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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黑丝给姐姐

 

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便越扯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自那晚起宋微便陷入一种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的状态。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年轻老师,每到夜晚回到家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褪下所有伪装、修饰与束缚,彻底沦陷于疯狂的欲望。

在这短短几天里她数不清和唐玉倾做了多少回,尝试了多少姿势。每次的开始宋微都记不清了,或许是一次眼神的触碰、或许是由单纯的亲吻发展而成,也可能仅仅是酒足饭饱后无事可做,总之每晚的她都或被动或主动地迎合着、支配着、享受着。从担心隔音不好而压抑着呻吟到最后索性抛开一切,伴随身体的律动而放肆地呼喊。

只是每每结束时懊悔和后怕的情绪都会像黑雾将她吞噬,短暂的清醒让她痛苦不已。夜里醒来,她抚摸着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庞,罪恶和战栗相交织,却又无从挣脱。

周五下午下课回家,宋微站在铁门前一手提着唐玉倾做蛋糕需要的黄油、淡奶油和草莓,一手挂着包掏出钥匙,正欲开门时屋内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见到姐姐了,她还在上课。”

“她没有不愿意来,真的没有我会劝她的。”

“开学还早呢,不着急回来,那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

宋微的手顿在空中,她屏息凝神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一直到塑料袋勒得双手酸痛,把袋子放在地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唐玉倾给那边的人说再见。

她进门后唐玉倾刚挂完电话,脸上有着些许的慌乱,但看到宋微手上塑料袋所装的东西后眼睛瞬间蹦出光,像小狗狗般兴奋地跑去抱她。

“不是说不让做蛋糕的吗?”唐玉倾笑得很得意,她兴奋地去放东西,回头看宋微时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

唐玉倾炒菜技术一流,但烘焙水平实在一般,她又只管做不管收拾,每次烤的翻车蛋糕都是宋薇一个人解决。后来宋微嫌浪费粮食就不让唐玉倾在家做蛋糕了,但今天回家路过超市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

宋微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没有缺衣少粮,但也知道母亲的不易,所以很少提出额外的需求,就连蛋糕也只在过生的时候才会买,长大了有能力自己买了反而不爱吃了。唐玉倾来的这几天她吃的蛋糕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多,虽然大部分的口味和卖相都不敢恭维。

到底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件小事都可以开心那么久。宋微趁着唐玉倾在厨房捣鼓的功夫去洗了个热水澡,披着头发出来时唐玉倾已经把面糊送到烤箱了。

原本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方,可偏偏唐玉倾要黏黏糊糊地跑过来,说是给宋微吹头发,吹完后便现出原形,在沙发上压着宋微,小狗似的小心舔舐着,从锁骨到耳垂,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

“今天上班好累的,不想做。”刚洗完澡的身体分外敏感,宋微被唐玉倾压得喘不过气,又被弄得一阵酥麻,但她还是按住急不可耐的某人,撒娇中带着拒绝的意味。

“那你躺着就好了,老师。”唐玉倾看着乖巧可爱,但骨子里是绝对的强势,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不但不退让而且还用别样的称呼去刺激宋微。

果然,听到这个称呼的宋微眼神一变,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唐玉倾堵住唇吐不出一个字。

唇舌缠绕,气温攀升,欲望也一点点地挑起。宋微被亲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某人的手沿着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按住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姐姐洗完澡干嘛还要穿黑丝,是要妹妹帮你脱吗?”唐玉倾主动结束这个吻,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宋微,调笑着说道。

是因为忘了拿睡衣睡裤就只好将就着白天的衣服穿了,哪里是这个理由!

宋微内心疯狂地为自己辩解,但却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仰头看着妹妹因为成功捉弄自己而心满意足的神情。

“我记得姐姐白天也穿的黑丝去学校吧,真是讨厌。”

明明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穿戴,在唐玉倾的嘴里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可偏偏自己也被这个人的胡言乱语而影响到。

唐玉倾说完便用身边的小剪刀在黑丝上剪开一个口子,接着越扯越大,直到下面完全露出来才停手。接着她便迎着宋微的目光,去含住姐姐敏感的下身。

宋微整个人都被唐玉倾的举动呆住,她们不是没有试过口交,但这样直白清楚地看着妹妹取悦自己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唐玉倾的软舌很灵活,也很要命。她轻轻松松地分开紧闭的花瓣,包裹住花核吮吸着、舔弄着,似乎是要把宋微的灵魂给吸走。

光是这样就也算了,可偏偏唐玉倾并不完全专心,她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宋微,一双杏眼掺杂着浓烈的欲望和滚烫的爱意。宋微被这样疯狂的眼神所灼烧,她看着这张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精致脸庞简直快发疯,更别说她们还是那样的相似。

“不要,不要继续了。”

“哈,哈,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不断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水,直到整个人都黏腻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甜腥味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宋微双手插入唐玉倾的发间,顺着她的动作不断颤动着,尖叫着,在最后一瞬被彻底击溃。

快感在达到巅峰的同时刹那消失,空虚和恐怖混合着恶心的浪潮再度袭来,宋微把脸埋到沙发扶手,耳边传来阵阵耳鸣,整个人都无力到好像被剥夺一切。

对于爱情,宋微在少女时也有过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时候总是期望有一个如白马王子的男人,多金又专一。爱她、疼她,喜欢她花一样的外表,也愿意去了解花盆里隐藏的根,带她跨过原生家庭的阴霾,治愈她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

只不过正式谈恋爱后,这些泡沫般的幻想便自然而然地破灭了。

她太过聪明,早已看清男女之情不过是一场虚无的狂欢,文艺作品里感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人们集体缔造的谎言,至于婚姻不过是更加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可就算冰冷如她,却也在深夜动摇过,她曾自负地想要找一个相信爱情的蠢蛋,为她任劳任怨地洗衣扫地、做一日三餐,每天夜晚带她触及灵魂的疯狂,而在一天开始的清晨送上甜蜜美好的吻。

没想到,这个接近妄想的存在就这样轻易地实现。更可笑的是,这个满足所有要求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二十多年里最讨厌的人。

夹杂着恶心的心悸感昏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又被某人一点点吻醒,宋微无力推开唐玉倾,只是不停在床上躲着,却被唐玉倾抱得更紧。

她们不管不顾地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唐玉倾在她裸露的侧颈上重重吸了一下,直到刺耳的闹钟铃被摁掉两次后再次响起,唐玉倾抱着全身发烫宋微可怜巴巴地低声埋怨道:“怎么每天都要上班啊,还那么早,今天不去好不好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当然可以养你啊,我有花不完的钱。”

宋微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好笑地打掉紧抱着她的手臂,伸手去勾旁边的内衣,在唐玉倾的注视下麻溜换好了灰色上衣。

她在学校通常会打扮得分外朴素,能穿素色就不穿亮色,用宽松的衣服隐藏丰满的身材,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加上一架老土至极的眼眶。她不喜欢被人赤裸裸的眼神注视,却在晚上回家时被唐玉倾一件件脱下。

当她理好上衣,准备下床时却猛然被唐玉倾再次扑倒在床。

“姐姐我们再亲亲好不好,早上一走就只能晚上再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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