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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即欢来到a市之后,刚上高一,无收入来源,她的生活费大都是由路北负责的。每次索要生活费,白笙然总是阴阳怪气然后甩给她二百块钱,让她自生自灭。

路即欢自认为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路北,然后两人又会因为这两百块钱大吵一架。

一来二去,路即欢心累了,便找了个家教的工作,辅导小学一年级,没什么要求,只有一点,那就是有耐心。

面试总体还算顺利,不过在面试的时候路即欢说了慌。

钟惠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女生,问:“今年读高三?这会不会耽误你学习,虽然我小儿子挺喜欢你,但我们没打算聘用高中生。”

钟惠拒绝的很委婉,但路即欢不想放弃,毕竟这家的工资确实客观,一天两个小时,上满一个月,她这学期的生活费就有着落了。

路即欢犹豫了一会,撤了个谎:“虽然我在上高三,但是我成绩很优异,不会耽误学习的,您先让我试试,如果不行,您可以再换人。”

钟惠看着自家小儿子恳求的眼神,从来没哪个家教能让这个小魔王这么喜爱,深思熟虑后,拍案而起,应允下来。

这天,司隅池刚从外面鬼混回来,屁股还没坐下,钟恵便将手里的果盘递给了司隅池,让他给司臻禹的老师送上去。

司隅池慢悠悠地接过,往自己嘴里塞了两颗樱桃:“那个小鬼找家庭老师了?”

“嗯,跟你一个学校的,比你大两届,你说要不是你那性子,以你的学习成绩,我还用得着天天去找家庭教师吗?”

曾经司隅池教过司臻禹两天,但教的结果可想而知,在教第二遍的时候,司隅池就把司臻禹扔到了家门外,说他是哪里来的智障。

司隅池端着果盘,抬手准备敲门,隔着门隐隐传来游戏背景音,他没去打扰,而是端着果盘去了自己卧室。

怪不得这小鬼这么喜欢新来家庭老师,感情他妈给他找了个游戏搭子。

钟惠家对路即欢出手很大方,经常会送给她一些包包,使得路即欢心底过意不去,准备找个时间坦白,可每当话到嘴边,始终开不了口。

在期中考试之后,路即欢成为了一匹黑马,直冲年级第二。

路即欢这次成绩进步惊人,成为了老师口中夸赞的对象,很快凭借着出众的长相跟优越的学习成绩,被附属中学众人熟知。

如果说司隅池是学校里女生向往的学霸男神,那么路即欢肯定就是男生堆里追捧的高冷女神。

她身边追求者成群,其中就包括宋昭年在内。

期中考试出成绩的那天晚上,路即欢照常去司臻禹家辅导功课,准备如实坦白,却被保姆告知,钟惠跟司臻禹去参加学校的野营了,今晚不在家,正无功而返时,被人从身后叫住:

“附属中学,高一九班,路即欢,中考成绩在附属中学排在倒数四十九名。”

路即欢抬眼注视着楼梯口的男孩,拿着毛巾正擦拭着湿发,额前的碎发滴着水珠,遮住暗眸,神情不明。宽松的深色睡衣领口前被水晕染一小片,胸前还挂着几滴水珠。

看样子应该是刚洗完澡。

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洗发水的香味将路即欢包围,一时让她难以呼吸。

在这工作了两周,她还是第一次碰到司隅池。

路即欢事先并不知道这是司隅池的家,如果知道她肯定不会撒那个谎。

这次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之后,她就知道她的谎言迟早会被拆穿。

路即欢战战兢兢地问道:“有,有事吗?”

司隅池英俊的脸上荡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目光自上而下审视着眼前的女孩,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不坐下吗?”

路即欢走到沙发旁,挑了个距离司隅池最远的地方坐下,沉思片刻,率先开口:“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谎,一时被钱迷了心窍,所以”

“所以你就跟我弟弟一块玩游戏,骗他让你留下来,你就带他打游戏?”

“我只是让他在学习之余可以适当放松。”

过了许久,保姆做好饭下班离去,客厅仅剩路即欢跟司隅池两人,墙上的钟表不停摆动,两人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寂静。

一句“过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路即欢不明所以地坐过去,正要开口寻得原谅时,一堵肉墙压了过来,直接将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一个重重的吻落在那诱人的红唇上,头上的湿发依旧滴着水珠,顺势落在了路即欢的额头。

这个吻急切而又凶狠,攻击性很强,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结实的胸膛如肉墙一样压得路即欢喘不过气。

路即欢的双手被他擒住,不停反抗,她不敢相信这个被老师称赞,被女同学艳羡的司隅池竟然是这幅样子,路即欢撕咬住司隅池的下唇,他皱了皱眉,吃痛放开后,路即欢顺势给他一巴掌,眼眶氤氲这一层水雾,胡乱擦拭着刚刚司隅池吻过的唇,大声骂道:“你混蛋!”

司隅池挑唇痞坏一笑,眼底带着戏谑,声音更是轻慢:“不是喜欢钱吗?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你说我要是告诉我妈你骗她,她还会用你吗,你这半月的工资她能给你吗。”

司隅池凑近,再次开口:“你好好想想。”

就在那天晚上。

路即欢做了有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她主动吻了司隅池。

她学着偶像剧里演的那样,双唇轻轻碰触。可司隅池非让她伸舌头,她不知道该如何伸舌头,路即欢生涩的吻惹得司隅池心底不快,两人牙齿经常磕碰。

经过不断磨合、探索。许久,两人吻的渐入佳境,交换唾液的声音愈来愈放肆,最后司隅池直接把路即欢压在了沙发上,唇舌依依不休的与她缠绵。

两人吻的忘乎所以,直到门外响起开门声,司隅池才将路即欢放开。

司闻州下班回到家,宽敞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孩衣衫不整,脸颊泛着红晕,双唇红肿,眼神不停闪躲,跟司闻州仓促道了声好,就离开了。

等路即欢走后,司闻州看向他的儿子,眼底充斥着警告。他知道他儿子爱玩,年轻做事不计后果,他那些不上台面的混事,他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他觉得应该适当提醒一下了,拐弯抹角说道:“司隅池,你现在还是未成年,有些事应该不用我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该懂。”

司隅池知道司闻州在点他,无所谓捞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爸,说什么呢,我跟路老师是纯友谊。”

他口口声声的纯友谊,包括接下来在学校各个角落强吻路即欢。

从那之后,路即欢就辞去了家教的工作,钟惠待她还算可以,按时将工资发给她了。

可那晚过后,她也招惹上了司隅池。

他经常会在班里无人时,将她按在桌子上亲,每次亲的路即欢的嘴唇泛肿;会在放学后将她堵在巷子里,将她压在墙沿,吻的路即欢出现生理反应;还会在空荡的体育馆将她抱在腿上,亲的忘乎所以。

高中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在高一九班,他在高一四班,教室楼上楼下,除了成绩名字挨着,其余的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在不同的地点、无人的角落,热情激吻。

他喜欢看路即欢担惊受怕的表情,他喜欢路即欢边喊着不要,边迫不得已回应他的样子。说到底,他喜欢刺激的感觉,跟他喜欢赛车等极限运动一样,每次碰撞都会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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