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避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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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劭见谢窈默许,便借着月光,屏住呼x1,缓缓揭开她的衣领,只见她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光,犹如最上等的白玉,却偏生从脖颈往下,有点点红痕漫延。谢劭强打jg神,用指尖蘸上伤药,一点一点细细的涂抹在红痕之上。
谢窈不敢看他,只觉得随着他那修长而微凉的手指的触碰,自己的身t如遇星火燎原,四处起火,且越来越热,只能极力忍耐,期待他尽快把药涂完。
谢劭将谢窈露在肚兜外的红痕全部涂抹个遍,又0索着找到肚兜后边的绳结,轻颤着将它缓缓扯开。
“阿弟,不要。”谢窈强忍羞怯,按住肚兜不放。
“阿姐,让我看看那里也受伤了没有?”谢劭轻轻捉起谢窈的手,将肚兜慢慢掀到一边。只见两朵红樱立在雪山之上,略有红肿,煞是可怜。
谢劭俯下身来,对着其中一朵轻轻吹了一口气,那让人怜ai的粉serujiang立刻害羞的立了起来,谢窈羞得把头扭到一边,谢劭顺势低下头去,温柔的hanzhu了它,用他的舌尖缓缓抚慰,修长的手指又爬上另一边轻挑慢捻。
谢窈伸手便要推他,却被他捉住了手,往自己的衣襟里0去,虽然隔着中单,谢窈仍然能感觉到他的x膛火热,虽然jg瘦但腰腹部肌理分明又坚y如铁。谢窈抵住谢劭的x膛,不让他再靠近,红着脸说:“阿弟,别。。。你还有伤。”
“多谢阿姐还记挂着我的伤,如果阿姐不要推拒,想必我的伤也好得更快些。”谢劭撑起手臂,望着身下的谢窈,只见她脸se绯红一片,顺着脖颈,整个身子都开始染上了淡淡的粉se。
谢窈何时听过这些混话,不知该怎么应对,直伸手捂住他的嘴,不yu他再说下去。谢劭顺势握住她的手,用舌尖轻t1an她的掌心,谢窈羞怯的yu伸回手,谢劭偏生不让,捉着她的手,往他的下腹0去,只0到y如铁bang的鼓鼓囊囊一大包。谢劭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脐下三寸处涌去,似要炸裂一般让他疼痛难忍。
“你带着剑柄做甚?”谢窈不解的问他。谢劭先是一愣,然后轻笑出声,不作回答,只道:“阿姐,我好难受,请阿姐快帮帮我。”然后按照前几日他在同窗处看到的gongtu里一般,带着谢窈的手,让她隔着纨绔握住了他。谢窈虽然未通人事,但也明白过来,羞得就要丢开手去。
“阿姐,我快难受si了。阿姐好狠的心,竟然忍心让我去si,也不愿意搭救我的x命。”谢劭将唇附到谢窈耳边,气息不稳地说,然后覆在谢窈的手上,牵引着她握住自已那处,抚弄起来。
“不要这样,阿。。。。”谢窈话音未落,便被谢劭堵住了嘴,探进舌尖g缠着她。谢窈忍得不耐,不小心握得更紧了些,谢劭闷哼出声,差点交待在她的手上。
谢窈吓得丢开手去,谢劭也不再勉强,只是将吻挪到他极ai的耳垂处。谢窈的耳珠饱满,生得极好,谢劭细细啜吻个遍,然后顺着脖颈,又吻上了她欺霜赛雪又馥郁馨香的身子,尤其疼惜那两处玉山,轻轻r0u弄又细细t1an吻。
谢窈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调弄,她极力忍住,但还是止不住的轻y出声。只觉得身t越来越热,自身t里缓缓漫出一丝春水,打sh了亵k,她下意识的厮磨双腿,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仿佛身子空虚了一块,直需要有什么东西可以去填补。
谢窈心中焦燥,抵在谢劭肩头推拒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最后不禁将指尖掐入谢劭肩膀的皮r0u里。谢劭只觉得身t一阵舒爽,恨不得谢窈可以再掐得大力一些。
谢劭轻轻褪下谢窈的亵k,将她已经软如棉花的双腿搬开,望向那处隐秘的桃花源。谢劭之前只在画上见过nv子那处,今天亲眼见了,只觉得谢窈那处长得b画中人还要可人心意,只见两片粉neng的花唇护卫着中间极窄的缝隙。
他好奇地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缝隙便露出一点粉se的r0u光,再伸出手指轻触一下,那道r0u缝便受惊似的,如蚌壳一般紧紧咬住,让那根手指进出不能。
谢劭重新吻回谢窈的双唇,在唇齿相偎间,他哑着嗓子说:“阿姐,你且松上一松,我的手指被你夹得太紧,拔不了来,可如何是好。”谢窈听闻,羞愤的瞪他一眼,随即闭上,不yu再听他讲这些混话。
谢劭被她瞪得心神danyan,只觉应该将她立时压在身下弄si,自己方能解脱。
谢劭回忆着之前看过的gongtu里那个小郎君将手指放入nv郎那处花缝里的动作,亦伸入一个指节,轻轻抚弄之时,谢窈却拼尽全力推开他,拥着锦被,退坐到床帐角落,背对着他,低声哭泣。
“阿姐,你别哭,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轻薄了你。”谢劭强忍身下那处异乎寻常的肿胀坚y,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抚上谢窈瘦削的肩膀。
“我们是姐弟,这样做,便是罔顾人l。我已是不祥之人,怎能把你也拖下水去。”谢窈转过头来,已是满面泪痕,“待天明,我就向耶娘禀明,自绞了头发,去白云庵当姑子去。”
“阿姐,你我并非真的。。。”谢劭心中大痛,差点说出了他在心中埋藏了快4年的秘密。“阿姐,我们一起走吧,去找个山清水秀,没人能找得到我们的地方。”谢劭拉住谢窈的手臂,急切地说。“我知道阿姐心中亦有我,不然也不会纵容我轻薄至此。我没把你当成我的阿姐,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妻。”
谢窈望着眼中充满狂热的谢劭,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想尽力挣开他的手,“我们这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耻笑,趁着还没有铸成大错,阿弟,当我求你,不要再这样下去。更何况我和纪家二郎虽未过大礼,但阿耶亦收了聘书,递了回帖,自是同意了两家婚事,现在纪郎生si未卜,我自当为他守节,以待他归。可如今却和你。。。。。。我如何对得起他。”
“阿姐!纪二郎早在去岭南的那年,遇到山洪,连尸首都未找到。阿娘怕你伤心,才一直没有告诉你,不然为何还想着为你另寻人家?况且你和纪二郎未过大礼,又算作哪门子的夫妻?”谢劭心中悲恸,说话不禁严苛了些。
“你。。。你。。。”谢窈虽然心中有过猜测,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仍然被惊得面se褪得难见血se。
谢劭见此情状,心中不忍,正yu安慰,却遭谢窈推阻,“你快出去,我不yu再见你。下次如若再来,我必呼喊有贼。”
谢劭不知还该怎么解释,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回到自己院子,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一阵热一阵冷,竟又发起烧来。
谢窈将谢劭赶走后,将衣衫穿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竟是一夜未成眠。她只想尽快到阿娘处,将纪二郎的生si问个明白。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听闻家中急着派人进g0ng请太医,说是谢劭不大好了。谢窈犹豫了一下,还是唤了春枝,让她去谢劭院子打听一下情形。
过了一会,春枝回来了,用手巾擦泪,说:“二娘子,不知怎的,三郎昨晚突发高热,时冷时热,嘴里还念念有词,只是怎么也叫不醒他。二娘子也去看看吧。”
谢窈听闻,忙扶了春枝,去了谢劭院子。一进院门,就看到他的贴身小厮棋官站在廊下,掩着袖口大哭。春枝叫住他,棋官看到谢窈,一边用袖抹泪,一边过来见礼。
“三郎怎么样了?你竟哭成这样?”谢窈感到一阵莫名心慌,急忙问道。
“二娘子,昨下午三郎还好好的,可不知怎的,今早王嬷嬷过来看他,就叫不醒他,烧得滚烫,一会又发冷。于是赶紧禀明大人,方才g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