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故事的样子。
弥南抓着舒呓语的手正面反面都仔细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伤口后收起药盒。
然后用手扇了扇还没有干透的地方,对他说道:“等它完全凝结之后就会变成一张薄膜,不粘手还防水,洗漱都不会有影响,等明天早上基本就可以愈合。”
舒呓语碾了碾手指头,破溃的地方已经被凝胶融合,原本渗液的地方也变得平整。
然后弯了弯手掌,真的一点疼痛感都没有,而且还摸不出来,但是可以看到掌心有一层反光,第一用还挺稀奇。
“效果这么好?”
“嗯,军方特效药。”
“这都能弄来?”
“不用弄,全国垄断,一半属白家,一半属张家。”
“白家?那个抑制剂专供商?”
“对。”
“他们关系很好?”
“正相反,一点都不好。”
“用张扬的话说就是世代仇敌,从张扬爷爷的爷爷开始两家就不对盘,这些年明里暗里的也没互相少给对方使绊子。”
“原来是竞争对手。”舒呓语了然的点头。
“白家继承人就在我班上,叫白喻,是个oga。我们都没告诉张扬,他家从小洗脑式教育就是敌对白家。白家这个继承人不简单,私生子上位,主家现在对他非常重视,没有对外公布过任何信息,十个张扬都不是他一个的对手。”
弥南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也是因为弥家跟他们有些私下生意的往来。
白喻作为继承人自然会出现在各种场合,看的出来白家家主对他应该十分满意,一直贴身带着,手把手教生意场上的事。
舒呓语点点头,突然有点好奇:“那他们两家有结亲的可能吗?”
弥南噗嗤一声笑出来:“结亲?天塌下来都不可能,他们只会结仇。”
“这么严重?”
虽然上辈子他并不关注弥南的朋友,但是他记得张扬的oga就叫白喻
世代仇敌……不尽然吧?
那些年张扬追白喻可不是一点点的死心塌地,就差把人家当祖宗供起来了。
舒呓语摸了摸下巴,看样子这中间还有不少有趣的故事。
弥南耸了耸肩膀,继续道:“圈里的人都知道,请客不能同时出现张白两家,否则这饭吃不了。”
“是吗?”
“从我这辈开始确实是这样,还真没见他们同时出现过在谁家宴会上。”
舒呓语意味深长的笑起来:“将来可就说不定了”
弥南想了想也觉得是这样,老一辈的恩怨再深也已经过去了两辈子。
等到张扬他们这一代,什么深仇大恨都淡了。
况且想要可持续发不可能永远固步自封,再已有的技术上不断创新才能走向更远的地方。
“在利益面前哪有永远的朋友或者敌人。”
舒呓语看了眼弥南,一本正经的点头:“你说得对。”
很显然两个人的思考方向完全不在一点上。
“对什么对,问这么多你以后准备从商吗?”
“不准备。”
“那你问那么多干嘛?”
“就是有点好奇。”
“说起来你以后准备入伍吗?”
“不打算。”
“那你要干嘛?”
“当家庭煮夫。”
弥南挑眉:“谁的?”
“谁问就是谁的。”
“啧,你这张嘴”
舒呓语低头迎上去蹭了蹭男人的唇瓣,纠缠着他的呼吸,声音低哑呢喃:“你爱。”
弥南也不避,大咧咧的滑过,带起一点水润:“对,t的就好你这口。”
舒呓语沉下目光,带着询问:“我想吻你。”
弥南抬手随意落在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能不能直接做不要总是问那么多?”
舒呓语唇边晕开星星点点的暧昧,倾身往前压了压。
软唇勾描,噬噬啃啃的雕琢,追赶玩耍。
没三两下功夫,弥南就不止晕,简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脑子里除了浆糊还是浆糊,最后连换气都不会了,一张脸憋的通红。
舒呓语发现异样,抚着他的下巴,微微叹息:“呼吸。”
弥南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手肘一松,整个人仰面躺平,大口穿着气:“呼——我不行了 ,我又晕又疼”
“笨。”
“滚你丫……都是因为谁我才这样?”
“是我。”
舒呓语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弥南抓住他完好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发出一声喟叹:“凉凉的,舒坦。”
“你上午中午都没吃东西,可能是饿了低血糖,我熬了粥吃点再睡。”
弥南本来想拒绝,结果被他这么一提醒肚子相当配合的咕噜噜叫起来。
有些好笑的拍拍肚子:“它是你的蛔虫,你一说它就叫。”
舒呓语抽回手问他:“我去给你盛一碗来,要不要小菜?”
“不要了,嘴里苦,我喝点白粥就行。”
舒呓语走到厨房关掉文火,搅了搅面上的干层,盛了一小碗出来端到房间里去。
“有点烫,你等等。”说着把弥南扶起来,拿了一个靠枕放在他背后,让他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