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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弟弟(上)

 

※弟弟x你x弟弟,隐x骨科,三人行

我们是三胞胎。虽然实际上,我只b我的两个弟弟提早了几分钟出生,但是我还是顺利成为了他们的姐姐。

从小,我的弟弟们就习惯了两个人亲昵黏密地待在一起。

他们同吃同住,同睡同起,一起玩耍学习,他们彼此的手掌贴着手掌,脸蛋贴着脸蛋,两个孱弱jg致的男孩之间,像是cha足不进任何其他人。

我不一样,我不是做什么事都要在一起才行。

我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弟弟们,穿着小裙子、被打扮成一对可ai洋娃娃的他们也用sh润的眼睛看向我,表现得十分安静而且听话,可是每次又想对我说些什么似的,呼x1声微弱的洋娃娃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犹豫神情。

在那之前,我却毫不犹豫地跑开了。我的弟弟们被我远远地抛弃在身后,安静地站在原地,做不到朝我迈开一步。

“那是你的妹妹?”

和我一起玩的男孩nv孩们开始追问我,那两个站在公园外不愿意离开的可ai洋娃娃。

毫无疑问,他们喜欢可ai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正在专心地用沙子建造我的城堡,一边从侧面观察着,手中的小铲子是否把表面完全抚平了。他们出声一问,我平稳c作着的手顿时停顿了一下。

“不是妹妹,是弟弟。”我眼皮都不抬一下,纠正了他们的用词的错误。孩子们连忙说“原来是弟弟啊……”,聚在一起闹哄哄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我有介绍自己的两个弟弟的意图。

“夏夏,你……是不是讨厌他们呀?”于是其中一个绑着麻花辫的nv孩掩着嘴巴小声地问我。

讨厌?倒是说不上讨厌吧。只是在我的记忆中,我一直很少和他们进行交流,虽然我们是货真价实的姐弟。

我不抗拒和他们一起玩,只是通常来说,我一般已经给自己找好了玩的东西。我不知道他们喜欢玩什么,我从来也不管他们要g什么。

我没有回答,用小铲子较大幅度地拍了一下沙子城堡,想了想说道,“不讨厌。你想找他们玩的话,可以自己去。”

可能他们会想玩沙子,又碍于我的存在,才会在那边站那么久。我看了看nv孩红通通的、满怀期待的脸蛋,没有透露不同意的意思。

然后不一会儿,我便看到nv孩眼圈红红地跑回来了,看起来可怜极了。她紧紧闭着嘴巴,任谁问,都摇摇头不肯多说一句。

孩子们只好一个接着一个地去安慰她,短短的小手抚过她的手臂和后背,不知所措地说出了一些劝慰的话,“秋秋,你别哭了……”

他们毕竟也是小孩子,向来负责被父母哄好的部分,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让nv孩停止哭泣。从nv孩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被欺负了吧,明明不想来的话只要拒绝就好了。

“闭嘴,丑八怪。”在这种状况下只有我忽然变了脸,拿着铲子冷冷地说。nv孩隐忍的哭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面带惊异地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人前说出那样的重话,我也从来没有在他们的面前露出过这样难以理解的表情。

nv孩的辫子散开了,眼神里带着水亮的羞愧,站在孩子群的中心一副直接呆住的表情。我看起来像是既不想偏袒自己的两个弟弟,维护他们,也不想为了被欺负的nv孩,去教训弟弟们的样子。

我一直是这里的孩子王,会主动组织一系列游戏活动,又表现得十分开朗,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的。我突然一改脸se的反差,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可怕的震慑。

更别说,在我和弟弟们的对b面前,这个nv孩确实算不上有多好看。于是继被我的弟弟弄哭之后,nv孩又被我弄哭了,不过这次没有人敢去安慰她。

——我讨厌她哭哭啼啼的感觉,一如在蹒跚学步时,我从来不会去安慰摔倒哭泣着的弟弟。

毫不客气地说,即使我表现出了如此巨大的反差,但是只要时间一长,遗忘淡化了孩子们的印象,我还是原来那个开朗的孩子王。

可是我没有,我逐渐减少了和这群孩子们一起玩的时间和次数,久而久之,那个叫“秋秋”的nv孩代替我成为了最受欢迎的孩子。

而且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为找不到一起玩的孩子发愁过吧,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我也从来没有和苏言、苏钰提过。而苏言、苏钰呢,也不会和苏夏夏说过他们拒绝了一个她的玩伴的事。

我们之间如同存在一道无形的屏障。一同被父母叮嘱着,一起在屋檐下成长着,在同一时间进入人生的各个阶段,会在某些状况下正常地对对方微笑,我和两个弟弟却默契地有意保持着一种奇妙的距离感。

说不清为什么,只是那种我自顾自地玩着、两个弟弟远远看着我的状态,一直持续了我的整个童年。直到初中,这种怪异的状况才有所改变。

升上初中之后,苏言和苏钰像是突然开了窍似的,不再眼中只有彼此。他们在一夜之间抛弃了小时候的安静y抑,用一种夸张的开朗x格,和同同班同学们相处着。

当他们如同植物一般ch0u长开来,挺拔纤细的身姿,jg致的脸蛋,还有若即若离的明朗气质,和当下流行的少nv漫画中,有些坏又极有魅力的男主很相似。

他们还是双子,春心萌动的nv生最无法拒绝被过度宠ai的感觉了。

——是的,苏言和苏钰一直被认为是双胞胎。虽然我和他们是姐弟,还是难得一见的三胞胎,但是很少人会鱼偏ai钻入容器的习x以外,再无其他解释。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人x,至少章鱼科在外形上和他更相近。

她忍受着不适,被迫一直张开嘴,晶莹的涎ye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他嘴对嘴,一根长长的、柔软的舌头连接至她的身t内,构成了一幅说不出的诡异画面。

在人类思维的模式下,她想象不到其中会有什么快感,有什么用途。这听起来和人类的深喉一致,但是实际上他只是把触手放了进去而已,进入的那根触手很细,不会造成压迫感。它直直探入胃部,在那里莫名其妙地停留了一会,然后退了出来。

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捂着嘴,疯狂地吞咽口水,喉间细微的异物感久久没有消失。这种充满人外x质的“深喉”不是谁都能够接受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吻着吻着,对方突然会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里呢。

所幸他收回的舌头恢复了原样,避免了她看到自己的胃酸和食物残渣的状况。然而她只要一想到他伸进来了,下意识地就觉得好脏、他怎么可以下得了嘴,失去了深究的全部勇气。

这不是她能够想象的方式,她被他压在墙上的开场足够难以理解,她顺从于邪神的接触、摆弄。这个邪神、这个旧日支配者披上了人皮,也没有人x。

他的触手像是另外一个生物,他不需要分散注意力,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回应他之时,自己主动黏上了她的脖子。她细白的脖颈为wuhui的触手所缠绕,随时会被折断似的,人t机制发出警报,她却在狂乱欢愉的吻中脱不开身。

她伸手推攘他的x口,差点以为自己推到了一座大山。人类在庞然大物面前是如此愚昧无力,她因为他的人形产生了面对人类男x的危机意识,属于错觉之一。

她的眼前,他的人形仿若深海毒物,yan丽的薄唇继续贴住她的,她感觉唇上仿佛被海葵蜇咬了一下,微微麻麻的疼痛泛n,红肿了起来。

被诱饵引诱的她成为了他的猎物,触手束缚住她的四肢,以便于他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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