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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人人都想骑那花匠的大D花匠却道莺娘才是真正的女人

 

衙门根本没派人上郭家通知,还是有人多管闲事来通报的。郭老太太,郭太太差点没晕过去,在家好一番哭天抢地。大少爷郭传宗还算冷静,差人准备好了银票,第二天一大早便送到了衙门,不料被毫不留情面地拒之门外。

郭太太又换了人拿着银票去了周县长私宅,也是连门都没能进去,可见周县长这次是铁了心要为难郭家了。

郭老太太,郭太太,郭传宗三人在家里如同没头苍蝇,商量了几天几夜,银票也送不进去,金条也送不进去,郭太太亲自去找周县长夫人,轿子在正门外等了半个时辰,县长夫人托病不见。

郭太太失了心骨,没头没脑来了一句:“要不把莺娘这扫把星赶到镇外去住,给她置个宅子,叫她一辈子也进不来我郭家的门!这样总不会还遭周小姐嫌厌了罢!”

胡春梅道:“哟,娘,您这可糊涂了,她这孩子一天不生,周家一天不会放下心来,要是生出个庶长子来,可不就更难交待了么!”

郭太太听到这句,倒是一下子清醒了几分,心道:“胡春梅这歹毒的,自己嫁进来这么多年生不出儿子,可不就记恨莺娘怀孕么?”本来升起的要把莺娘赶出去,让周家宽心的心思,又放下了。

这世上没有啥b我的孙子重要!

莺娘是以逃过一劫,没有被赶出去。

可眼看几天了,家大业大的郭家,都没能把继宗赎回来,可见这回都不是钱的事!身边没有一个可交心的人,那花匠贺五又风一样走得不见踪影,找谁商量好呢!又过了两天,继宗还是没回来,莺娘把心一横,打算亲自去衙门堵周县长求情。

“我一个低贱妇人,还挺着个大肚子,当街一跪,可不叫他难堪!横竖他都得听我说几句!”

也算莺娘有本事,打听到了周县长从宅子里去县衙的路径和时辰,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便守在了路口。也亏得周县长去得特别早,她才能在人烟稀少的时辰混出去。

莺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守在路口,大清早的,空气里尽是露珠,sh冷sh冷,她朝冻僵的手心里呵了一口气,使劲上下搓了搓,将红热的手掌贴在冰冷的脸上,正在这时,听到踏踏的脚步声,远远看到四人抬着一台红木轿子,稳稳地朝这里走来。

莺娘心口扑扑跳,紧张地口g舌燥,两条腿也有些发软,可她倒地把心一横,垫着小碎步冲上去,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在轿子前跪了个响儿,膝下扬起一片尘土,她伸手便拜:“周县长,青天大老爷,奴是那郭家郭继宗的妾,奴替那不成器的相公喊一声冤来了!您仁义ai民,明察秋毫。。。。。。”

莺娘都被自己嘴里吐出来的话臊得慌,可那抬轿子的四个人只是因为她的冲撞顿了一顿,领头的把轿杆换了个方向,便又绕过她继续走,仿佛她这么大个人不存在似的,而那轿子里面寂静无声,一片锦绣帘幕盖得严严实实。

莺娘都到了这一步,脸啊胆子啊也都不在乎了,她跪着扑上去捉住一个轿夫的腿,sisi抱着,哭喊道:“周大老爷!父母官!奴是有身子的人了,您可怜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好歹叫我们娘儿俩见上他一见呐!奴是个苦命人,除了继宗什么都没了呀!”

那轿夫抬脚便要踢,却听得轿子里传来一声:“慢。”

锦绣帘幕被掀开一个角儿,莺娘讷讷地抬头望过去,只见里面有个藏在暗处的侧脸,五十上下的样子,看着jg明冷静,鬓须整洁,下巴的弧度刀削一样,那官帽暗暗有一丝青光,是莺娘两辈子见过的刷的最考究的浆,正七品官,也是她这乡野村妇活了两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儿。

那人亦是从上到下把莺娘打量了一遍:浑身上下没件好东西,头发也不知是露水还是汗,sh嗒嗒贴在白细的脸颊上,宽松裙衫掩盖不住一身熟妇的身段,x前一对大n沉甸甸的,小腹还微微隆起,正随着她紧张的呼x1起起伏伏。

“戌时,到眠香居来。”周县长抛下这么一句话,放下帘子。那四个轿夫自始至终目视前方,对这一切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利落地抬起轿子便继续走了。

只剩下莺娘傻傻地跪在地上。

“眠香居,那又是哪里?”

话说这乐仙镇眠香居,是荤店里b较特别的一个,不接新客,架子大得很,新客要有老客保荐,才能入得了店堂,这眠香居也没有大堂,唱曲儿的,跳舞的,摆酒吃饭的,都在那一个个神神秘秘的小包间里单独进行,客人来,就必得订包间,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里面在g啥,就连这眠香居里的姑娘小倌儿,也不会一字排开任人挑选,谁来服侍,能挑上谁,也得靠老鸨推荐,熟客举荐,总而言之,没点门路人脉,光有钱,是当不了这眠香居的坐上之宾。

莺娘自然也不太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只当这里是寻常妓院,不能被人瞧见,天一黑便穿了一身灰扑扑的斗篷,兜头罩脸,鬼鬼祟祟地从后门溜了出去,直奔这眠香居而来,脸盖得太严实连自己都看不清路,好几次差点摔个大跟头。

到了眠香居门口,那守门的是个瘦瘦高高的老头儿,腰虽然有点驼,可一身长衫讲究的很,两手cha在袖子里,从容淡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私塾里的教书先生,谁想到人家是给妓院看门的。

莺娘没见过世面,在这老头儿面前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倒是那老头不急不慢,待莺娘摘下帽子,定定看了看她这张脸,语气平淡:“娘子且随我来,大人等候多时了。”

说罢,踏着稳而无声的步子进了院门,莺娘连忙跟上去,也不敢东张西望,只觉得踩着鹅卵石路绕过莲花池,绕过假山,经过东一条西一条走廊,终于来到一个被竹林环绕的小院儿里,一条小径通进去,门口有两盏灯笼。

那老头儿走到这里便不再走,侧身站到一旁示意莺娘进去。莺娘深x1一口气,心道:“再坏不过是我这身子再教他糟蹋一回,不然他一个男人,三更半夜要我来作甚?”再想到自己也提前沐浴了,下面洗的gg净净,还特意抹了香脂,把心一横:“给我这腹中胎儿再补补yan气,保准生个儿子!”

一边往里走一边担心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不是说头三个月不能行房吗?

“哎!一个五旬老头,能有多龙jg虎猛?我且使劲夹弄他,ch0u弄三两下没准就s了。实在不行求个饶,把我这p眼豁出去!”莺娘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鼓起勇气推开房门,这一看,当场傻眼,之前的胡思乱想忘了个g净。

屋内熏着浓郁的香,猛一闻简直头昏,可闻多几下又有淡淡一丝无法掩盖的屎臭味,不仔细分辨绝对闻不出来。房间里有个大浴桶,水还冒着热腾腾的气,也不知道是已经沐浴过了,还是等下完事儿了用来沐浴的。

最扎眼的是房间中央有个木床?木架?说床不像床,说架子又不太像架子,这物件三分之二处有个凸起物,赫然是木雕的yanju的样子,旁边一张小几上,整齐地一字排开几个物件,有绳子,有漏斗,有晾衣服的竹夹子。。。。。。莺娘脑子腾得一下蒙了,这些难不成都是用来折磨我的?这我哪吃得消?我还怀着孩子呢!

到底是求生yu占了上风,莺娘拔腿就想跑,却听得一声:“往哪儿去?过来!”

只见那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分明是周县长的声音,可听起来有些喑哑无力,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似的。

莺娘很是害怕,可又天生畏惧这种命令的语气,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屏风,闪身进去,却见到那周县长须发尽散,两腿大敞,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躺在榻上,他手在不停地摆弄着什么,莺娘定睛一看,只见他手里正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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