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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新婚之夜——你也疼吗?

 

丁循的确很想要一个婚礼。

因为他不想委屈了她,可是如果她不想要,丁循也尊重她的意见。

许容音突然重新穿上婚纱,这种视觉衝击比她脱光了还大。

丁循直接拦腰抱起,把人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鲜艳的红色衬得她皮肤越发地白,婚纱裙摆打乱了床上的玫瑰花瓣,有几片弄到了她胸口,丁循没立马拿掉,只是抬着她下巴,慢慢地吻。

他洗完澡之后隻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重迭在她身上,俊容染起了一层薄红,显得很妖艳。

许容音已经开始气喘连连。

“热。”

“一会儿再开空调。”丁循哄着她,“别着凉。”

室内有晚风吹进来,在他掀开裙摆钻到下面时,许容音的心都跟着窗纱荡了起来。

脚踩在他肩上,却踹不开。

软而有力的东西一直在顶她,又舔又吸。

室内灯没光,她用蓬松的裙摆遮住了自己的脸,等丁循重新覆盖上来时,剥出了喘得满脸通红的她。

身上的婚纱退下去,许容音害怕得攥紧了他衣袍,曼妙的胴体就压在身下,丁循和她浓密的接吻。

只是手在身上游移,她意识也跟着散,隻觉得眼前亮,低眼看到自己乳尖被他掌在手中揉,又往下摸,她害羞得夹住了双腿。

“不要……”

她已经被舔得高潮过一次,面色潮红,湿漉漉的美感显得她整个人都很欲。

丁循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手指来回地划着阴唇,摸到里面的小肉粒,声音沙哑无比。

“我想要。”他压着她的唇瓣亲,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许容音,我下面很硬了。”

绯红的床上映出一片湿痕,她下面还在分泌体液,丁循扣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屈膝跪压在她身上亲。

“我轻点儿,你别怕。”

就连他呼出的热气都是湿的。

许容音没挣扎,只是有点怕,现在颤抖的身子也被他一个个黏腻滚烫的吻安抚下来。

她开始主动抱住他的肩膀迎合,喘出动情的呻吟,“呜……关灯……”

她不好意思看,虽然此刻她闭上眼睛也能知道,丁循在摸她的身体,唇舌甚至已经下移,叼住了她的敏感的乳尖。

丁循没拒绝,直接熄灭了顶上的灯光。陷入黑暗的一瞬间,室内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浓稠厚重。

她未经人事第一次做,他也没有经验,只是不想她害怕和抗拒,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

手指进去扩展会疼,他就趴下去舔了很久,高潮了几回把床褥都打湿了。

他身上的衣服也不能再穿,丁循索性脱光了,滚烫的身躯贴着她的,在耳边和她说些细密的情话。

“你好软。”丁循的手按着她还在颤抖的小腹,另外一隻已经在抚慰硬得发烫的性器,试探性地靠近,蹭着她湿漉漉的大腿。

一路顶上去,他又夸了一句别的什么,许容音没听清,只知道他在耳边说了一句——我很喜欢你。

梦牵魂绕,丁循很喜欢许容音。

可是窄小鲜红的肉穴似乎容纳不下他粗大的性器,龟头已经把穴口顶得一片泥泞,可只要挤进去一点点,她就疼得皱眉。

“丁循……”许容音掐着他胳膊喊疼,背脊紧绷,他伸手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丁循握着肉棒在穴口来回蹭,一边吻着她让她放松,但没什么用。

第一次好像总是格外艰难些。

丁循已经硬了很久,这会儿没有多大耐心了,于是翻身把许容音抱到了自己身上。

她一躲丁循就按住她的后颈吻她,许容音汗湿的发丝粘在脖子上,鲨鱼夹早就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丁循大手揉着她饱满的胸部,双腿支起,挺翘的性器不断地顶弄她花穴,许容音听到两人的啄吻声以及他滚烫急促的鼻息,已经湿得不行。

下面又被撞得酥痒。

她开始小声地催促着让他进来。

丁循也不客气,掰着她的臀瓣,把沾满她黏液、湿漉漉的肉棒抵在了穴口。小穴的肉唇被挤开,粗红的性器一顶一顶地进入。

疼痛带来的爽感太过惊奇,许容音趴在他肩上喘息,“哈啊……”

女上的姿势似乎确实比刚才好进去,然而丁循一插入就被她紧紧绞住,陌生的快感来得太快。龟头被挤压得十分难受,再往下一寸,仿佛要把他的皮都剥掉。

“嘶……”丁循痛呼出声,没忍住死死地掐着她那截腰,牙齿咬在肩上,“慢点。”

然而许容音趴在上面,身子软得不堪重负,一下子就坐进去了半根,捅得两个人都头皮发麻。

她还在细弱地哭,“疼……”异物进入后,穴肉条件反射挤压,似推似拉的咬。

丁循气得想笑,“疼还吃得这么急?”

下面堆积的爽感衝淡了一些疼意,可是他的眼角还是溢出了生理性的泪。

即便是在黑暗中,许容音也看清了那一抹晶莹。

“你也疼吗?”她不敢动了。

小穴可怜兮兮地含着那半截肉棒,只是半根就已经把她撑满,撕裂般的痛感让她的腰变得僵硬,丁循察觉到了,用手来回轻抚。

只是很快,她又觉得酸胀。

“你说呢?”丁循也不敢动,但是穴内的软肉不要命地疯狂挤压,他现在的头皮都是麻的。

他埋在许容音的颈间,来回蹭了好几下,沙哑的嗓音中听出了几分委屈,“许容音,你快亲亲我,我快被你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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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只是谁能知道男的破处也这么疼?

前期都是他在照顾许容音的感受,此时他眼角泛着潮湿的红,许容音只能学他刚才的样子,含着他的唇片和下巴慢慢地舔。

像是在安慰他。

在她做这些事情时,许容音都没料到他竟然抱着她的臀瓣就开始浅浅地插了。

幅度很小,但是摩擦出来的快感很快就减缓了起初的不适。

呻吟声渐渐地浓重起来,连带着他的喘息变得滚烫,房间里的空气都快烧了起来。

丁循翻身把她压回身下,埋在胸前舔咬,逐渐地控制不住力道,许容音被他吃得直喘。绯红的脖颈仰起又落下,而身下被他插动着,她挪一寸他跟着进一寸,甚至越顶越深。

“慢、慢点……”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嘴里一直哭喊着他的名字。

灭顶的快感很快地浇过来,丁循甚至觉得自己都还没插几下,她就夹着他高潮了。

可耻的是,他竟然也被夹射。

整个过程甚至五分钟都不到。

许容音也有点茫然,“好了吗?”

“……”

丁循说不出话,沉默中,他急促的鼻息甚至还没缓下去,满身满脑的情欲,此刻却像是被浇了一头冷水。

他起身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丁循开灯后想抱她去洗澡,许容音却害羞地捂着脸,“能不能不开灯?”

“好。”

虽然时间短,但她被操得腿软,下面火辣辣的有点疼。

洗完后丁循抱她回到床上,婚纱已经乱成一团,裙摆沾了些体液和血迹,已经不能再穿。

床褥湿了,也不能再睡。

许容音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丁循拿了新的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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