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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h(餐桌口交吞精)

 

入学后,贺戍并未像其他新生一样在校内住宿,军训前就在外头租了个四十来平的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苏融坐在餐桌边,喝他榨的苹果汁。

心想,哥哥应该挺厌恶集体生活的,他一直是个单调寡静,喜独处的人。

“眼珠子瞎转悠什么?”贺戍勾唇。

“你为什么不回我的微信和电话?”苏融这才想到正题,矫情又委屈的控诉他。

杯前突然丢了部手机过来,她一脸疑惑,&esp;对面的人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还冲她抬了抬下巴。

“怎么开不了机?难道碰巧坏了?”苏融摁了半天电源键,毫无反应。

贺戍扯唇苦笑,眉间有几分神伤,他伸手揩掉她唇边的汁液。“我等了多久你的主动联系,真不知道么?”

心间的难受瞬间被他的话抚平,她明了意思后,垂下了睫毛。

“身体还好么?”

“当然是健康出院了。”她快回道。

迟钝一瞬,她忽然抬起头,目中漾起明显的波澜,“你是不是去过医院看我?”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盯着她,空气沉寂了片刻,这期间谁都没说话。

高大的身影突然起身绕到她椅背,像个没有重量的幽灵,无声无息靠近。

他的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俯下头时,一股热气钻进耳里,“怎么找到我的?我们交换答案好不好?你先告诉我。”

苏融脸部发烫,反射性的缩颈,想躲开些,下一秒耳垂却被他含住。

他从耳侧吻到光洁的后颈,背后的衣服被扯下,露出更多没被染指过的肌肤。

“别……嗯啊……”她抓紧杯子,腿控制不住的想蹬。

“说——”他咬了咬她的肩带,又用舌尖拨开,轻吮着细带勒出的红痕。

“不说……那……是秘密……”

交换没有意义,一点也不划算,她能断定他去过医院。

她十指攀着桌沿,呼吸急促,像被人带着奔跑,累得双腿无力。

“真不说?”他噙着耐人寻味的笑,嗓音像醉酒一般的低醇、沉哑。

接着,他不容抗拒地掰过她的头,张口狠噬她的唇瓣。

苏融被迫侧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还没来得及适应嘴里的舌头,猛觉一只大手恶劣地滑进裙子领口。

她半睁着眼去阻挡他的触碰,那掌却游刃有余地钻入,没受半点牵制。

摸到女孩的胸脯后,又意识到还有一层布料,没完全捧到奶,心情略微不满,他又不辞辛劳地向上,五指强硬又鲁莽地挤进乳罩缝隙。

他放开她的唇,轻笑,“还不说?”

“你,你流氓!”她喘着气,看到内衣里膨胀起的手部轮廓,红着脸骂他。

“知道什么叫真的流氓吗?”贺戍亲她侧脸,另一只手也探进了内衣,两掌跟搓肉丸子似的,按他喜欢的形状来捏塑。

揉了几分钟奶,他上半身覆得更低了,取出了右手,左手还在挑玩乳豆。

苏融只要一说话,嘴就会被他吻住,她总是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立马夹紧了双腿,不愿让他轻易得逞。

他又是一笑,中途停了手。

但情欲已盛,他依旧心猿意马,忍耐不住,于是将人一把提溜到餐桌上。

摊开后即刻沉下身压住,不给她半分逃跑的机会。

“哥……”她惊恐地抓住他散开的领带。

“好好体会一下,我是怎么对你更没下限流氓的,带你仔细感受一回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

“不要,我害怕。”苏融恐慌地推他。

贺戍挑眉,意兴正浓:“或者说下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就放了你。”

奈何苏融也发倔,如何都不肯讲。

等了会儿,没有一点回音。

他也没什么耐心,手直接探进裙底。

“那就来挨一挨操。”

胸罩被他丢在桌脚,衣裙卷到锁骨,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

她像一条被剥光了皮按在砧板上的鱼,与之不同的是,鱼是被厨师开膛破肚,倒进油锅煎炒烹炸,而她是被从头到尾的抚摸舔舐、吸吮咬噬,他既是厨师也是食用者,以欺负她羞耻的部位为乐。

胸前的头沉沉浮浮,短发茂密又坚硬,乳豆被他含咬的嫣红,微微泛疼。

“啧吧……啧吧……”

那是嘬奶的声音,他故意发出来的。

粗糙的手摸到内裤中央,还没挑开,指腹就湿了一截。

小姑娘嘴硬,身体却诚实的很。

这幅身体他几乎了如指掌,算是被他卑鄙开发成这样的,但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仅是喝个水,她听听就能湿,太敏感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紧接着,内裤被扒下,全身就剩双袜子,遮的也是无足轻重的地方。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显得很纯真,让他的破坏欲暴涨,慢慢玷污这样的身体,都不用插入,就能获得变态的快感。

两腿被迫分开,曲膝朝向天花板,像生产一样的姿势,却不是用来分娩,而是供他吃穴。

薄唇抿着少女穴,吸走透明液体,他的舌头会打转似的,在窄道里肆虐。

本来就不是封闭的区域,这么一吮,稀薄的空气没了,肉褶挤在一起,慢而缓的搅弄压榨出一池春水。

“嗯……啊……我受不了……”

在餐桌上做这样的事,太放浪了,私密的穴口被如此放肆地含在嘴里,她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侵犯因为她的尖叫反而变本加厉。

可她居然喊不出一句“不要”,他的舌尖扫过阴唇,拨弄阴蒂,她双腿就生理性地抖动,她在快感中渐渐迷失了自我。

一条濒死的鱼会在砧板上,用尽全力对厨师的屠杀做最后一顿反抗。

苏融也在餐桌扑腾不止,可她不是在抗拒,她无耻地张开了双腿,甚至把小穴又送近了一寸到自己哥哥口中。

“啊嗯……吸……太……重了…”

没再听到拒绝的声音,

贺戍知道,她大概很舒服,中间高潮了两次,但他没做到最后一步。

把人抱到浴室里,他开了花洒。

苏融全身没力,愣愣看他。

“没套子,做不了,去洗澡吧。”

出门时,她还没动,扶墙呆在原地。

他抓着门把,低头瞥了眼裤裆下膨胀的性器,硬得发痛,走路都难以忍受。

心理上与生理都没得到满足的发泄,他的步伐踏得异常缓慢。

克制得太辛苦,邪念太容易钻空子,他打算看她最后一眼,就出去吹吹风。

可是,他一回头,就看见她下面又流出一滩晶莹液体,从大腿淌到脚背,淫靡极了。

这幅画面,让他脊柱窜过电流,麻得头脑发晕,那些,前不久还是他口中甜饮,为他止渴,现在却进了下水道。

这一刻,脑中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身体动作抛却了理智,门关上,他阴翳着脸,将人抵在墙面。

她的眼神迷糊朦胧,经历过一场太过激烈的玩弄,仿佛还处在刚才的情潮中,没有清醒过来。

他蠕动着干裂的唇,摁着她的头跪在地面,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阴暗之色。

“张开嘴。”

“……”

她动了动唇,但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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