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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不过说到这里,宋词想起还有一个电话没打,于是和孔玉梅说了一声,拿起手机走向门外。

暖暖正在院子里,骑着外公给她买的滑步车,云时起跟在她身后弯着腰,亦步亦趋,生怕她摔倒,真是花钱买罪受。

“爸,你别管她,她没那么容易摔倒,你随她,而且即使摔倒,估计也摔不到哪里。”

宋词看着都觉得累得慌。

“你懂什么?这是水泥地,摔一跤肯定疼。”云时起嘴硬地道。

但是身体却很诚实,没再继续弓腰,直起身来,看到腰一阵酸痛,真的是老了,于是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背后锤了两下。

忽然想起宋词还在旁边呢,不服输的性格,让他若无其事地把手放下,悄悄望过去。

“喂……你好,请问……”

宋词在他看过来之前,装作如无其事地走到一边。

……

徐芳红老人的三个孩子,名字起得很有特色。

大女儿叫梁春芳,二女儿叫梁夏禾,小儿子叫梁秋实,这也是为什么她孙子叫果果叫梁思果的原因,因为秋实即为果。

这本来是个很浪漫的名字,现在想来,却充满了讽刺意味。

二女儿梁夏禾毕业以后就留在了夏京,嫁了人,成了家。

有了家以后,她就很少回老家了,加上母亲后来去了弟弟那里生活,她就更少回家。

老家成为了记忆里的一段回忆。

梁夏禾的丈夫范玉成和她一样,也是从事医学研究工作,只不过领域不同。

像他们这样的研究人员,有项目的时候,基本上吃住都在实验室,忙得要死,没项目的时候,能闲出屁来。

梁夏禾有个儿子,今年已经上高中,平日里基本上都是公公和婆婆照顾。

“老范,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梁夏禾打开门,放下包,发现丈夫范玉成已经回来,正在厨房做饭。

“我们之前那个项目彻底结束,接下来一段时间比较清闲。”范玉成道。

“哦,那把维维从爸妈那边接回来吧,虽然刚上高中,但也不能放松。”梁夏禾一边给自己系上围裙,一边接过丈夫手上的活。

“你去忙吧,剩下的交给我。”

“不用,我也没什么事,给你打打下手。”范玉成笑道。

两人是校友,从大学开始谈恋爱,一路走来,相互扶持,虽然已经结婚多年,但是感情甚笃。

“上次妈说腰疼,但她皮肤对膏药又过敏,我给她买了一些医用膏药,这种是水溶胶,她贴了不会过敏,上次她用过一次,说很好用,这次我给她多买了几盒……”

梁夏禾一边炒着菜,一边向旁边范玉成唠叨。

梁夏禾身材高挑,齐耳的短发,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干净利落。

但她并没有研究人那种沉默寡言,话语似乎格外地多,反而是她的丈夫范玉成在旁边默默无言,一直认真听着。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其实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女人嫁人以后,基本上就是围着丈夫转,围着婆家转。

对公公婆婆的关心,恐怕超过自己的父母。

当然梁夏禾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公公婆婆对他们帮助甚多,从买房,到照顾孩子,他们都出了大力。

要不然在夏京这地方安家,是何其的不容易。

而且要不是公婆,她估计早就辞职,成为专职主妇,在家照顾孩子。

日子哪有现在这样,还有闲暇享受二人时光。

梁夏禾也不是不知道感恩之人,好也都是相互的。

梁夏禾手脚很麻利,很快就烧好了几个菜。

“开饭。”她兴致盎然地道。

范玉成走到她背后,主动帮她解下围裙。

“把上次秋实带来的红酒拿出来,今晚我们喝两杯。”梁夏禾道。

“还是不要了吧,等会我还要开车去爸妈那里接维维。”范玉成有些犹豫地道。

“打车去,给你报销来回车费。”

“行。”

刚刚还在犹豫的范玉成闻言立刻一口答应。

见他这番模样,梁夏禾娇嗔地在他肩头轻锤了一拳。

“零花钱又没有了啊?”

“嘿嘿……”

憨厚的范玉成,只是憨笑以对。

“怎么会没有了?按说你平日里都在研究所,不怎么花钱?”

“项目结束,聚餐。”

范玉成的话很少,说话也很简练。

但是跟他相处久了的梁夏禾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

“等会我再给你一些。”

“嘿嘿……”

两人把烧好的菜端到餐厅,刚坐下来准备开吃,就在这时梁夏禾的手机响了起来。

“谁啊?”范玉成皱眉问道。

“不认识,是个陌生的号码,之前也打过一个电话,我没接到。”

梁夏禾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固定的号码,一连打了两个,很显然找她应该是有什么事的。

一个不能少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里?”

电话刚一接通,梁夏禾语气有点冲,也不怪她如此,正和老公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这个时候来打扰,没点脾气才怪。

“是梁夏禾女士吧?”

“对,我是,你是谁,有什么事情?”

“我受徐芳红老人所托,调查梁思果的下落,她去世之前,拜托我,如果有孩子下落,就打你的电话……”

这些话,当然都是宋词瞎掰,毕竟这事的原委他还真不好解释,所以先把人给“哄”到江州市来,然后让她们见面自己聊,这样就简单很多。

“我妈?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还有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而且有梁思果的下落,你不应该给他妈妈或者他爸爸打电话吗?”

梁夏禾很谨慎,没有轻易相信宋词的话。

“梁小姐,这事你应该心知肚明,梁思果的爸爸妈妈当初是什么原因离婚还需要我说吗?徐芳红老人就是因为信不过他的父母,才让我给你打电话,老人最后遗愿,是希望你姐姐梁春芳可以收养孩子。”

见对方说得煞有其事,梁夏禾有些信了。

“徐芳红老人说,一个家,就一个不能少,少了就不叫家了,果果虽然不是你们家的孩子,但是徐芳红老人照顾了好几年,早就把他当做自己亲孙子,自己的家人。”

当对方说出,“一个家,就一个不能少,少一个就不叫家了”的时候,梁夏禾感觉一阵恍惚。

这句话对她来说太过熟悉了,也极为特殊。

中学的时候,同学家里的狗生了几只小狗,她见其中一只可爱,就抱了一只回家养。

那时候她们家条件特别地不好,徐芳红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又当爹又当妈。

早早懂事的姐姐梁春芳觉得养只狗,不但增加家里的负担,还不一定能养活,于是几天后,趁她不在家把小狗给送了人。

放学回来知道此事的梁夏禾哭着找到在田地里干活的徐芳红,又把小狗从人家给抱了回来。

梁夏禾记得很清楚,徐芳红当时对她们姐妹两说。

“一个家,就一个不能少,少一个就不叫家了。”

很显然,徐芳红把这才养了几天的小狗,当做了自家人。

那只叫黄三郎的狗,陪伴了她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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