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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次侍寝状况百出

 

初次侍寝状况百出

跪在主卧门口,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内心的紧张和惧怕,片刻后小心的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敲门,膝行进入。

“奴侍一伺候主子安寝”

“嗯,上床吧”苏丁年冷漠的声音传入侍一的耳中,更是加深了侍一心中的惧怕,小心翼翼的跪趴在床上,摆出最标准的侍寝姿势,放松身体,脑子却想了很多。

主子是今日刚被寻回的,据说是老太爷遗落在外的私生子,家主昨儿亲开祠堂,将主子的名字写入族谱,金口玉言的承认主子今后就是苏家嫡系四爷。

自己今年已经24岁了,按理说已经不配给主子侍寝了,一般的床奴都不会超过十六岁的,在训奴营的时候壮着胆子问了一嘴,才知道主子点名要25岁左右的床奴。

而自己的血型和主子不会相冲,就算是撕裂出血,伤口发炎也不会有脏病,所以才被分给主子做床奴。信口胡诌

只是已经外放好多年了,结果被紧急召回,一个礼拜日夜不歇的调教,才在今儿早上认主。

“呃嗯”被身后主子的动作拉回了思绪,极力放松自己,好让主子玩弄的更舒服。

“没润滑也没扩张?”感觉穴内异常紧涩,苏丁年抽出了手指,不悦的皱了皱眉。

“回主子的话,没有”侍一捏了一把汗,实在是训教师父没说主子的喜好,他不敢私自做扩张。

“训奴营没有教过你侍寝的规矩?”

听见主子话里的冷意,侍一吓得白了脸色,“奴知错,请主子责罚”

“答非所问”

转过身面对主子斟酌着开口“训奴营并没有教导主子的喜好,所以所以奴不敢私自做扩张”

“为何”

“床奴侍寝的规矩都是按着主子的喜好来得,有的主子不喜欢床奴私自做扩张”

侍一很委婉的说出了原因,其实真实的原因是有的主子就喜欢强行插入的感觉,喜好看奴隶痛苦无助的白了脸色的样子,不敢躲不敢求饶,只能承受的征服感。

苏丁年略一思索也想到了原因,不过他性子冷淡,懒得开口。拿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扔给侍一。

“十分钟”说罢点燃一根烟走至窗边。

看着锦阳苑灯火通明以及各处巡逻把守的奴才,再回想一周前那朝不保夕的日子,只觉得恍如隔世,本以为那样颠沛流离的日子,要过一辈子的,没想到父亲过世前竟是能想到自己,苦笑一声掐灭烟头,锦阳锦阳,锦绣前程,阳关大道,家主赐这个苑名,也是希望自己忘却往事向前看,那就隧了家主的愿吧,余生当一个富贵闲人。

缓缓走向床榻,检查了一下,润滑扩张的还可以,卡着身下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强硬又坚定的插入,不顾身下人变了声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只顾自己的舒爽律动的下身。

半辈子风雨飘摇的生活,早就让他冷心冷清,除了对唯一的儿子会怜惜心软外,对谁都不会有心软,就算是对待自己,也是心狠。

侍一紧紧的攥着床单,不敢哭出声来,配合着主子抽插的节奏收缩后穴,疼的白了脸色。

本来他外放七八年了,早被恩典停了床奴惯例的每日灌肠、养穴,后面紧致的狠,虽是紧急调教了一个礼拜,但是承宠,到底还是吃力些。

尽量忽略后穴火辣辣的疼,按着床奴的规矩呻吟着,不敢扫了主子的性质,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一股灼热喷射到自己体内,紧接着主子拔出了阴茎,侍一急忙夹紧后穴,顾不得身子酸痛,小心的给主子做着清理。

靠在床头吸着事后烟的苏丁年盯着伺候他的小奴隶看,这模样确实是不错,不那么娇媚,但是也是清俊好看,主要是性子很讨喜,乖得很,撕裂流血了也始终配合着他的欲望。

“纱布拆开”

“是”得了吩咐,小心的拆掉胳膊上的纱布,紧张的咬着下唇,露出一片骇人的烫伤。

看见主子皱眉,侍一吓得白了脸色,就怕主子厌恶,自己成为弃奴,毕竟像他这种近身伺候的床奴,身子上是不可以有疤的,有碍瞻观,更会扫了主子的兴致。

“奴知错,请主子责罚”

“何错?”苏丁年疑惑的看着侍一,别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吧。

“奴是主子的床奴,身心都是主子的,奴不该伤了主子的东西,请主子责罚”

“为何不上药”伤口都流脓了,眼见着越来越严重了,明明赏了他伤药的。

“伤药味道重,怕侍寝的时候主子不喜”本来是上了药的,但是晚上主子宣他侍寝,怕药味冲撞了主子,便用水冲洗掉了药物。

“蠢货,回去上药吧”苏丁年回忆着旁支的少爷,也不记得,床奴的规矩这么严苛了啊。

“谢主子恩赏,奴告退”夹紧后穴,倒退着膝行主屋,等回到侍奴楼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找出肛塞带上,洗漱一番上了药才就寝。

看着窗外的夜色,内心止不住的茫然,别家的奴隶都是自小伺候主子的,熟知主子的喜好,平日里也能猜测个一二,能减少很多责罚,但是自家主子却是沧海遗珠,喜好忌讳一概不知,往后又该如何伺候啊,就在思考着如何侍主的侍一,天蒙蒙亮才渐渐睡着

之主子看起来颇为冷漠

早上七点,半梦半醒的苏丁年听见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忘记自己已经是苏家四爷了,忘记自己是在锦阳苑了,只以为是嫡母派来暗杀他的人呢,瞬间就进入警惕状态,闭眼装睡。

待人爬上床后迅速起身精准的掐住人的喉咙按在床头,同时膝盖使力顶住腹部,待看清眼前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

经此变故,侍一吓得急忙滚下床请罪,跪姿标准,都不敢伸手触碰一下脖子,嘶嘶的吸着气缓解着脖子的疼痛,“奴该死,惊扰了主子休息,请主子责罚”该是伤了声带,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

“过来”心下叹气,怪自己手重了,实在是经历了半辈子的刺杀了,对这种突然的靠近近乎本能的警惕,刚刚那一刻,甚至起了杀念。

侍一膝行靠近,看见主子伸手过来,眼中满是恐惧,他刚刚看得清楚,主子眼中满是杀意,他差点儿以为主子想杀了自己。

“张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了看,嗓子全肿起来了,怕是伤的不清。

又想到刚刚自己膝盖也压根没收着力,便把人拉上床掀开衣服检查。

入眼一片青紫淤痕,饶是他一贯冷情也觉得蛮骇人的。

“忍一忍,我把淤血揉开”不揉开一直都好不了。

结果刚揉了没两下就被侍一轻轻抓住了手腕“主子主子”

“求您开恩让奴把肛塞拿出来,求您”肛塞是早上涂完养润膏才放进去的,15,顶到小腹上,平时动作的时候没事,但是刚刚被主子甩出去的时候应该是伤到了内里,在主子揉淤血的时候更是加重了疼痛,疼的红了眼眶。

“肛塞?”怪不得揉按的时候感觉有一个硬疙瘩,扳着侍一的肩膀将人摆成侧卧的姿势,轻轻拖着侍一的小屁股,缓缓拔出肛塞,看着肛塞上明显的血迹,愣了两秒。

想质问侍一刚刚怎么不知道说,但是看着他眼底明显的恐惧,想来是不敢的吧。吩咐人叫来了医奴仔细检查。

“四爷融禀,这位大人伤了声带,怕是要修养月余才能好了,至于能不能恢复到从前的程度,就不可知了”

医奴的话让侍一脸上血色全无,他只是一个家生奴,没有半分依仗,还有这么大的伤疤,再加上如今伤了嗓子,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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