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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车开到杨纾凛楼下的时候,却见到她和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在拉拉扯扯。

“你到底松不松手?”杨纾凛朝着抓住自己小臂的男生扬起了另一边手臂,举铁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再不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哈。”

“小凛!”男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可奈何,“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滚,ok?”

滴滴,江菀柔踩住刹车,连续按了两声喇叭,男生不耐烦地回过了头。

一张好看却在生气的脸。

“我朋友来了,我没骗你吧。”趁着男生走神的功夫,杨纾凛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我要上楼了,你回去吧。”

“那我就一直在楼下等你。”

“你想喂蚊子?”

“那我在车里等。”

“这里没有多余的车位。”杨纾凛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看清楚周围的车道是多么逼仄。

“那我下次再来找你。”

“请回不送,下次再来,我们就直接相约派出所。”

杨纾凛挽着江菀柔上楼的时候,男生还巴巴地在后面张望着。

“没关系吗?”不明就里的江菀柔不太放心。

“没事,随他去。”杨纾凛满是不屑,“雷锋同志说过,对待个人主义要向秋风扫落叶,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她用力拍了拍双手,楼道里反应迟钝的感应灯这才亮起来。

打开门之后,江菀柔吓了一跳。

这还是上次来的老破小吗?

“我没走错吧。”她嘀咕着走出大门,探出身子看了一眼生锈的门牌号码,没错呀。

外面依旧是恐怖片拍摄场地似的楼梯,门内则是别有洞天,上次帮杨纾凛搬家时见到的上世纪九十年代风,已经被充满现代气息的家装取代。

仿佛两只脚分别踩到了不同的时间轴上,陡然想起了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江菀柔重新走进来,将饭菜放到了崭新的餐桌上。

“你是搞了什么大改造吗?”

“嗯,如你所见。”

“你真打算在这儿长住?”江菀柔以为杨纾凛是和家里人闹别扭,意思一下就该搬回去了。

杨纾凛名下的房产不少,大半都租出去了。

这间老破小是几年前杨纾凛在手头有闲钱的时候买下的,闲置了好几年。当时听说这房子过几年就要拆迁,但房东急着用现金,需要尽快出手。

她果断出手,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捡了个漏。

“嘛,简单装修了一下,住得挺好。”

“你爸妈没有催你回去?”

“天天催,”杨纾凛打开冰箱,拿出了两瓶鲜榨果汁,“催就是让我回去和季晨好或者重新相亲。”

“之前也没问你,原来是被催婚催出来的。”

“不过看情况吧,什么时候这边能租出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家。”

“房子挂网上了?”

“装修之后,咨询的人还挺多。”

不愧是精打细算的杨纾凛,小算盘打得那叫一个溜。

“刚刚那个男生叫季晨?”话题总算绕回来了。

“被拖过去相亲认识的。”杨纾凛从环保袋里将保温饭盒取出,摆在矮茶几上,盘腿坐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哇,怎么这么多?”

米汁炖小鲍鱼、咸肉煮鲜笋、鱼头烩花胶、黄金梭子蟹、普洱红烧肉、瑶柱焖青瓜,一盅盅一碟碟铺满了整张茶几。

“呵,你薅了这么多羊毛回来。”

“还不是因为没买到你要的生煎和锅贴,陆迦南就将功补过了。”

“有啊。”杨纾凛从袋子底部拿出了最后两个保温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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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计划只是让杨纾凛小小客串一把,想把她放到另一本里当女主。

但相比一人独美,杨纾凛似乎已经按捺不住要来凑热闹,等不及下一本就出场。

有了新的看见之后,脑海里给她安排的原cp也瞬间不香了。

ps:与文无关的碎碎念

今天的标题很应景啊。在毒榜挂了两周,扑穿地心,然后顺理成章地轮空了。

一点儿都不怀疑人生,因为完全在可预见范围内啊,可恶呜呜呜。

感觉写到前一章,来个迅速完结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吧,转念一想,我的主角好不容易从国外从上海回来,

怎么可以轻易地结了婚就没下文了呢?那所有的背景设定都成了结婚的背景板?达咩!

扑街的女人绝不认输呜呜呜,让我抱着狗子哭一会儿。感谢在2023-05-09 09:46:18~2023-05-12 01:3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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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生煎vs锅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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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踏两只船?他是眼瞎了吗?”江菀柔嘴里包着生煎,不忘义愤填膺。

“他也知道自己瞎,这不追来了嘛。”杨纾凛将牛肉锅贴咬开一小口,蘸了两把镇江香醋。

“不,这已经不是瞎不瞎的问题了,是人品问题。你抓现行了?”

“手机聊骚被我发现了,算现行吗?”

“精神出轨?”

“不过好像别人都觉得没什么,说我们既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也没真的干什么。”

“不冲着谈婚论嫁谁和他相亲?难不成要等他真的干了什么才分?这都是什么pua理论?”

“管他身体还是精神,谁要谁捞走,反正我不要。”杨纾凛洒脱地说。“干我们这行的这么辛苦,天天在外面跑,谁有功夫天天严防死守盯着他?”

“就是,出轨和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江菀柔想起了婚礼前一晚欲言又止的杨纾凛,接着问道,“这是不是你上次想讲的事?不好意思,我光忙着筹备自己的婚礼,都没持续跟进。”

“没事儿,”杨纾凛像驱赶蚊子似的挥了挥修长的手臂,“那时候早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那他怎么还追到这儿来了?”听着也不像什么痴情种呀,江菀柔不解。

“他看我有其他男人,格外后悔。”杨纾凛淡定得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估计是不甘心东西被别人抢走吧。”

“其他男人?”江菀柔朝着生煎伸过去的筷子停在了半空,怎么又蹦出一个来?

杨纾凛眼疾手快地戳中了江菀柔还没来得及夹起的生煎包。

“你怎么一直在吃我的生煎?”江菀柔只得调转筷子去夹锅贴,“你平时不是都可着劲儿专吃锅贴嘛。”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杨纾凛笑眯眯地说,“成年人不做选择题,我两个都要。”

“你换成什么口味了?”

“我最近喜欢厚皮的。”

“看出来了,啊。”滋溜一下,江菀柔不小心将锅贴的汤汁溅到了衣襟上。

“你看,薄皮的不好伺候吧。”

江菀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我去擦一下油斑。”

“洗衣液在洗衣机上,阳台。”杨纾凛指着阳台的方向。

很快,江菀柔就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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