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生日特供无责任番外(下):吃蛋糕还是吃我?必杀木曜日的告白失败就把惠君囚大作战
他已经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了:
凌乱的衣衫解开了扣子,胡乱地堆在身t两侧。和四年前的惠君单薄的身形不同,曾经纤薄的肌r0u已经变得厚实而富有韧x,在我抚0上去的时候会绷紧,很有趣。
惠君粉se的rt0u也很可ai,或许是因为忽然暴露在冬季的冷空气之中受到了刺激而挺立起来,用手r0un1e、用舌尖t1an和用牙齿咬的时候,会变成煽情的、泛着水光的润红se。
“好可ai哦,小惠,”我将一只手按在惠君剧烈滚动的喉结上,另一只手往下0去,“不过,现在叫【小】惠,好像也不太恰当了……”
因为其实很大,手指触碰上去的一瞬间,会像是受惊似的颤抖起来,前端会渗出一些滑腻的yet。
“抱歉,我的手有点凉呢,”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热起来的。”
将渗着前ye的r0u刃对准早已sh掉的x口,我一鼓作气坐了下去——那一瞬间,饱胀的充实感盈满小腹,我不由自主发出喟叹,而惠君也仰起脖子,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惠君,被我吃掉了哦!”真是惹人怜ai——不过,如果摘下眼罩和面罩的话,惠君此时此刻露出的表情,或许会更加可ai吧。
但是我不会摘下的。
“有一点,惠君说得没错。”虽然没有办法接吻,但是嘴里面还是想咬些什么东西——于是我选择了惠君的喉结,用牙尖在其上轻轻研磨。
不出意料,惠君的身t开始颤抖起来。
“我一直都是一个傲慢、贪心又自我的【怪物】:既要这又要那,得不到的话就会闹脾气。”
所以才会明明都已经放手去做了,但仍然不想看见那对漂亮的蓝眼睛中流露出的嫌恶眼神、听到那双我很想与之接吻的嘴唇中吐出令我伤心的话语。
“摩羯——或者说是【山羊】,是供给神的祭品。”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愤怒,或许也有意识到这样的牺牲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情——这样的原因在里头吧。
说是同病相怜吗?或许有那么一点点。
但是……
“原本不必要的牺牲,真的是非常无聊的事情——所以你为什么非要介入进来呢?”
本来放我独自在那里,悄无声息地走向我自己一个人的末路,就已经足够了——这就是【灾厄】的反派应有的终局,那将会是利益最大化的、获得【幸福】的人数最多的happyendg。
【命运(oira)】将她的玩偶投放到舞台之上,不也原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为什么非要……
“那个时候,为什么非要向我伸出手来呢?”
“惠君要怪的话,就怪自己看走了眼,没有对我起防备心理吧——”我俯下身去,将发痒的r珠贴在惠君x口轻轻磨蹭,缓解皮肤表面宛如焦渴般的寒意,“还有就是多管闲事,这一定是惠君的错。”
惠君还在挣扎:是不习惯这种感觉吗?
适应了yanju塞在t内的饱胀感觉,我开始上上下下地动起来:“因为已经很久没做,所以技巧有些生疏了……但是没关系,会舒服的,相信我。”
果然,很快惠君就丢了一次——但更快的是他再次y起来的速度。
“我有说过吗?惠君的腹肌很……很漂亮……呜……”
双手按在惠君小腹上支撑身t,指尖沿着肌r0u块之间的线条轻轻g勒y影——惠君应该也有感觉了,跟着我的节奏,开始将那段窄而有力的腰往上挺弄。
r0u瓣几乎撑作两片薄膜,蕊珠紧贴在j身上,被r0u刃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摩擦着,几乎要往内壁翻卷进去。甜美的痒意随着摩擦的热量,以jiaohe处为中心在腹部扩散;仿佛能够将神经融化的毒蜜,在r0ut的拍击之中吐出细沫。
“惠君、惠君……”不由自主地,我开始呼唤他的名字。
惠君被捂住的嘴中,也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是在回应我呢,还是在痛斥我呢,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r0ut快感的过度冲击而发出了无意义的sheny1n呢?
都无所谓,因为我已经得到惠君了。
已经得到惠君了……吧?
——直到腰被一双泛着滚烫热意的手掐住的时候,我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唉?”
当对上那双深蓝se的眼瞳的时候,我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口中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短呼。
“你是笨蛋吗?”
惠君附在我耳边,嗓音是饱蘸q1ngyu的沙哑质感。
我确实是笨蛋,我想。不然也不会因为没考虑到惠君可以把被束缚的四肢沉入身t和床单之间的y影里面,从而顺利脱身。
但是这一定是因为我告白失败太悲伤了,以至于冲昏了头脑而造成的疏漏——不然的话,我一定会用限制咒力的缚具绑住他的。
“不是这方面,你这个傻瓜!”
惠君压在我的背上,x膛剧烈起伏——更激烈的是他身下的冲击幅度,以至于我接下来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叫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仅仅是因为属摩羯座的……就把我错认作山羊?哈,神秘主义造成的刻板印象……”
惠君狠狠顶了一下腔内的某个位置——我顿时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悲鸣,浑身都软了下去。
“……怎么说,都得有个限度吧?”
我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微微侧过头去观察惠君的神情:好像真的很生气的样子。
“惠君,我……”还没把话说完,t内的r0u刃便开始专注地凿弄那个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叫人痒得发疯的位置,“呜……”
快感太超过,以至于都快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了;而惠君也没有马上继续说话,只是咬住我的肩颈连接处,一手r0u着x口,泄愤似的拨弄完全挺立起来的rt0u,像是在报复我刚才在他身上的动作;一手探到下面,捉住膨大发涨的蒂珠,用他布满茧的粗糙手指摩擦r0un1e。
很快,视野中炸开一片五彩斑斓的烟花:小腹深处像是失禁一样涌出蜜泉,甬道剧烈收缩、贪婪地吞吃着滚烫的r0uj——我浑身的力气,都仿佛随之泄了下去。
惠君和我一同抵达了ga0cha0。
“你很喜欢那里吧?”问这句话的时候,惠君正在啄吻我的颈侧,一只手托着x部轻轻掂弄,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探入我t内,轻轻戳了戳之前被全力进攻的地方,“刚才你在上面动的时候,好几次弄到那里反应都特别大——于是我立马就知道了。”
我一个激灵。
“我们也不是刚刚认识不久的——所以,到底是什么给了你我是【羊类】的错觉?”那只手从下身ch0u出来,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我一时间有些不大敢直视惠君的眼神。
“你到底……”终于,他质问出声了,“还要在我身上——乃至别人身上,多少次寻找亡灵的幻影?”
“……”
我没有立即回复惠君,而是不由自主并拢了腿,磨蹭了一下有些空虚的腿心——原本已经软掉的r0u柱嵌进t缝,因为我的动作再次y了起来。
“想把惠君再吃掉一遍……”于是,我只是t1an了t1an嘴唇,对惠君露出了微笑。
“……”
回应我的,是堪称凶狠的亲吻,以及更加暴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