恕罪,奴起晚了”江南没有回答什么,由着小太监伺候更衣洗漱。眼见着司公去了屏风后面,像是要小解,烟雨急忙膝行着跟过去伺候,纤纤玉指伺候着司公褪下裤子,刚要将那软腻腻的阴茎放到嘴里就被江南制止了。“杂家并没有这个癖好,你不必如此”刚刚这小倌进来的时候他没想到这小倌要给他当尿壶。
在现代的时候他也玩儿s的,把尿赏给奴隶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他并没有把烟雨当做他的奴隶,喝尿这么亲密的事情,还是不必了。
“奴愿意伺候司公”明明上一世司公最喜欢尿他嘴里了,怎么重生回来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呢。“喝尿,那是奴隶该干的事儿”江南的声音很冰冷,不喜欢这个小倌越界的行为。烟雨以为江南故意羞辱他,便顺着江南的话说。“烟雨就是司公的奴隶,都听司公的”
“杂家的奴隶?你还不配”他挑奴隶的眼光高着呢,起码,目前来看,这个小倌还不够格。烟雨吓出了眼泪,司公说他做奴隶都不配,那那他该如何伺候,怎么司公比上一世还难以捉摸伺候了呢。
江南小解完便换上官服走了,戴上乌纱帽,倒是比昨儿看起来还威严庄重一些,衣服也更是精细,这件衣服烟雨也很是熟悉,是司公的朝服,今儿司公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