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说了,在没有成亲之前,咱们之间的确应该保持距离不能够单独相处时间太长,影响我的名声!”孙盈盈直接回答,并没有隐瞒白宜修。
白宜修听了之后回答,“唉,这个时代对女性的要求有些多!不过,我这边也表示理解!
你母亲担心的无非就是没名没分的,跟我这边不清不楚的,影响你的名誉。
等回到京城,镇国公府的事情理清了之后,我这边就去跟父皇母后那边请求赐婚,现在他们应该没有理由反对我了!”
孙盈盈点了点头,“有了名分之后,咱们之间的小动作看在长辈的眼睛里也只不过是多了一些逗趣,只要不失礼,他们就睁一只眼闭只眼。”
“是的,我也是这样想的!”白宜修笑道,“到京城之后,我们不仅仅要调查那些刺客的情况,还要同时进行经济建设,丰富我的小金库,等到你年龄够了咱们就立即成亲!”
“哈哈哈,我的作坊建起来,店铺也要开起来!”孙盈盈笑着说道,“能够赚取足够的资金,我就在京城开一家便民医馆。”
对于孙盈盈的目标白宜修全盘支持,人活着不就是有个理想吗?
两个人傻傻的笑着,徐氏在那边看着。
看到白宜修和孙盈盈之间并没有手拉手,而且中间还有一段距离,这才微微放心。
天公作美,这五天虽然很炎热,但是并没有下雨,所以他们备足了水,连续赶路。
终于在五天之后赶到了京城,镇国公府早就派人在城门外等着了。
之前他们一行人在路上遇袭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京城。
猜测
镇国公齐老爷子大为震怒,到底是谁要对他的子嗣下手?
发动镇国公府的力量,查找真相。
“是当年的仇敌,还是现在的身边人?”镇国公现在还没有查到有用的信息,更让他十分震怒。
镇国公老夫人微微眯着眼睛端起茶杯,小小地喝了几口,“当年的那些仇敌已经被我们清除了,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
“那以夫人之见是何人所为?”镇国公齐老爷子眉头紧皱,仔细思索之后,他也觉得妻子说的对。
镇国公老夫人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镇国公,指了指东面的方向。
镇国公齐老爷子浑身一颤,“不,不可能,天恒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孩子或许有继承我爵位的想法,但现在我找到亲生儿子了。
他没有继承的机会,心里有遗憾,但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要杀害我子嗣的事情,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镇国公老夫人听了之后摇头苦笑,“齐天恒或许不会这样做,但是冯氏就不一定了!”
“此话怎讲?”郑国公齐老爷子连忙问道。
“这些年你带着天恒一直在西北那边镇守边关,我和冯氏一直在京城。这冯氏对外早就自诩为镇国公府的继承人。
即使别人奉承他为镇国公世子夫人,她也没有拒绝,反而欣然笑着。很多时候他都打着镇国公府的名义在外面行走,跟那些夫人们交际,在京城这边得到了一定的认可和追捧。
现在我们找到亲生儿子,那么镇国公府的一切跟他就没有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是少许的远房的关系,她就成为京城的笑话。
到手的东西现在没了,冯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那是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所以她能做出来这些事情,我并不觉得意外!
虽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是我们沿着这个怀疑的方向去调查,或许能有出乎意料的收获。”
镇国公齐老爷子大惊失色,仔细思索,“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动声色,我派人去调查。这次幸亏安王跟着盈盈一起去了锦屏县,所以才保护盈盈和徐氏等人安全。
我派去的人虽然也不少,但是那些人的诡计多端,杀人不眨眼,盈盈母差点就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镇国公老夫人眼神晦暗不明,“是啊,这次托了安王的福!我们的孙子重孙挡了某些人的路,破坏了某些人的利益,自然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被我查明,真的是冯氏,我定不会轻饶。”
“我也不会!”镇国公老爷子沉声说道,“即使是齐天恒,我也不会心思手软!”
“是啊,绝不当年的一时心软才会酿成大祸,坚决不能够让当年的悲剧重演!”齐老夫人沉声说道,三十多年的孤苦和思念期盼,折磨着她整个人生。
老天垂怜,在她老年的时候终于找回了儿子,齐老夫人怎么能容许别人破坏呢?
这边镇国公齐老爷子派人去调查。
齐老夫人则派人在城门口迎接,左右不过是三两天的时间。
不同的路
蔡嬷嬷得了齐老夫人的命令,一直在城门外等着,以示看重。
看到安王的车架,浩浩荡荡的由远而近走来,老百姓只能够站在路边,被将士们挡在外面。
后面的孙盈盈,徐氏等人的马车也沾了光,通行无阻。
孙大郎打开车窗,然后看向外面,“天啊,这就是京城呀,城门可比济平县的城门高大多了!”
“相公,你说的什么傻话呀?锦屏县怎么可能跟京城相比呢?这可是我们大周的京城呀!”周依柔此时也顺着窗户,往外看去。
从来没有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来到京城,而且还是以镇国公府孙媳妇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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