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再会了青春
那一脚的仇吧?」
「呼……呼……」
像是在回应我的疑问,阿伟朝着我迈开脚步,他那始终呈现不出活力的下t,充满恶意的在我眼前摇来晃去,我想逃,但双脚仍然不听使唤。
「阿伟!你听我说!刚刚那脚踢在你眼睛上的闪耀魔术师是为了让迷惘的你清醒过来!你不能再迷失自我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别再做傻事了阿伟!阿伟-----!」
鲜血底下,阿伟露出了笑容,彷佛是在告诉我,他已经没事了。但他或许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阿伟跨开步伐朝我奔驰而来,这个架势……是闪耀魔术师!
我避无可避,认了。一脚还一脚,就让我的牺牲,来结束今晚这一切愚蠢的纷争吧!
阿伟腾空甩开大脚,我绷紧头皮闭紧双眼准备挨下这一击,这一秒彷佛永恒般漫长。我感受到t内源源不觉的肾上腺素,伴随着强烈的恐惧感爆发出来,或许正因如此,短暂的一瞬间被扩大了好几倍。若是如此,或许……现在的我躲得过!一阵强风刮在我的脸上,阿伟的旋踢已朝着我的侧头部踢来,这是si里逃生的最後机会!
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近在咫尺的景象,是被甩成半月型的命根子。
---------------不!
啪哒。
战争结束了。
我并没有如预期般被踢得头破血流,但那块扁长的皮肤甩击在脸上的凉意,却始终如梦靥般挥之不去。
我意志消沉了整整一个星期,那场战争所卷入的人们,隔天又回归了平凡的大学生活,早上翘课晚上联谊的堕落青春。一切都像一场梦般结束了,只有我因心理创伤而化成一具行屍游走在大学与宿舍间,接连几天都留不住具t的记忆,星野玲奈的日剧在演些什麽也完全无法进入脑子里。
唯一在我脑中浮现的讯息,是我被青春狠狠的反将了一军,我过去的盟友七武士,他们全是青春的爪与牙,我的身t与心灵皆大大的受到损伤。果然凭我一己之力要对付穷凶恶极的青春还是太困难了吗?话说回来我究竟做了什麽反抗来着?
贴在我脸上那块肮脏的皮肤,那如噩梦般可怕的气味感觉到现在还残留在脸上。青春如果有实际的形t,我想它闻起来就是这种味道。
我茫然的看着日剧,手机响了------自从结识了黑泽这种像过期面包般恼人的家伙後,手机铃声渐渐成为让我愤怒的声音,直接挂断黑泽的来电已成了我的反s动作。
但此时在萤幕上显示的并不是那个刺眼的名字。显示在萤幕上的名字,彷佛已经不是文字,而是来自地狱底端的咒文。电话的另一端,那个因基因突变而异常发育的百八十nv巨人柯博文,想必正竖着镰刀般尖锐的耳朵,等待渺小可怜的我发出哀嚎。阿伟在我心中造成的创伤,在这gu压倒x的恐惧之下,瞬间消失殆尽。
一整个夜里,骇人的铃声都没有停止过。我全身瑟瑟发抖躲在棉被里,在漫漫长夜中,等待黎明到来。
我做了一场梦。
两个玲奈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萤光幕上的玲奈,以及和我修同一门课的玲奈。她们站在我的两侧,以令人怜ai的痛苦表情要我做出抉择。
我的内心挣扎到全身像是要被撕裂,最後我跪倒在地,仰天高呼「我该怎麽办!」
惊醒过来的我已被冷汗sh了全身,我对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感到惭愧不已,我实在太对不起玲奈了。身为虔诚的玲奈信徒,不管是萤光幕上的玲奈或是学校里的玲奈,我的大ai,应该是能够包容两个或三个或无数个她们同时存在的,会在梦中陷入挣扎,可见我的ai还不够。我在床上将身t伸展成十字状,为我脆弱的内心进行忏悔。
十二月上旬天气晴朗,大学校园里已经弥漫着浓厚的过节气息。
想当然,即使到了圣诞节,在这块亚热带岛国上也不会有太多异於其他时节的事情发生。充斥在校园中,所谓的过节气息,其实也就是随着圣诞节的b近而从t内满溢出来的浓厚费洛蒙。谢主谢恩的美德在堕落的大学校园里极为罕见,这个地方没有圣诞节,即将到来的节日,我称之为发春嘉年华。
寒冬已经到来,愚昧之徒们依然忙着发春,完全违反了大自然的生态定律。青春无分四季,这gu邪恶能量势必带来毁灭。就让圣诞节的假象继续催眠你们,持续宣泄你们的染set吧!美好的gxia0是不会长久的,我坚守住二十年的贞c,正是为了要在身t心灵品格都酝酿至绝品男人的顶级境界时,才要来细细品嚐这芳醇甘美的奥妙t验。而当那一天我沉浸在沙漠绿洲yu仙yi时,那些仗着年轻拼命消耗遗传因子的匹夫们早已油尽灯枯了!
我走在气氛黏腻的校园里,在那些准备迎接发春嘉年华的喧闹声包围下,缩着包在风衣里的身躯裂开幽冥的笑容,宛如来自地狱的不幸使者。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我的七孔瞬间撑大,差点惊吓到做出後空翻。那一夜柯博文打来的电话让我心有余悸,刚刚为止在我内心营造的邪恶形象顿时消失。我发着抖将孱弱的右手伸进风衣口袋里取出手机,显示在画面上的名字-----是黑泽。
呼……真是太好了……。
「喂。」
「靠------!妈的烂疮!你在哪里!」
「别吵,我快到了。」
挂断电话,我走到大礼堂後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该称之为什麽的建筑物里。那是戏剧社今天排戏的地点。
「疥疮学长来了!」
学弟妹们已经聚在那里开始排戏,这些人当中有不少是看了我大二时的《蓝道说》,崇拜我jg湛的演技而加入戏剧社的。他们渴望能在这个社团接受我不凡的艺术天分薰陶,但没料到之後我在社团形同幽魂,几乎只有在吃饭的场合才会出现。结果我在社团中如此暧昧的定位,反而在学弟妹心中更增添了高贵的神秘感,不论我的出席率再怎麽低,讲出来的话份量还是b废物社长大数百倍。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些後进之辈究竟被我影响了多少,但我身上这些在多数人眼中宛如茶叶渣般无用的幼稚才艺,能够如此玩弄学弟妹们无知的心灵,坦白说,相当愉快。
在和几个前来迎接我的学弟妹打过招呼之後,我的目光很快就被一根约三公尺长的白se柱状填充物x1引。那个物t正诡异的左右摇晃,原来里面已经塞了一个人。
「嗨,黑泽,从来没看你这麽帅过。」
白se填充物吃力的转了半圈,黑泽胀红的脸正嵌在正中央。
「烂疮---------!n1taa混帐!taade我叫你安排一个重要角se给我演!n1taa竟然叫我演一根……一根懒较!混帐---------!」
「不会有其他角seb你这根懒较更重要了。」
即将在下个月正式公演的这出戏,它的剧名为---《白j记》。
如同那部经典的文学名着,这出戏诉说的,也是一个断了腿的船长率领他的捕鲸团队,猎捕在南太平洋吞噬无数船只的白se恶魔的故事。只不过让整个大海闻之se变的恶魔并不是巨大抹香鲸,而是一根宛如巨塔的白seyjg。
没有错,这出题材看似极度下流的戏,正是我对青春展开的绝地大反攻。我的剧本强调言之有物,纵使是一根猥琐的巨大yanju,它都象徵着重要的意义。实际上,这根yanju正是象徵「青春」,c弄着整个校园的男人,以及nv人,那被过度美化的「青春」,它真实的丑陋模样正是这根yanj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