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小骗子”(2300+捆绑)
吴家唯一未出阁的nv子便是刚来没几日的戴十四了,吴老太太乐得陪她一起热闹。她命人在院中张挂锦彩,陈设香案,献供巧果、莲蓬、白藕、红菱等。又命厨娘用面粉制做各种小型物状,用油煎炸“巧果”,晚上在庭院内陈列。
“十四丫头想嫁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吴老太太瞧她忙来忙去地捕捉蜘蛛,被晃得直眼晕,“丫头,歇歇罢!跑一下午了,怎的也不见你累!”
“自然要嫁一个好儿郎!”戴十四终于捉到了蜘蛛。她把蜘蛛小心翼翼地放在盒子里,擦了擦汗。“不过嫁人也没什么好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要生孩子,又要持家,实在辛苦得紧。”
“胡说。”吴老太太板起脸,俨然把她当成了自家孩子,“nv娃当然要嫁人,不嫁人的辛苦b那嫁人更甚呢!单说身后事,不嫁的人的话,百年之后要埋在何处?”
戴十四未曾想过这些,她站在院子里歪着头思考,觉得这个问题不算个问题。横竖人si了,埋在哪里都一样。
“祖母,十四姑娘还小。”李随安走过来,给吴老太太递了一盏茶。吴老太太接过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李随安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至今未娶,老太太知道这个外孙x子冷淡,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一概不放在眼里,便也不催他,只是暗暗给他物se相配的世家nv。
“晚上你带着十四丫头逛庙会,留心着合适的青年才俊,我要给十四丫头做媒。”
吴老太太很喜欢天真直率的戴十四。
她发了话,李随安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冷笑着说:“合适的青年才俊?是东街口的周家还是西巷尾的孙家?周家那大儿子是个秀才,只不过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还得上街卖字为生。孙家倒有几亩良田,可惜他家的独苗是个蠢材,至今还尿床。”
这一段话是明晃晃的讽刺,吴老太太气得差点骂人,“胡闹,这些人哪里配得十四丫头!”
“如何配不得?她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哪儿还挑得了别人。”李随安表情淡淡,说出的话无b凉薄。
吴老太太大手一挥,不以为意,“这有何难,让你姨母收她做义nv,写入族谱。”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李随安似是不信,半晌才说话,“祖母深谋远虑。如此,孙儿便无话可说了。”
戴十四本还在气他嘲讽自己,这下彻底呆住了。
晚上宴饮终了,戴十四盼望了一整天的逛庙会活动正式开启。
街边有人在玩“占影测巧”,戴十四凑过去看了一会,测了一测,结果中了一枝花灯。
“少爷,看!”
她高举着花灯,唇红齿白煞是明媚。远处烟火升起,她眼睛里映着李随安的身影,全部膘脆的向往终于拥有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象。
李随安牵着她不说话。
孩童嬉笑,灯月交辉,火树银花不夜天。路旁各se灯火宛若银河自九天降落,他们在人群里挤着推着往前走。
戴十四悄悄扯住李随安的衣袖,“nn白天说的是认真的吗?我好像在做梦。”
李随安没答,从街边摊取了一个面具单手戴在脸上,转头问她:“好看吗?”
面具上画着鬼魅的狐妖。戴十四狡黠地笑着说:“我知道了,你是狐妖。”
“嗯?”他摘下面具扣在戴十四脸上,“你才是狐妖吧。”
“我没有法力。”她瓮声瓮气地说,“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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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不多,我感到很惭愧
回家太晚,想攒一攒再发的!但昨天说了今天更,那就是要更!
“嗯?”他摘下面具扣在戴十四脸上,“你才是狐妖吧。”
“我没有法力。”她瓮声瓮气地说,“你有。”
“我有什么法力?”李随安嗤笑,“只不过b你这个笨蛋多了一点智慧。”
智慧?
戴十四后知后觉,如果她有了名义上的父母,就可以正经谈婚论嫁了。李随安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给她一个风光的娘家,好方便娶她吗?
一种不可名状的震惊涌上心头。戴十四愣在原地,不敢相信。
她是一叶浮萍,何德何能让这个人为她瞻前顾后啊……戴十四心cha0澎湃地想,哪怕不是为了她,自己也知足了。她敢想的,不敢想的,都已拥有了太多。
就算以后他不再喜欢她了,戴十四也觉得,这个梦真的很美。
足矣。
“少爷。”戴十四声音有点哽咽,好在有面具挡着,没人看见她眼圈红了。
她张开双臂,万分眷恋地扑在他怀里。
周围传来嬉笑声,路过的人以为两个人是感情好得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
李随安不愿意让旁人看见,他无可奈何地拍着她的背:“戴十四,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是世间最好的人。”戴十四不管不顾地抓着他衣襟,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说着。
她太引人注目,周围有人驻足围观。
李随安把人拖到暗巷。戴十四在黑暗中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她不太擅长这件事,遂学着李随安的样子,在他唇上啃来啃去,贝齿轻轻咬着,像个热血的幼兽。
“十四?”他怀抱着温软的身躯,意外地觉得这种不得章法的亲吻也有几分趣味,“怎么了?”
戴十四挂在他身上,只想贴他近一点,更近一点,恨不得融在他身上,把自己变成他血r0u的一部分。
“想你。”
“我不就和你在一起?”李随安哑然失笑。
“那也想你。”她在他怀里露出脑袋,“又没人规定只有见不到才能想。”
“好,十四说了算。”他紧了紧手臂,卡得我居然从上午写到现在!删删改改!
李随安必须谢谢我卡成这样也没不让他吃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