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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捆绑开b桑博

 

他愣愣地看着我,相信一定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说实话我并不在乎,只要他前脚刚离开,我后脚就能让他忘记今天以及前几天发生的一切。然而令我吃惊的是,眼前这个由于操劳而显得过于老成的男人居然朝我点了点头。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想,“看来今晚有新安排了。”

进屋后,我立刻把他压到门上,不太结实的木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你,你干什么?”奥列格慌乱地想要推开我,但又无从下手,急得老脸通红。通常情况下,我对这种类型的老实人没什么兴趣,但既然他送上门来,我也没有理由。

“您大半夜地来找我,还想进来跟我喝杯茶,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我一边说,一边解开他厚重的呢子外套,将手伸进毛衣,找到他的乳头,然后用力一拧。

“唔!”他惊呼一声,本来就不大的力道变得更加软绵无力。不过,他的乳头倒是挺硬。

我将他的外套向两边拉开,然后把毛衣直接推到最上面,露出他厚实健壮的胸肌,低头咬了上去。我一边耐心地舔顺他乳晕上的胸毛,一边放肆地揉搓他的奶子和鲨鱼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汗味点燃了我的征服欲。我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躺在地上,抱着他粗壮的大腿,在我的操弄中像个妓女一样呻吟。

不一会儿,奥列格原本到处挥舞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他发出巨熊一样粗重的喘息声,腰腹小幅度地挺弄着,让门板也跟着一起吱呀。我腾出右手,用力地朝他结实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含糊地说到:

“扭什么扭,骚屁股。”

“你!唔!”我当然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说罢便抬头含住了他偏厚的嘴唇,吸吮,舔弄,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侵略他湿热的口腔,啃咬他肥美的舌头。我打赌他一定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前戏。

直到一根火热的棍子开始蹭弄我的小腹,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妈的,真想把假鸡巴塞进这个壮男嘴里,干得他哑到说不出话来。

“哦不,这也太粗鲁了。”我想,“无辜的奥列格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一旦理智稍微回笼,我就有点反悔了。今天的我实在太烦躁了,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样对别人非常不公平。

“我很抱歉,”我慢慢推开他,尴尬地想要抠脚,“奥列格,我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至于你找我的原因,我大概清楚了。不论我是什么人,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破坏雅利落星球的和平。”

奥列格没有追问什么是雅利落星球,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保证,但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也许妮可说的没错,他想进来喝茶就是为了某种隐秘的,情色的目的。

“我知道了,妮可,”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但是我,我喜欢你这么对我。”

“我已经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了,”女人沉声说,“是你自己选择接受的。”

“…是的,”他徐徐地跪到女人面前,“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如他所愿,我将粗大的假鸡巴干进了他的嘴里,两手死死摁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丝毫后退的余地。不过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想逃离的意思,反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呜咽着吞吐我的假阳具,这让我又一次为这玩意儿不是真的而感到可惜。

“吃够了吗?”我抹掉了他的眼泪,“我想干你的屁股了。”

他顺从地睁开眼,恋恋不舍地把我的假鸡巴吐出来。我拎起他的衣领,赏了他一个吻,然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咬着自己的毛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被人干过吗?”我褪去他的裤子,用大拇指按揉他的毛穴。

“干,干过,”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激动,“年轻的时候,被妓女——”

“操!”我“生气”地将大拇指按进他的后穴,“怪不得屁眼这么黑,连妓女都能干你!”

“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可屁眼却咬得更紧了。

dirtytalk算不上我的爱好,看到他这个骚样子,我只想用力地干进去,快点解决我们两个人的痛苦。既然他喜欢受虐,那我也不用费神做太多润滑。在保证他不会撕裂的基础上,我直接抵着他的脏屁眼操了进去。

“嗷呜!嗷呜!”他兴奋地发出狗叫声,不停把黑壮的屁股向后顶,像是觉得还不够深似的。我左右开工,把他的屁股扇得啪啪作响,腰腹发力,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往他屁眼里干进去。他发出非常爷们儿的吼叫声,没过一会儿就翘起屁股,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我叹了口气,慢慢地把假鸡巴拔了出来。今天本来是想捡个便宜,但为什么好像碰到了个超难满足的,饥渴太久的骚货?

看着才没过几分钟又开始扭屁股的大叔,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直到把他干到屁眼再也合不上,一边翻白眼一边流口水才结束。

看得出来,他本性是一个很正直很老实的人,年轻的时候被一个会来事儿的妓女打开了新世界,之后碍于道德伦理一直隐忍,直到碰到我才突然爆发出来。这么想想也不难理解他为什么喜欢娜塔莎了,毕竟在优秀和温柔之下,她也是一个强势的女性。

不该打开的大门还是关上好了,我看着地上凄惨的奥列格,双手合十。

几天之后,看着精神抖擞的奥列格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时,我难得心虚地溜走了。

“嘿这小姑娘,”奥列格纳闷地问他身旁的副手,“是我太吓人了吗?”

自从操过奥列格之后,我老实了半个月。每天一做完地火的任务,我就会宅在家里,一边和银狼打新出的手游,一边跟卡芙卡闲聊。

“奶得好!”在我一波极限操作拉回银狼的血线后,这位来自朋克洛德的小姑娘激动地大喊了一句。没过多久,boss应声倒地,她在语音里兴奋地大声嚷嚷:“困难模式就这?快,再陪我把地狱难度也刷了!”

“该出任务了,”我听见卡芙卡无奈地对银狼说,“我们已经等了你两个十五分钟了。”

银狼哼了一声,跟我约好下次继续,然后就跳下了可能是旋转椅的东西,跟着卡芙卡的脚步声往外去了。

“喂!通讯还没关!”我等了大概十秒钟,正准备切掉语音的时候,刃的声音突然从那边传了过来。

“上次的事…多谢。”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波澜,这让我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他。

“你确实应该感谢我,”我一本正经地说,“毕竟你弄得人家全身都是血呢~”

啪,通讯被关掉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无聊感似乎也被驱赶了一些。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了桑博的短信。

【姐们你在吗?老桑博找你有急事!看到请速回!】

以这人不靠谱的程度,我对他的“急事”抱怀疑态度。

帕姆问号jpg

我给他发了个表情包,想了想,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你就这么急着被我操——

【等等,你不会在搞黄色吧!】

我愣了愣,这都被猜中了?

【……算我服了你了,我现在真有急事,快来城郊雪原!】

不到一秒钟,他就给我发了个定位,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柔软的沙发上蹦起来,随意往腰间别了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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