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十五)
有莘氏的nv子最擅长乐舞,一听纣王这话,离了伯邑考,走到中央,伴乐而舞。纣王刚开始还饶有兴趣,可看着看着就不对味儿了,他不胜其烦的摆手叫停:“朕不想看这个,没滋没味的,还有别的吗?”
带头的有莘氏nv子跪答:“回陛下,我等只会跳舞,不会别的。”
“只会跳舞?”纣王皱起粗眉,想了很久,想到那日妲己在酒池边喝醉了脱衣的模样,灵机一动,“那你们就边脱边跳,直到脱完了为止。”
nv子们面面相觑,她们练舞多年,却未听过还有这般跳舞的,不知该如何跳,但也不敢忤逆纣王,只能尝试着开始宽衣解带。纣王见那些美nv渐渐露出私密之处,兴奋的双眼发光,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自己喝还不够,还跑到那群美人身边,用嘴一个个喂她们。
在座的人都醉了,纣王倒在一群美人身边,发出微微鼾声。妲己也半醉半醒的趴在案上,美眸斜睨,看见伯邑考还正襟危坐于席上。鼻尖又闻见他的气味,妲己浑身绵软,只能腾出一只手,支起头,细嗅那gu迷人的香味。可那gu香味忽然被酒香遮住,她不悦的皱眉,情不自禁的走到伯邑考身旁,凑到他耳边,继续享受他的味道。
伯邑考如临大敌,推开妲己,低下被她撩拨得红透的脸:“娘娘,不可。”
妲己满脸疑惑的继续接近:“为何不可?”
伯邑考后退连连:“这、这于礼不合。”
妲己不舍他身上的味道,又凑了上去,与他面对面,轻嗅他的气息,娇憨笑道:“你好香呀。”
伯邑考依旧去推,妲己不依,继续凑近,推搡之间,伯邑考跌倒,妲己慵倦的倒在他身上,不想和他再纠缠,直接一抬手,施法让他定在原地。他终于安静了,妲己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x膛,贪恋他身上的味道,呢喃道:“真的好香。”
她伸出香舌,在他微微隆起的青筋处t1an舐,沿着青筋慢慢往上,从他的脖颈t1an到耳窝后头,最后hanzhu耳垂,轻轻x1shun。
伯邑考不能动,只能瞪大了眼睛,喘息着粗气,一gu血气涌上头顶。他红了脸,也红了眼。妲己松开嘴,他的耳朵上还挂着晶莹,里面透着被她吮出的红。伸出手帮他把黏sh擦掉,又深x1了口他的香气,笑道:“你的脸好红呀,像个熟透了的果子。”
她在他的耳畔缠绵缱绻,用自己的脸去厮磨他的脸,两个人仿佛黏在了一块,怎么都分不开。
一夜浓睡,纣王从一群0nv身上起来,正yu唤妲己,却看见她倒在伯邑考的怀中酣睡。纣王怒从心头起,以为是伯邑考酒后乱x,轻薄了妲己。他穿好衣服,把妲己从伯邑考身上抱起,让人带回寝g0ng,然后一脚踹醒伯邑考,怒骂道:“大胆伯邑考,胆敢调戏g0ng妃,来人,把伯邑考拖下去。”
伯邑考因被妲己施了法,在美梦中睡得正香,被纣王这么一踢,他瞬间惊醒过来,嘴里还说着梦话:“娘娘,不可!”
这话坐实了纣王的猜想,他指着伯邑考的鼻子骂道:“好你个伯邑考,朕专门设宴邀你来离g0ng,你却打起了朕妃子的主意,枉费朕一番心意。”
伯邑考想起昨夜的事,跪倒在地,磕头解释:“臣没有。”
守在门口的兵官一拥而上,将伯邑考拿住,纣王抢过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盛怒之下,伯邑考的脖子被砍出一大道口子,血流一地。素衣红了大半,刺目又心惊,可伯邑考依旧神se不改,说出那三个字:“臣没有。”
纣王的刀继续用力,血越流越多,他怒目切齿道:“朕都看到了,你休要狡辩。没想到你表面上不同流俗,背地里却是个偷香窃玉的好se之徒。”
伯邑考饱读诗书,一身傲骨,怎肯受这样的侮辱,辩解道:“臣不敢动陛下的妃子,是娘娘她……”
“你闭嘴!苏美人一向不谙世事,天真烂漫,而且倾心于朕,怎会打你的主意。你欺侮g0ng妃不说,还敢w蔑朕的美人,不杀之不足以泄恨。”今日这事着实让纣王恼火,他新帐旧账一起算,对伯邑考道,“都说西伯昌是圣人,那我就把你杀了做成r0u羹,看他能不能分辨出他吃的是自己儿子。若是不能,那他这个圣人也不过是哄骗世人罢了。”
伯邑考没想到纣王竟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指责道:“陛下怎能骗我父吃下自己孩儿的r0u。”
纣王大笑道:“那又如何!朕乃天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然后对g0ng人道:“速命厨役,将伯邑考剁了,做成r0u羹,趁热送到羑里,要守着姬昌吃下,再把真相告知于他。”
妲己闻着伯邑考身上的香味入睡,觉得十分安心,再加上微醺的缘故,一直到,什么杀j宰鱼、切r0u割草,凡是跟刀枪沾上点关系的,全都不会。但就在这一刻,莫怀卿想也不想地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趁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泄愤似得砸了下去。每一下,都带着他所有的恨;每一下,都代表着一位同胞的si。哪怕他们真的会si在这片林子里,那他也要杀一个日本人为他们陪葬!
他成功了!他杀了一个日本人,他终于也看到日本人惊慌害怕的眼神。原来杀人如麻的日本人也怕si,他还以为这些人心是冷的,血是冰的,根本不在乎生si。
莫怀卿回到汪楚徽身边,紧紧的抱住汪楚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在他们脚下,是日本人的尸t。莫怀卿只要看到那具si尸,就有一种快感,一种si了也值得的壮烈感。
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和虚弱,莫怀卿靠着身后的树g沉沉睡去。等他醒来后,周围全是人,这是一支中队,里面还有医生和护士。他们跟莫怀卿一样,选择这条荒无人烟的小路,是为了避开日本人的追击。这些人分享了食物和水,甚至还好心的替汪楚徽治病。其实这支军队的军人们也都受了重伤,急缺药品,在消炎药稀有的情况下,他们还是选择把所剩无几的药给了汪楚徽。
军队里,一位看似是长官的男人,指着倒在地上的日本人,问莫怀卿:“这是你杀的?”
莫怀卿狼吞虎咽地啃着食物,点头说:“是我杀的。”
那位长官的眼里多了丝赞许:“看不出来你们读书人和我们这些莽夫一样,下手都挺狠的。”
莫怀卿又想起那些人的si,恶狠狠的说:“这些日本人si得再惨,都是活该。”
因为不甘心,汪楚徽和莫怀卿都选择在这支军队呆了下来,之后顺利入党,开始正式接受特工训练。再后来他们被派往上海,分别执行卧底任务,莫怀卿成为汪楚徽的上级,也是接头人。汪楚徽凭借自己的容貌轻而易举的进入电影公司,不到两个月,就出演了nv主角,影片上映后,一片成名,成为上海滩人人知晓的大明星。从那之后,多少达官显贵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多少文人墨客为夺美人欢心,用笔墨书写出对她的ai慕。
汪楚徽名声在外,全国的人都以看过她的电影为荣,就连去过她去过的地方,都能被拿出来炫耀一番。那时的上海有一句特别有名的话:在上海你要是不和汪楚徽沾上点关系,你都不能说自己在上海呆过。
汪楚徽成了上海的标志,不论是谁,都想请她吃一顿饭,喝一杯咖啡,日本人当然也不例外。在上海有一个组织,叫梅机关,而汪楚徽的任务就是接近其机关长野尻正川,成为卧底,伺机窃取资料,完成党的任务。
公寓里,佣人把窗帘拉得sisi的,只开了盏昏暗的小灯。汪楚徽靠在皮制的贵妃椅上,旁边柜子上的留声机似乎有些坏了,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刺耳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