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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政敌睡了(一)

 

钟鼎si了,si得朝野上下如释重负,拍手叫好。

靖国公府世子暴病而亡的消息不胫而走,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这孽障活着的时候没人敢来招惹,等他si了,那可就好玩儿了。举国上下的读书人仿佛脊梁骨一下子长直了一样,纷纷举起笔来鞭挞审判,编撰世子爷生平的野史话本层出不穷,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世子爷si在nv人身上,纵yu过度把自己作si了;有的说世子爷是五石散吃多了,亏空身t暴病身亡;还有那更不靠谱的,说钟世子生前骄奢y逸不修善德,老天爷看不过去将他收走了……

总而言之,没一句好话。

“放他娘的狗p!”

这厢,宰相府里,宰相夫人苏子岑将手中一本纸张泛h的杂文集狠狠摔在地上,她的一口银牙咬得铁紧,面se森然,仿佛恨不得将编书之人把r0u连着骨头全都嚼碎了,生吞了,让其求生不得求si不能才好。

妙言自幼便伴随夫人左右,这还是扶远章丞相怎么躺在他身边?

再低头看看自己,x前那两座隆起的小山包是怎么回事?

咦~

钟鼎那不顶用的小脑袋瓜僵了几秒,然后灵光闪现间一下子炸了:

c他妈老子不是si了吗?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我靠!

虽说他已经si过一次了也受不了这么大惊吓啊,si而复生还变成了个nv的,搁谁谁能受得了?

钟鼎相将热乎乎的脑袋搁在“苏子岑”的肩窝上,还不甚满足地往里拱了拱:“还早,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的语调带了清晨特有的慵懒与磁x,让钟鼎恨不得弹起来狠狠ch0u他几个嘴巴子:跟谁撒娇呢?跟谁撒娇呢!

他想,可是他不能。

要怎么跟章相解释呢?说现在你眼前的老婆不是你真的老婆,你真的老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为表歉意请您继续用没关系?

这会被当做蛇jg病打si的吧!

为了不使身边躺着的那个人起疑心,钟鼎忍辱负重,好不容易地从鼻腔里挤出了一句破破碎碎的:“嗯。”

声音之嗲,之软,他自己听了都得y……如果他还有那玩意儿的话。

光在床上躺着没意思,在无语凝视空气半响之后,钟鼎贱兮兮的g唇一笑,一个馊主意在脑海里生根发了芽。他偷偷00把手伸进了衣服里,直探向那最软最香最滑的r儿:

哈哈哈哈章扶远老子要0你老婆啦!你这狗日的平日里不是老ai弹劾老子“huangy1n无度”吗?老子这就y给你看。

钟鼎左捏捏再右捏捏,又是扯又是r0u的,玩得正不亦乐乎,猝不及防的,一只粗糙的大掌覆盖上了“她”的。

一道醇厚暗哑的声线从耳后传来:“怎么?想要了?”

sh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上,激起一大片战栗与su麻。

还没等钟鼎想好方法怎么来应付这发情的狗男人,一副温暖坚y的躯t就已经先行压了上来。

一只粗砺的大掌探进她的裙摆里,隔着袭k或轻或重的打圈,按压,他埋首在她脆弱敏感的颈窝处,亲昵地吮吻那一处细致的软r0u。

濡sh滑腻的舌头在她肩颈处徘徊,流连,带起一阵空虚的瘙痒。

渐渐的,钟鼎的呼x1乱了,心脏像被什么紧紧抓住,变得好难过好难过。

章扶远长指一挑,将袭k从容不迫地剥离了她的身t,还没等钟鼎缓过神来,一根滚烫粗大的物件就款款入了进来。

钟鼎这被一烫,一下就激灵过来了:以往只有他睡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g他的理?

心理上的憋屈,再加上章扶远前戏没给做到位,是以钟鼎并未从这事儿感受到多大乐趣。章扶远一动,她就痛得鬼哭狼嚎的。

章相被她嚷得心烦意乱,草草ch0uchaa了几下之后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她:“怎么叫得像被强迫了似的?”

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目光沉沉地俯视着她。钟鼎轻易从那眼光中窥出了几分不喜之意,不知怎么的,她一下就怂了,颤颤巍巍将两根细胳膊递出去,环搂上他的脖子。

大概她也觉得羞,闭上眼睛认命一般y哦起来:

“嗯~嗯~哥哥好bang~”

“嗯~人家要坏掉了~”

章扶远00鼻头:“倒也不用这样。”

说完埋首,更加卖力地苦g起来。

等最初那点不适缓过去,慢慢的,钟鼎也能从中品出点意思来了。

他稍稍仰头,目光下移,见他二人上半身的衣裳都尚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她的襦裙被推高至腰上,露出两条光滑笔直的细腿。

紫红se的x器仍埋在她t内大力ch0uchaa着,她的r0uxue被撑到极致,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无情的鞭挞。

他的那东西又烫又长,明明只是中规中矩,没什么花样地做着那事,却也将她治得哀鸣不止。

身t爽到要上天,可钟鼎现在只想哭:

毁了,老子这一世英名毁得彻彻底底。

章扶远收拾清爽上朝走后,钟鼎一个人倚在床上,情绪陷入了持续的低迷,止不住地唉声叹气。

在抑郁了好几个时辰之后,他突然想到:

好像我活着的时候,名声也不是太好哦?

这样想着,他突然又不是那么难过了。

章家穷,是真的穷。

钟鼎顶着一张嫌弃到si的脸,绕着房子四处打量了一番之后,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人好说也混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怎么家里一件像样的摆设都没有?房子那么小,仆人也没几个,啧啧啧。

不知道世子府那边现在怎么样了,钟鼎托腮看向窗外,有些想家了。

数月之前,成亲王造访世子府,酒席推杯举盏之间,成亲王隐晦地向钟鼎暗示了想要谋反取而代之的意向,靖国公府在京城拥有一支数量庞大且无坚不摧的私兵,加之,钟鼎的生母戚夫人是威武大将军戚懿唯一的嫡nv,成亲王向他袒露野心的用意不言而喻。

钟鼎自喻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下三n,老皇帝念国公府一脉为国鞠躬尽瘁的旧情,看在他是老国公爷生前留下的唯一的独苗上,凡事多加忍让,但凡不是太过分的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他。

钟鼎觉得老皇帝平日里跟在pgu后面收拾他的烂摊子已经够可怜了,要他再反咬老皇帝一口,这钟鼎是万万做不到。

他也曾多次暗示老皇帝成亲王试图谋反一事,可老皇帝与成亲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自幼便感情深厚,人家根本不信他的,打个哈哈就糊弄过去了。

而成亲王那边也b得越来越紧,已经容不得钟鼎置身事外。

钟鼎试问做不到唐伯虎那般装疯卖傻苟活一生,要他放弃装b万万不能。

开什么玩笑?他这一辈子最好面子,要他囫囵活着b让他si了还难受。

于是他就选择了去si。

钟鼎算盘打得挺好,在si之前把家中的婢nv,小妾全部给笔钱打发了,剩余的那些铺子房产还有军队全数缴纳给了朝廷,反正他孤儿一个,无牵无挂,si了就算了。

就连在喝下毒酒之际,钟鼎对自己都是倾佩的:苟利国家生si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太他妈帅了。

钟鼎托腮一遍又一遍回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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