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2000+)
心里却在回味那又软又糯的触感。
当年吴钰远嫁,吴铮上京赴任。几年后吴老爷子仙逝了,吴家空荡荡的只剩下吴老太太一人。
丈夫和儿nv都不在身边了,吴老太太却不肯踏出金陵这块烟雨地。吴铮写信请她去京城住下,又多次派人去接,却都无终而返。
吴老太太很有几分倔劲儿。她在金陵住了一辈子,喜欢这里花木成畦、一水护田的美丽风光。何况这里还有她儿时的姐妹作伴,日子快活得很。
“我有吃有喝有的玩,非得跑那么远让儿子媳妇伺候做什么?”她打牌时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这个。有人暗暗议论说吴铮不孝,老太太就抖搂着吴铮的信件,“你们可看看清楚了!是老太太我自己不愿意!”
后来吴钰病逝,丢下年幼的李随安。老太太伤心至极,悔自己当初挑婿时看走了眼。又埋怨儿子没护好妹妹,从此便不太待见他和吴漾,只偏心李随安一人。
李随安把这位祖母的趣事捡着讲给戴十四听。戴十四眨巴着眼睛,感觉李随安好像变了一个人。他一贯是话最少的,来到金陵后却突然变得生动了。
就像抓不住的风凝成了一个真切的人,会说会笑,有了鲜活的情感。
戴十四立刻就ai上了金陵。
待派去接他们的车轿到了吴宅时,一众nv眷早已站在大门口。为首的是个衣衫华丽的圆脸妇人。她走上前欢欢喜喜地说:“臭小子!总算来了!”
正说着,她看见李随安身后还有一人。穿着粉se的衣衫,头发乌黑,梳着圆鼓鼓的双丫髻,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眉间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煞是可ai喜人。
“哎呀呀,这位小姑娘面相真好!可是你救了随安?”
“姨母,我们快进去吧,别让老太太久等了。”李随安笑道。
戴十四立刻移动脚步,乖巧地拜了拜:“太太好。”
说话间,这位姨母已引着他们往门内走去。吴宅府邸的选址很好,依山傍水,花木成群。一条清澈的流水穿过深深的宅院,便引来了活气。水面上架着石桥,长长的游廊临水而建,一直蜿蜒到内宅。
戴十四穿过二门,穿过茶房门,穿过好几个圆洞们,终于到了正堂。她隐约觉得熟悉,想了半天,原来鹿园的格局竟和这里类似。
——————
来到姥姥家了!想看什么py呢?可以点播试试!
虽然我也不一定会写,嘿嘿嘿
正堂当中坐着一个身穿赭石se外衫的老太太。一头白发拢得整整齐齐,只簪了一枚jg致的金丝八宝攒珠钗。腰背挺直,jg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
“祖母。”李随安躬身一拜,声音柔和,似乎带着笑意。
“哎——”吴老太太看到李随安便站起身,眉开眼笑地迎上去,还未开口,戴十四就从他身后冒了出来。
“nn好。”她之前的紧张已消散了大半,看到这位传说中的祖母,忙换上一张笑脸,生怕主人家讨厌了自己。
老太太独居多年,乍一看见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姑娘,不由自主回忆起当年儿nv承欢膝下的日子,内心悲喜交加。她把戴十四从李随安身后一把扯了出来,眼里在放光,“乖乖,哪儿变出来这么俊的小丫头?”
李随安扶着祖母坐下,还未开口,姨母李氏便立在一旁笑道:“姨母忘了?这位姑娘就是十四姑娘,随安信里提起过的。”
这位姨母李氏是吴老太太胞妹的nv儿,嫁的丈夫是金陵知州,恰巧也姓李。她生x爽朗,常过来陪吴老太太说话。
“我自然记得,只是没想到年纪这般小。”吴老太太感慨着,拉过十四的手,“丫头,多大了?”
李随安倒被她晾在一边。他也不恼,坐在一旁自顾自地给老太太斟茶。
“十四明年就及笄了。”她不想自己显得年幼无知,于是努力扮出沉稳的样子,讲话一字一顿。
吴老太太被她逗笑,“家在何处?听口音是北方人。”
李随安放下茶盏,正se道:“祖母,她无父无母,自然也没有家。”
吴老太太一愣,没想到她身世如此悲惨。再看看戴十四,眼神明亮,天真无邪,全无凄苦之姿,不由得更加心疼。
她此时才想起来外孙,忙问李随安:“身子如何了?我看着大好了,jg神也好。”
李氏在旁边附和:“何止大好了,我看是全好了。原以为坐了那么多天船,可不是把人累坏了,结果一看气se竟b我还好!”
“此言不虚。我也看着姨母气se甚好,想必是姨丈在家jg心呵护。”他笑了笑,看到李氏啐了他一口,“十四姑娘妙手回春,已经好了。”
之前李随安在信中说过此事,称戴十四治好了他的顽疾,救了他一命。李随安倒也不是扯谎,只不过略用类b修辞,把戴十四形容得像个身怀绝技的高人。
如今吴老太太亲眼看到李随安已全无病态,自然是无b欢喜。她看着脸蛋微红的戴十四,越看越喜欢:“可怜见儿的,既然丫头你也没个父母,不如……”
“祖母。”李随安忽然感到一阵不妙,忙打断了她的话,“不如先吃饭罢。”
“好,先吃饭。”老太太笑眯眯地站起身,转过头对十四说,“丫头,你也尝尝我们金陵的吃食。”
用过了饭,吴老太太又给戴十四准备了一间上好的房间让她歇息。
戴十四望着绣房内华丽jg巧的布置,有些苦恼。吴老太太待她极好,但她总觉得自己像个江湖骗子。都怪李随安把她拖下了水,如今她也骑虎难下。
“苦着脸做什么?”李随安推门进来,看到戴十四心事重重地倚在窗边发呆。
他轻轻关好门窗,一把将戴十四拖至床边,手探进她衣裙内,去r0u她的r。
戴十四怕被发现,却不敢叫,只能极力抗拒他,一遍遍重复着,“不要。”
“要。”李随安言简意赅,剥掉她衣裙,唇舌吻了上去,hanzhu左边的n头。
“有本事你就喊啊。”李随安亲昵地磨了磨她的鼻尖,说出的话却充满恶意。
“坏……坏蛋。”戴十四浑身su软,躺在床上结结巴巴地说,“别、别……”
“别什么?”李随安一路吻下去,分开她双腿扛在自己肩上,直接hanzhu了娇neng的huax。
“啊!”戴十四小小地尖叫了一声,立即捂住嘴巴,防止sheny1n溢出。她拼命往回缩着脚丫,大腿根却被李随安握得sisi的。
那块儿r0u又柔又neng又多汁,像豆腐一样可口。李随安tian着顶端的小珍珠,一x1戴十四就一哆嗦,喘息不成调子。他又把舌往里顶,顶得戴十四几乎昏了过去,双手紧紧攥住被褥小声哭泣。
“别弄那儿……”n猫一样的哼唧声。
李随安舍不得松口,像品到玉ye琼浆一样含着她。结果戴十四被t1an得拱起腰,紧接着一gu热流从花x内汩汩流出。
她捂住眼睛,“呜呜呜……”
李随安起身,一举贯穿了她,大力挺动起来。紧致的xr0u紧紧包裹着他的每一寸筋络,那滋味实在xia0hun,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
戴十四本已在颤抖,这下被送入更高的云端,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只知道跟随着身t的感觉迎合他。
“啊……”她紧紧闭着眼,哭着握住李随安撑在她身侧的手,“我要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