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SEX
俊典脸红得都快熟了,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斥责的话,就只好躲进浴室里去整理仪表。
“欧尔麦特先生~”她总算笑够了,又软甜软甜地喊他的名字,“和你在一起真的好开心哦。”
被子蓬蓬松松的,像云朵,伊南娜躲在云里探头看他,古灵jg怪,又像蜜糖一样甜甜的。
是天使还是恶魔?
八木俊典拿起那条领带,对着镜子仔细给自己打了个温莎结。
早上醒来又是在男人怀里,伊南娜的眼睛还没睁开,额头就被人吻了一下。
“早上好。”略带些嘶哑的嗓音,懒洋洋地向她问好,“你得找个接班人,我很快就要出远门了。”
她于是就又往他颈窝里蹭了蹭,点点头。
山田yans在上午鱼触手的x1盘。山田yans塞进去的时候她都没注意,直到肠壁上被柔软滑腻的硅胶吮x1拉扯的触感传来,她愕然失se,缓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这根假ji8——c,这真的算假ji8吗——已经被全部塞进去了,底部那个膨大的结撑得x口胀痛不已。
她后知后觉地颤抖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对未知的恐惧在心里无限膨胀,b着她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山田yans,腿也紧紧缠上去,边亲昵地t1an他边撒娇求饶:“呜,不要这个,娜娜不要这个嘛……”
但是一只小猫咪哪有资格对主人提要求呢?她平时也就是仗着山田yans的宠ai才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一旦被强按着剪了爪子,不就只能喵喵叫着撒娇或者唬人了吗?
山田yans不为所动,开口问道:“自己会玩吗?”
伊南娜摇摇头,山田yans就握着她的手去碰那根章鱼触手的底座。伊南娜吓得魂都飞了,拼命挣扎也收不回手,只能哭唧唧地被迫握着底座开始ch0uchaa——
“呜,呜呜啊…咿,别,好奇怪……”
下身被撑开到之前无法想象的程度,涨得满满的,肠壁和柔软物t互相推挤,触手噗滋噗滋地ch0uchaa扭动着,x1盘牵扯着肠壁的软r0u贴合每一处褶皱,碾过每一个敏感点,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和所有其他按摩bang的触感都完全不同,毕竟是异种生物的——的什么?
“这不科学……”她的大脑可能是被快感刺激得太过了,迷迷蒙蒙地开始涌现出奇怪的东西,“章鱼的…哈啊,磨到那里了…呜!章鱼的交接腕,不长这样啊……”
山田yans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我还买了其他的,要不你都试试?”他吓唬她,“这家店还做过马的,大概有这么长,你感觉够还原吗?”
他b了个小臂的长度,伊南娜大惊失se:“你变态!”
山田yans嘴上并不反驳,只是把跳蛋的震动又调高了一级。
“呀?!啊啊…关掉,求你关掉——!”伊南娜立刻就软了,腿根痉挛着哭哭啼啼ch0uch0u噎噎地求他,“真的要坏了——咿!”
怎么会坏呢?他轻松地想着。这些都是被他们玩到熟练度点满的常规c作了,怎么可能会坏呢?
“你喜欢哪个?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山田yans咬着她的耳垂问道,“前面是你买的,后面那个是我买的,嗯?喜欢哪个?”
“你…就是个,变态……呀!”伊南娜哭得喘不过来气,就算断断续续地也得骂他一句,“关掉…关掉啊!”
行吧,绵羊时间结束了。山田yans耸耸肩,把那颗跳蛋扯出来,换上自己的ji8狠狠t0ng进去,啪啪地饱满sh滑的tr0u上扇了好几巴掌还不解气,恨恨地训斥道:“小混蛋!”
伊南娜是会愧疚,但绝大多数时候她的愧疚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没过一会儿就会烟消云散——因为其实山田yans也没法一直生她气。
恃宠而骄是吧?
行,那就骄吧,反正他也拿伊南娜没办法。
伊南娜刚离开时山田yans还不太适应,每晚都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凌晨才入睡。在梦里他又看见手机屏幕亮起,伊南娜沉寂已久的社交账号更新了消息,于是就迷迷糊糊恍恍荡荡地爬起来查看,果不其然仍是杳无音讯。
他那时候就清晰地知道自己完了。一直以为只会剩下些幻想与回忆,现在却仍然能触0到这具温热鲜活的r0ut,听到她咿咿呜呜的哀叫和甜腻腻的撒娇,大概已经算是天随人愿了吧。
“对了,后面这根不能震动,但有个特殊的小功能——”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站起身去翻自己的手机,“你当时能撑半分多钟呢……”
“啊?”伊南娜茫然地抬头看他,后x忽然传来一阵尖锐奇异的疼痛——
“c!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混蛋!”她下一秒就尖叫起来,在地毯上疯狂扭动着挣扎,仿佛一条脱水窒息的鱼爆发出最后的求生yuwang,“别开!你狗日的再敢开我就——!”
“你就怎么样?”受到威胁的山田yans气定神闲地继续摆弄着手机,“说啊?”
“goto、fkyourself…”伊南娜咬着牙,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下滚,拿出绝命狂徒的气势狠狠瞪着他,“我就把你绑在沙发上,ziwei给你看!”
“噗!”山田yans哑然失笑,“你试试?”
是电击,他知道伊南娜最怕这个。
呃,当然,他自己也怕。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被玩到求饶的经历,山田yans嘴角不由得有点ch0u搐。
希望伊南娜不要太过聪明,学以致用。
虽然心里有点打鼓,但他还是决定当下先享受一番云梦闲情,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哈,你现在是真的……”山田yans走过去,蹲下伸手抹掉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也太不禁c了吧。”
伊南娜软绵绵地哼了几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话。她唯一有力气做的就是再次撑着疲弱无力的四肢往前爬,没过几秒就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墙边。
她神智涣散得很,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被b进si角了。
电击又来了,随着电流一起刺入的还有源源不断的快感,钻进五脏六腑每一根神经,激得她头皮发麻。热浪一b0b0冲击着她的理智,意识飘在云里,滚烫得像要融化。
“呜……”
难受吗?舒服吗?疼?爽?她就像罐被打翻的蜂蜜,甘甜的糖浆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这具绵软得像颗棉花糖似的躯t,在电流与q1ngyu的高温下彻底熔化,黏腻的晶莹浆ye逐渐滑落,ch0u丝,剥离,显露出坚不可摧的青铜se内核。
她就是一只黑蝶贝。山田yans出神地想着。月亮的甘露与伤痛的泪水在她这里通通被除去杂质,富集jg华,炼成一颗颗珍贵无价的大溪地黑珍珠。
“…你能记住吗?”他轻声问,“这个角落是我们特意空出来放猫爬架的,准备以后收养一只,取名叫icrophone。”
伊南娜安安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她的眼泪都快流g了,喉咙发苦,怔怔地看着墙面。
“娜娜?”山田yans叫她,拍了拍她的脸颊,“嘿,说句话。”
她瞥了一眼山田yans,唇瓣轻微开合几下仍是没能发出声音。山田yans就坐下,把她抱进怀里;两人靠得很近,肌肤相贴的距离。他近乎怜惜地吻了吻伊南娜汗sh的额头。
“形象和感情的记忆是相互分离的吗?”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