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苏大人心里早就有人了,要不是心上人在京城,这苏玉阶还不一定来京城考状元呢!
苏玉阶实在是坐不住了,但又拉不下脸来斥责庆王。连喝三盏茶,庆王还是滔滔如流水讲个不住,“想当年昌和公主,下嫁状元柳如良,两人琴瑟和鸣,夫唱妇随……”
苏玉阶心里想:“公主等阶b那柳如良高出不少,柳如良为了脑袋能不琴瑟和鸣吗?至于夫唱妇随,我看是反过来妇唱夫随吧!”
“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出游必两人相携,羡煞旁人,传为一段佳话。可惜昌和英年早逝,柳如良发誓终身不娶,没几年就郁郁而终,追随昌和而去,可惜可惜。”
苏玉阶腹诽:“就算柳如良想娶他也不敢娶,百姓唾沫星子不淹si他,皇帝也会看他不顺眼,至于郁郁而终,唉,从这看来他俩或许还算感情挺深……”
“苏大人,苏大人?”庆王在苏玉阶眼前手晃了晃,“苏大人走神了?”
苏玉阶这才神游回来,赶忙道:“没有,没有,卑职只是沉浸在昌和公主与状元柳如良感人ai情故事里,心里一时又羡慕,又伤感……”说着竟掉下几滴眼泪。
庆王大吃一惊,跺脚道:“该si!该si!本王不该讲这么悲伤地典故,苏大人快别难受,眼下天se见晚,不如先先在这里用完晚饭,我们再联床夜话,共诉衷肠,苏大人觉得怎样?”
不怎样!苏玉阶吓得差点眼泪冻结在眼眶里:还联床夜话!联你妹妹!老子的清白都要被你玷w,还有个p衷肠可诉!
“王爷说笑了,卑职刚上任,许多公务还没有做,就不叨扰了,告辞!”起身就往出走。
庆王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双臂这么一合,竟把苏玉阶从背后抱得紧紧的,口中一个劲道“苏大人这么心狠,说抛下本王,就抛下本王,一点都不t谅本王这颗琉璃心!”一边撒泼控诉一边感受苏玉阶柔弱的身t,身前软软的触感。
苏玉阶被庆王轻薄,简直怒不可遏,口中斥责:“快放开我!”挣扎不已。但庆王人高马大,岂是苏玉阶一介书生可以挣脱的。真正犹如蚍蜉撼树。
庆王当然不松手,兀自撒娇撒痴:“我不放不放!”连“本王”都省了,b也不装,专心欺负苏玉阶。
苏玉阶快气得背过气去,后悔当初上了庆王的当,稀里糊涂来到王府,“你放还是不放!”
“我就不放!你怎么着!”庆王犹自嘴y。
苏玉阶一记重肘,顶在庆王正x口。
“咳咳咳……”庆王放开苏玉阶,痛得西子捧心状蹲在地上咳嗽。苏玉阶恼恨极了,又飞起一脚,将庆王踢翻在地,转身急急走了。可怜庆王在地上咳了半天,也没有管家带人过来。自个委委屈屈地起来,走到前院才看到管家,“你们人呢?苏大人走了都不拦着,咳咳咳……”
管家更委屈:“苏大人虎着个脸,我一上去就被她‘呼呼’扇了两个大耳光!谁还敢拦qaq!”
庆王跺脚:“没用的废物,养你们g嘛用!快叫太医来,老子x口痛si了!”直闹得庆王府j飞狗跳,不能安生。
苏玉阶从庆王府跌跌撞撞跑出来,又惊又慌,已是手脚酸软,走不动了。苏玉阶准备雇驾马车回府,却无意间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位公子,请稍等!”苏玉阶下意识喊出口。
青年听到声音明显愣了一下,回头看清苏玉阶,表情更是复杂至极。但很快平复下来,以极温柔的语气问:“这位大人有什么事?”
苏玉阶实在没有想到他会装作不认识自己:“阿阮,是我。”
青年见苏玉阶jg神萎靡,官帽也歪歪扭扭,皱眉道:“衣冠不整。”一边叫人过来,“把这位大人送到南斗门苏府。”
几个人将苏玉阶半推半请架上了马车。
“阿阮,阿阮!别这样,当初是我错了!”苏玉阶急得要下车,“让我下去!”
青年低眉:“大人记错了,我不是什么阿阮。”
“你不是阿阮,又为何知道我姓苏?”
隔着车帘,青年苦笑:“呵,当日苏大人拍马游街,京城百姓争相目睹,我正巧也去看,是以认得出大人。”
“满嘴胡言!”苏玉阶气得直锤几下坐垫。
青年抬手,示意车夫,马车疾风般驶走。
“阿阮你等着罢!”苏玉阶恨恨不已。
苏玉阶一回去就病倒了。时全然忘我。苏玉阶在阿阮背后站定,看着阿阮消瘦有风骨的脊背,在一袭蓝衣下越发缱绻萧瑟。
阿阮意识到不对,转过身来,清亮眸子看向身后的苏玉阶,惊喜,难以置信,怨怼,各种情感轮番从眼眸中上演过,终于被他掩饰过去,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怎么是苏大人?”
“池涟,为什么要这么称呼我?”苏玉阶问。
阿阮低头避开苏玉阶眼睛,“大人说笑,草民岂敢对大人不敬。”
“池涟,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草民本就不认识苏大人。何故如此说?”阿阮放下毛笔。
苏玉阶本是急x子,这时再也无法和阿阮扯皮,双臂一拢,做起了庆王的g当:直接抱住阿阮的腰耍起了流氓。
阿阮浑身一震,急道:“玉阶你做什么!”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怎么玉阶喊得这么顺口?我就想不明白了,拐来绕去的有意思吗?人生苦短,何苦如此猜来猜去?以往我再有不对之处,念在我ai你不渝的份上,指点与我也就是了,我自会改。这般躲着藏着,又能作何用处?”
阮池涟因苏玉阶突然使这流氓手段,面红耳赤,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苏玉阶见一击即中,心道这流氓手段就是好使,便再也不加迟疑,手臂一攀阮池涟脖子,拉他低下头,樱桃小嘴一张,就将阮池涟的淡se嘴唇吃在了嘴里!在阮池涟嘴唇上细细t1an过一圈,苏玉阶自己虽然没有经验,但也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都要su了。还没等苏玉阶t1an完,阮池涟也忍不住张开嘴,舌头缠上苏玉丁香小舌,竟是不管不顾,要将这个“吕”字进行到底。
苏玉阶强势过人,这阮池涟平时遇见她,就像过街老鼠遇见猫般,能躲则躲,哪里料到这只是他的表面,心里不知道把她压倒多少遍了。
“唔,唔唔唔……”苏玉阶抗议,她快喘不过气了。但她的抗议声全被阮池涟吞进了肚子里,一点都没有震慑到阮池涟。相反阮池涟听到这声音越发吻得用力。
等阮池涟终于亲够,放开苏玉阶,苏玉阶已经软垂在他怀里,要不是阮池涟搂住她,她早就站不住萎顿在地上了。
娇软无力的苏玉阶,让阮池涟越看越ai,不禁将苏玉阶紧紧抱在怀里,似乎是失而复得的珍物一般。
苏玉阶手揽阮池涟脖子,“阿阮,你终于肯认我了……”
阮池涟不吱声,只把头伏在苏玉阶肩上,慢慢摩挲,手从腰上抚0,感受那衣服下美好的腰线。
苏玉阶也情动,在阮池涟耳边吐气如兰,间或一声极为暧昧的轻y。
阮池涟终于忍不住,将苏玉阶推开,“你走吧,不然我会做下错事。”
“什么错事?”苏玉阶挑衅般看向阮池涟,“抱住‘不认识’的人亲起嘴儿吗?”
阮池涟美目带着不满,愤愤瞪一眼,不说话,耳根却是红了。
苏玉阶见他这g人眼神,一把拖住,拽倒在地毯上,“哼,今天我也豁出去了,让你以后再躲着我。”翻身骑上阮池涟细腰,伸手解阮池涟x感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