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家灯火幽暗,寂静无声。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进来又消无声息的出去,在上车之后望着隐没在阴影的百年别墅露出一抹森冷的笑。
你好
弥南脱力的趴在床沿边上,除了脊背上下轻微的起伏,没有其他一点动静。
舒呓语又恢复到之前的姿势,四肢并用,缠绕在他身上。
手指不安分的揉捏着男人绯红的耳尖,眼睛熠熠生辉,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都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弥南忍了半天后脑勺的两道灼热视线,人家偏生没有半点自觉,反而越演越烈,挥开耳畔的手,忍不住骂道,:“看看看,看个屁看!”
结果扯到伤口,一股说不出的羞耻感涌上来。
本就虚的腰更加软了几分。
热度瞬间烧到了脸颊,红晕扩散,头顶好似快要冒烟,心脏也在猛然间漏跳了一拍。
舒呓语重新黏过去,恨不得两个人好融为一体,亲亲密密的问:“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
“我干嘛了?”猛狗委屈jpg。
弥南不屑的哼了一声:“干x我了。”
“怎么好说的这么粗鲁”
“哦,我还要跟你玩点文艺范儿?”
“或许晚上可以”
“我xx你个头的可以,信不信我给你两个头都撇掉!”
“这就不太好了吧?”
说着,舒呓语多此一举的把屁股往外撅了撅。
弥南看着他刻意的小动作,白眼几乎飞天。
“其实你是表演戏的吧?”
舒呓语看着他凶巴巴的表情,小声嘟囔:“明明就是你开的头”
他当时可是义正言辞的拒绝。
“确实,是我让你做没错,但是没让你往死里干啊!”
“我明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你后来不是挺开心的吗”
弥南抬起头,冷酷无情的朝他撞过去在,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放屁!得了便宜还卖乖!”
舒呓语赶紧抱住他的脑袋:“嘿,这就不对了,舒坦就得承认,我做的好你得多夸夸我,这样下次才能做的更好。”
“艹!你可闭嘴吧!”
“那不行,我给你说个秘密,你过来点。”
“什么?”
舒呓语凑过去,压低声音,舌尖有意无意的触碰:“你昨天,哭的梨花带雨小猫喵喵的我超爱”
弥南顿时整个头都要炸了!
“再说我弄死你!”
舒呓语识相的捂住嘴巴,闷声道:“还不是因为太想你”
弥南不客气的瞪他一下:“我接受分期付款!”
舒呓语笑得一脸贱嗖:“我每天都可以全款支付”
弥南突然想昨天因为四肢绵软,结果倒是便宜了舒呓语这个狗东西颠来倒去。
去他xxxx
一个月都不想再来!
不爽的翻了个白眼,转头调转方向,拒绝对视,拒绝再理这个狗东西。
舒呓语坐起来,伸手搭上男人的腰。
弥南反射条件的扣住,眼神幽幽:“你想干嘛!”
“我就给你按按,不是酸吗?”
男人怀疑的看着他:“不会又要搞七搞八吧?”
“放心,不碰。”
弥南这才松开手。
舒呓语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胸口,然后才开始揉捏按压,两人开始闲聊。
“等下要不要给你办个手机?”
“不用麻烦,不出一天,我爸就会找上门来。”
舒呓语垂下眼睛,咬了咬牙后槽:“你怎么打算?”
弥南靠在枕头上,没有焦距的望着窗台。
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而且他这次跟舒呓语也不是要跟弥志生翻脸。
只是想找表明自己的立场,想跟这个人过一辈子是认真的,希望父亲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要回去。”
舒呓语不太高兴的戳了戳男人背后的两个腰窝。
“干嘛?”
“不想你回去。”
弥南弯了弯唇瓣:“放心吧,这次不会再被关起来,你以为我是怎么出来的?”
舒呓语关心则乱,当时还真没考虑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以为是你二姐偷偷把你放出来的。”
“我二姐看着牛,其实就是个纸老虎,是我妈。”
“你母亲不反对?”
弥南朝舒呓语望过去,一脸‘你说呢’的表情。
想到木婉,他也是又爱又恨。
虽是母亲,却也是老师,有时候也是一位朋友。
在他需要的时候总能精准找提出独到的见解,成熟又睿智。
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严肃,不苟言笑,因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父亲。
在木婉女士心里排第一的毫无疑问是弥志生同志,第二是华晟集团,接下来才是他们几个孩子。
从小到大他听的最多的话就是别让你父亲操心。
这次把他放出来,估计也是因为不想父亲太难做。
弥南可以理解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但是不赞同他的偏激。
这个是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也坚信自己可以承受的起所有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