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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潘朵拉的慾望

 

虽然可惜但也只能放弃这片美景,有夫之妇可不能单独与丈夫以外的男人约会。最基本的贞节观念还是要有,但扣除这点零姬也是不想跟双夜两人单独出来赏花的,那麽浪漫的活动对於朋友来说过於暧昧。

转身要走,但这时从一棵樱花树旁走出了人影。看上去很直白的就是个有着一头黑se头发的美少年,单就外貌来说与双夜有点类似,但不同的是给人的气质特别有绅士风度,就好b故事中会出现的王子殿下。

「既然都来了,何必走呢?不然,再跳一支舞给我看吧。」

「既、既然在旁边,就不要躲着妾身!」

满脸通红的向对方抱怨,语气中带有着些许撒娇。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只是单纯希望对方能多看她一眼,最好能上前来亲亲她的额头、抱抱她,说点甜言蜜语来安抚她的小任x。

抓住裙子的下摆,眼神游移的刻意不放在对方身上。这让对方偷偷窃笑,然後把手轻轻放到对方的头上。

「是我不好。」

温柔的大手覆在头上,安心感从心底油然而生,零姬不着痕迹的g起了微笑,终於肯正视自己的丈夫。

「还是独夜对妾身最好。」

「我并非对你最特别的那位……莫非又是双夜做了甚麽?」

零姬微微摇头否认对方正确的推论。

「没什麽,妾身可没有因为双夜无理的请求失了分寸!他只是个无礼之徒,分明知道妾身是有夫之妇还提出单独相处的邀约,果然妾身应该不能姑息把他打到三天都不能下床!」

「没那麽严重吧……是说偶尔跟他出门玩也没什麽不好,他也是好意想带你出去散心。」

「真不知该说您没有心眼还是人太好,双夜的态度那麽明显,真亏您能这麽冷静。」

就算是面对独夜零姬还是罕见的露出鄙视脸,听闻有一种人有喜欢看见自己妻子被其他男人占有的嗜好。若非认识多年否则她恐怕也会怀疑对方是不是这种人了。

「因为我信任你、信任双夜。」

就因为是这样的个x,所以才讨厌不了吧。真诚的言语已经没有丝毫只字片语能够反驳,原本满脸鄙视的零姬也叹了口气恢复原先冷傲的表情。

「的确,双夜很多事情都有分寸。如果妾身不同意他也不会冒犯,这点倒是妾身能够赞赏的地方。」

「这可不一定。」

独夜微微别开脸,对方做为nv人可能无法理解,但身为男人的他又怎麽不懂?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啊,才没有对方所想的那麽天真无邪。所谓的不会冒犯不过只是正常情况,到了特殊情况可就要打上个大大的问号了。

零姬还想开口辩解,不过独夜一个侧身打断了对方的话。做出「请」的动作,原来人不只是躲着看好戏,不知何时连野餐垫都给铺上,甚至还有几个手捏的饭团以及热茶。

「这些应该是妾身要准备的……」

「你已经够辛苦了,这点小事让我来做就好。」

「谢谢您。」

这点贴心的举动感觉心里暖烘烘的,零姬害羞的老实接受对方的贴心举动,整了整裙子双腿合并横坐坐下,微微一笑要独夜也赶快坐下。

樱花如细雨般落下,落入了某人的杯中也落上了美人的柔顺秀发。

零姬轻轻拨掉头发上的粉红se花瓣,抬起头下意识地将目光停留在樱花林隔壁的某栋教学楼──那是被称作鬼屋的一栋废弃大楼。

风景虽好,只是可惜是在灵异场所隔壁。不过让零姬在意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为甚麽心里闷闷得很不是滋味。

真要形容,就好像自己看上的布偶被别人看上一样,有种「是我先喜欢上」的感觉。不太能好好说明,最接近的情感应该是吃醋吧。

「忌妒?妾身对一个活人都没有的地方吃醋?」

下意识想排除这个可能,不过那边传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越来越不像是错觉。

独夜听到零姬的话缓缓抬起头,收回原本要拿饭团的手,看了眼对方在意的地方後轻轻笑了出来。

「果然还是在意双夜。」

「妾身才没有!只是妾身对那里有什麽感到很好奇罢了,关双夜甚麽事?就、就算他出事了也跟妾身无关,反正又不会那麽容易si。」

虽然看似很不屑但话语中仍然藏不住对双夜的关心。其实两人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双夜在那里,被列入七大不可思议场所可不是说假的,从外头来看不可能见到人。

独夜理解的笑了下,没再继续刺激。

「等下如果双夜来,也让他一起赏花吧。虽然现在时间也快过了但好歹也是为了你才赌这麽危险的赌约,不好这麽无情吧。」

「妾身觉得他不是那麽脆弱的人,偶尔也得让他吃吃鳖,不然只会继续纠缠妾身。」

零姬已经下定了决心,嘴上这麽说眼神却还是飘向了那栋废弃大楼,总有放心不下的东西在那栋楼里,总是会忍不住想多留意一眼。

原先的忌妒转变成紧张,心脏不断的狂跳连手也忍不住紧紧握紧,眼神的闪烁整个人宛如被名为郁闷的乌云垄罩,担心与担忧同时涌上心头,提不起又放不下,光是烦恼就茶不思饭不想的无心思考。

「妾身……觉得好像有事情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独夜也感觉到不祥之气,虽然很想安慰对方是她想太多了,但想想还是决定推对方一把。

「说不定双夜遇到困难?」

零姬因为这句话整个人僵掉,短暂的时间忽下眼神仍然不断闪烁,那瞬间似乎联想到不好的事情,目光的闪烁有些模糊,眼角微微泛着泪光,连本人都没察觉的快要哭出来。

「……他受点伤也好,至少就不会为了妾身y是逞强。」

光凭想像对心情掀起的波澜就这麽大,嘴上虽然这麽说但不难看出其实逞强的其实是她。

独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将手放到对方的头上,然後轻轻一推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

「双夜你b我还熟悉,他会没事的。」

「妾身知道会没事……但还是让妾身依靠一会吧。」

收回了目光,平复着心情,然後沉浸在散落的樱花雨当中的幸福。

「妾身能成为您的妻子,非常幸福喔。」

内心的烦闷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止尽的安心感。

如雨过天晴一般,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安心感没有持续太久,又有另一个情绪涌上了心头。

扑通扑通,心跳的声音不断震荡着肋骨,明明心情已经平复了才对,但又被另一件事给扰乱了心悸。

若刚刚油然而生的情感称之为吃醋,那麽现在就是b吃醋更深切的心情,而是忌妒。并非只是喜欢的东西被别人看上,而是更进一步……更进一步……

眼神因为心情的烦闷而变的深沉,明亮的眼眸也像是被w染似的变成一片空洞。

这感觉就好像在路上看到一只很可ai的小猫咪,可是不管喂了多少东西、打过多少次招呼都不亲近,但某天却偶然发现那只猫被抱在不认识的陌生人怀里,总觉得很不是滋味,负面情绪逐渐满溢出来。

独夜感觉到妻子的心情,轻轻推开对方,用笑容包裹住对方的种种情绪。

甜蜜的糖果糖衣还尚未包裹完全,轰的一声晴空万里……这不只是心情上转变的夸大形容,而是真的有一声巨响。那像是一个重物坠落下来的声音,从声音大小推断离这边并不远,似乎就在建筑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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