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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求您怜惜”(彩蛋:手枪lay)

 

艳阳高照,却照不散白祈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儿。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白祈身居高位,早已不需要亲自动手。可杀戮过多,总觉得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儿从。

白祈也是气急了,手下是真的没有留情。连着几板子都砸在同一个地方。白嫩的小屁股上一道红肿的印子在上面高高地突出着,像是突然隆起的山脉。白与红,极致的视觉冲击,极度的旖旎。

“都说说,你干了什么坏事。”

白祈语气格外柔和,像是在逗弄着小孩子。

安翊更是羞红了脸,丝毫没有方才递戒尺的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屁股上又挨了一板子。幸好这次白祈没有抓着已经起了硬块的臀肉不放,倒是好受一些。

檀木板子抽下去的时候会带起一股肉浪,带着泛红的臀肉好看的紧。

“我不该绝食。”

“对,从小我们都是怎么教育你的,粒粒皆辛苦,不能浪费粮食。”

前几秒安翊还在庆幸哥哥没有狠心都打在同一处,这会儿却又受了老罪。

“啪啪啪啪!”

戒尺连着四下都与上一道红痕重合亲吻,本就疼痛的地方遭到了更加严厉的抽打。板子接连的抽打下,附近的白嫩的臀肉形成一股股浪潮,连带着前面一道含着硬块的红肉都在不断颤抖抽动着。

“还有呢?”

两道红红的戒尺面已经占据了小屁股近一半的地方,白祈像是终于心疼起了自己的弟弟,微凉的手指在肿痕上细细抚摸。

安翊是跪在地上,胸膛贴近白祈双腿挨罚的。这个姿势导致白祈看不到安翊水光涟漪的逼口。

被打的屁股本来持着一股热意在安翊体内横冲直撞,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有一丝惬意,下面的穴口更是忍不住吐出了一丝亮晶晶的淫水。

好死不死的吐在了白祈御赐的官服上,红色的衣底晕染了一片深色的。

安翊也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但回话的时候声线还是颤抖着。

“不该不该闹自杀。”

回应他的是,肿痕上的一巴掌。本来就是想着给安翊一个教训,换了手掌就更不可能收着了。这一巴掌要是打在其他地方定时要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的,打在本就红肿遭了许多罪的硬块上就更疼了。

伴随疼痛而来的是丝丝缕缕的快感,安翊下面那口小逼水流的更欢了。

“还有呢?”

“啪”

安翊再次拿起了戒尺,这次到没有再给予安翊叠加的痛苦。换了一处不曾受过打的,狠狠一板子,响亮到惊动了外面树枝上的麻雀。

这一板子带来的红印子和前面肿得老高的两道山脉对比鲜明。

“没有了。”

安翊此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可是远不及他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多。

“啪啪啪”

白祈拿着自己弟弟亲手递给自己的戒尺在屁股上还白嫩的地方填着色。

每打一下,屁股就跟着颤抖,可是白祈不知道的是下面那张嘴抖的更厉害。最后被红色填满的屁股竟翘起追着板子打,一副恬不知耻的骚样。

“你该叫我什么?”

安翊不是不知道自己哥哥在执着什么,这件事是他的心结,自己绝对不能妥协。

“哥哥,哥哥,哥哥"

“啪啪啪”

每一声“哥哥”,都会给自己疼痛难耐的屁股带来一个沉重的板子,但安翊甘之如饴。

早就红肿的肉丘迎着接连不断地抽打,肉浪不住滚颤着,原本白嫩的屁股肿出三指高。

可安翊的腰身还在往下压,高高地翘起肿的发亮的屁股,也像是在告诉白祈,我不会改口的,你也永远还是以前那个哥哥,我的安白祈。

眼看着安翊的小屁股从白嫩吹弹到现在肿的圆鼓鼓的,像是两个红色的皮球。白祈失去了握紧戒尺的力气,“哐当”檀木板子掉在了地上。

安翊的上半身也离开了白祈的大腿,双臂转而抱住白祈的腰身,把脸深深埋进哥哥的胸膛里。

好像是明白白祈的坚持与自责,白祈听着怀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不疼的,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活得很累很难。”

沉闷的声音逐渐亮起来,安翊从白祈的怀里退出来,伸出手仔细地擦干净白祈脸上的泪痕。

“但是你现在有我啦,虽然我没什么用只会给你添麻烦。”

天边夕阳最后一缕光打在安翊的身上,给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

白祈坐在光照不进的阴影里,觉得安翊现在的笑脸和八年前肉嘟嘟的脸重合。

你怎么会没用呢,你是我在无边痛苦中唯一的依偎。

昨晚给安翊上完药已经很晚了。小家伙缠着要和白祈谁在一块,左右床榻也不小,两个人睡在上面绰绰有余,也就由了他。

安翊乖的不像话,主动要给他宽衣。

白祈想着他毕竟顶着个大红屁股,也怕他动作大了扯到伤口,没有答应。

可安翊却不愿意了,撒着娇要帮忙。白祈看着心都要化了,没有不顺着的道理。

早晨起来的时候,一向有起床气的安翊在感觉到身旁被褥摩擦细小的的声音,马上睁开圆溜溜的双眼。

“吵到你了?我去上朝,你继续睡。”

白祈眼睛里似乎装了一汪柔情的春水,宠溺地哄着。

安翊看到床边的哥哥猛地翻身下床,还不小心扯到了身后的伤口,疼得“撕”了一声。

白祈也是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安翊也是抓起哥哥的官服想伺候哥哥穿衣。

白祈也没有反对,笑吟吟的看着他忙手忙脚。

安翊虽说家里遭遇了那么大的变故,可是白祈却没让他遭过罪。哪怕后来到太后那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一套官服足足穿了一刻钟,这上朝的时间也是误了。

颐朝建立不过八载,就已经是宦官盛行。皇帝每日酒肉池林,醉于美人香怀。朝政大事落在两个大太监手上,东西厂分庭抗均争得不可开交。

早朝时间,官员陆陆续续踏进金銮殿的大门。鸣礼的小太监唱时,提醒众人早朝正式开始了。

殿内最顶上的龙椅依旧空荡荡的,早朝皇帝不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

倒是龙椅下方提督大人的位子空着早在开始前就引起了不少人窃窃私语。两位大人向来是来是来的最早的。可今日

东厂那位也不发话,只是笑盈盈地看戏。

不多时,白大人便来了。

提督大人御赐的官袍下方有明显的一大块污渍。

神圣的宫殿被两个阉人把持已经是笑话了,这阉人从前还衣冠楚楚的来参加朝政,如今却是连装也不装了,还迟到。

早朝皇帝不来无人敢言,此时一个阉人脏了一块官袍倒是不少人在下面嚼舌根,极为讽刺。

白祈全当是自己来迟了,让几个大臣小声说几句又少不了一块肉。左右是不敢舞到自己跟前。

倒是上位的谌澈看得真真切切,白祈到还没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还垂眼看着那块“污渍”,笑而不语。

很快,各部大臣带着怨气汇报完政事,那些言官无事禀报也直勾勾地看着白祈,眼神幽怨,像一群小寡妇。

早朝结束后,白祈印象中一些古板爱谏的大臣一步一回头的看着自己,不就是晚到几分钟至于吗?那狗皇帝都几个月没进过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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