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吸毒
帝,出门什么都带呀!”暖春感叹。
“以前在军营,打火石是随身必备之物,带习惯了。”霍思良淡笑说。
暖春接过打火石,双手离自己老远,如果说热水让她灼烧之痛,那被火烧,那就是痛不yu生,所以她小心翼翼的打着,特别害怕火光迸着自己。
霍思良感叹,木姑娘在滔天江水中逆水游泳,在陡峭岩壁攀爬都是十分英勇,未见惧se,如今打个火,好像和受刑一样。
“还是我来吧。”他说,暖春把打火石给他,躲得老远。
火引着了,霍思良看暖春躲在角落,不过来烤火,心想是不是自己在,她不方便过来,于是就往边上挪,一边挪一边说,“木姑娘,你过来暖暖吧!我去那边。”
“不用,我不烤火。”暖春说,看着那灼灼火苗她就害怕,想离得远远的。
“木姑娘是不是觉得我在不方便?”
霍思良也觉得不方便,天快黑了,看来今天晚上要孤男寡nv共度一晚了。
“不,不是。我t质特异。不能接触热的东西,就像热水,火之类的都不敢接近。”暖春这个弱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但她觉得告诉霍思良并无妨,他是这个世上她唯一愿意主动说出自己弱点的人。
霍思良还从未听闻有这种t质,继续问道,“那要是碰上如何?”
“轻则灼痛难忍,重则痛不yu生。”
原来,她拉帘子引火完全是为了自己,霍思良想到当时自己态度,实在是羞愧难当。
暖春起身看着外面天快黑了说,“你饿了吧,我去找点吃的。”
“我不……”霍思良的饿字还没说出来,暖春已经迈出了庙门。
暖春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山j。
“我不会收拾j,你会吗?”暖春确实不会,但是他知道霍思良会。
“会。”霍思良笑说,为自己终于可以派上用场而高兴。
暖春把j扔给他,自己又跑的老远,倚在墙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jr0u已经烤好,但霍思良看暖春睡得很香,舍不得叫醒她。她今天救了自己,还照顾自己,实在是太累了。
“木姑娘,木姑娘。”霍思良轻声叫着,“r0u烤好了,你要是想休息,吃点东西再睡吧!”
暖春r0u了r0u眼睛,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我忘和你说了,我不吃r0u,你自己吃吧!”
“不吃r0u?”霍思良有些不解。
“嗯,r0u属于发物,我吃不了,吃完会受内伤。”暖春闭眼慵懒的说。
“那你不饿吗?”霍思良想着暖春忙前忙后,全是为了自己,更加愧疚。
“还好,不饿。我t质特殊,只要不是两三个月不吃东西,是饿不si的,喝点水就行。”暖春为自己有这样t质感到高兴,x1风饮露也能活的好好的。
“这么说,凡事yanx之物都不能接触了?”
“对。”
霍思良心里暗暗记下,日后对待暖春要十分小心。
暖春忽然想起一事,啊的一声大叫。
她的反应给霍思良吓一跳,他以为暖春有危险,问的急切,“怎么了?”
“我的银票!”暖春扑倒自己包上,才想起来银票在包里都sh的稀巴烂了。
“银票?”霍思良还是不太懂。
“我的银票在包里,估计都碎的不像样了。”暖春说着要掏。
“放心,不能。银票的纸是专门制作的,不怕水。”霍思良道。
暖春掏出来一看,果然一张一张完好无损,字迹清晰,开心坏了,“太好了,我赶紧给他们晾晾,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
说完就一张一张小心翼翼在地上铺开了。霍思良看她小心认真的样子,真的是越看越可ai,除了容貌不像,其他动作神态像极了小木子。他细看,银票全是永和商行,就问道,“木姑娘是秦国人吧?”
“嗯?”
“我看你银票全是永和商行的,所以随口问问。”
“为什么全是永和商行银票就是秦国人?”银票是她下山找到第一家商行兑换的。
“因为汉国的人不用永和商行的银票,虽然汉地有永和商行,但是汉国人都不会用,他们只是向秦国商客来汉国兑换汉国银票的。”
“哦,原来是这样。”暖春下山后对天下的大事了解一二,但是这个细节却不知道。
“那汉国人为什么不用永和商行的银票?”她还是不解。
霍思良顿了下,“大概是不喜欢吧!”
“不喜欢?银票而已,通兑的工具,怎么会有喜欢与不喜欢呢?永和商行的手续费高吧!”
“那倒不是,他们一般收费都是一厘,汉国商行收费都在二厘以上。”
“差了这么多,还不选永和商行,汉国人真有钱。”
霍思良轻笑,“不是因为这个。大概是因为我不喜欢李凌天,所以百姓就跟着不喜欢,ai屋及乌吧!”
“也对,原本秦汉都是新月国,如今分崩,谁不想再统一天下,你不喜欢秦国有道理。”
“我不喜欢秦国也不是为了疆域问题。”霍思良恨李凌天,百姓知道皇帝恨李凌天,也跟着排挤秦国,就算秦国商队的东西物美价廉,只要汉国有的,就是不买。
“你不喜欢李凌天?”暖春转向云骑将军雕像,“是不是因为她?”
“嗯。”霍思良那抹轻笑眼看要没了,暖春赶紧转移话题,她神秘兮兮的问霍思良,“你知道我这个银票是如何来的吗?”
霍思良看着一地银票,数目确实不小,也做神秘状,“怎么来的?”
“你猜!”暖春调皮眨眼问。
“嗯……你做生意?看起来不像。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暖春笑着摇头。
“你救别人x命,别人送给你的?”
暖春还是摇头。
“该不会是你做杀手,挣的赏金吧!”霍思良想着暖春身手矫捷,难道是杀手出身。
“对喽!你猜猜我怎么杀人?”暖春凑前一步笑问。
“以姑娘身手,肯定一击致命。”
“不是。”暖春笑得j猾,在霍思良耳边低声说,“我其实是利用身t,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候,一刀封喉,这样最把握!”
霍思良听完瞪大眼睛,惊讶半响,“木姑娘,你若没有营生之法,到了荆州,我给你找一个,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做了。”
暖春装做不高兴,“怎么,你觉得我很脏,很残忍吗?”
“不,不是,”霍思良认真道,“我只是不想木姑娘再吃这样的苦。”他听完是真的心疼暖春靠此营生。
“那,你在荆州给我安排什么活呢?”暖春笑问。
“姑娘想做什么?”
“我听说你皇后位子空着,不如给我吧!”
霍思良愣住了,他没想到暖春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看,你还是嫌弃我!”暖春噘着嘴道。
霍思良面se犯难道,“不,我没有,只是这后位,我是为一人而留,我知道她再也回不来,但我还是想留给她。”
暖春看霍思良如此窘态,哈哈大笑起来,一波笑完又笑一波,笑的腰都直不起来。霍思良被暖春笑得不知所措,他想自己每一句话都没有任何笑点,不知暖春为何笑到如此地步,暖春越笑,他越尴尬。
暖春终于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