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你不然滚
的城墙,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打破,只能泄愤一般地狠狠咬了一口殷旭斯的胳膊。
“唔。”殷旭斯闷哼一声,宽大的手掌纵容地在卿菏的后脑摸了摸,温柔地将他的长发弄到耳后。
“咬不动咬这里也可以。”殷旭斯捏住胸肌,把肿大的乳头翘起来,卿菏松开嘴,冷笑道:“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狗呢,哼。”
殷旭斯真是怕了他了,只能哄着:“是,我是你的骚母狗。”
卿菏这才脸色缓和,但还是把头偏到一边,轻哼一声。
“我只是……我只是还不习惯,没有别的意思……”殷旭斯哄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卿菏闻言虽然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看他,但他还是伸出手慢慢回抱住了殷旭斯。
殷旭斯心底发颤,爱意波涛汹涌。
他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长发,卿菏的小动作真的太可爱了,像一只脾气很大的小猫,但是哄高兴了,还是会对你喵喵叫,柔软的肚子还是为你敞开。
“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殷旭斯说道。
他牵着卿菏走到床边,自己爬上床,撅着屁股在枕头底下摸索着。肥大的屁股圆润挺翘,因为大幅度的动作,两瓣满是红痕的臀肉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肉穴。殷旭斯被卿菏彻底开发了,圆孔变成了一条缝,微微张着,还能看见里面肿起来的嫩肉。
卿菏扇了一巴掌殷旭斯的大屁股,肉浪翻飞,他忍了忍,还是把到嘴的一句骚逼给吞了下去。“把裤子穿上。”他说。
殷旭斯转过身,套上一条内裤,向卿菏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两腿之间。
“什么东西?”卿菏感觉殷旭斯在拨弄他的头发,手一摸是一条皮筋。
“我帮你绑起来。”殷旭斯说道,这条皮筋是他自己亲自出去挑选的,用了他宝贵的一次外出机会,但这跟讨好卿菏来说不值得一提。
淡蓝色的皮筋上有一颗浅白透明的雪花,没有华丽亮闪,但殷旭斯法,像是发泄自己外露的兴奋,殷旭斯一把把卿菏压倒在床上,大屁股坐在卿菏的裤裆上。
卿菏挑起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殷旭斯接下来要做什么,殷旭斯一边脱着紧身上衣,一边用两瓣肉臀磨蹭着底下火热的裤裆。
“…它好热啊小菏……嗯……”殷旭斯感受着滚烫的温度从布料那处传来,跨开腿使他的后穴暴露在外面,被坚硬的形状摩擦得又麻又痒。
“好骚。”卿菏轻笑道。
殷旭斯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后穴流水了。
“帮我脱了。”卿菏把双手放在后脑,淡然道,他的脸禁欲平淡,但眼底却凝聚着漩涡,那副风轻云淡地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却让殷旭斯更加情动。
“嗯……你不就是喜欢骚的……哈…”殷旭斯把卿菏和他的裤子都脱了,肉棒弹出来屹立着,他掰开臀肉用发软的后穴磨蹭,肉棒流出的清液和他分泌的淫水将股间弄得湿湿的。
卿菏没忍住哼哼地笑了两声,想当初殷旭斯还不愿意呢,现在这个掰着屁股扶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塞的人又是谁?果然男人身上嘴最硬。
殊不知殷旭斯在心里也是这么腹诽他的。
“啊……进来了……好大……”殷旭斯仰着头喘着气,感受着后穴被撑开的鼓胀感,微张着嘴,“好胀啊……嗯哈……”
卿菏看他坐在肉棒上就不动了,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动起来。”
“……你妈……等一下行不行……”殷旭斯刚骂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对卿菏他是打也不能,骂也不能,只能双手撑在卿菏腰上开始上下动起来。
“啊……啊…好酸,嗯哈…顶到了…”
自己控制着肉棒在肠道里戳刺,让他按着自己的心意抽插到敏感点,殷旭斯爽得腹肌直抽抽。
卿菏冷眼看着殷旭斯在他的肉棒上扭着腰,腿部肌肉紧绷着用力,汗水顺着青筋纹路流下来,男人味十足,荷尔蒙的气味在空中飘荡,明明那么高大健壮,偏偏又骚浪得很。
主角?龙傲天?开后宫?
嘁。
卿菏不屑地嗤笑,他双手抓上殷旭斯的胸部,被日夜玩弄的大奶子鼓胀饱满,少了健身的紧致,变得像熟妇一般软弹,随着摆动一甩一甩的,他掐着两颗艳红的肉葡萄拉扯,看着殷旭斯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啊!小菏…轻点,要被扯掉了…奶头要被扯掉了……”
“骚狗。”卿菏手向下掐住他劲瘦的公狗腰,腹部发力猛地向上冲撞,硕大的龟头快速突刺,一下子就撞到了穴眼的深处,那个蠕动着的肉环。
“啊!好深…太深了!插到了……”殷旭斯被那一下顶得后穴缩紧,喷出一股淫水,“嗯…小菏…啊……”
“爽吗?”卿菏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下一下向上顶着,直把殷旭斯攻击得溃不成军,只能撅着屁股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冲击。
“爽……好爽……小菏操得我好爽……喷水了……”殷旭斯眼神都涣散了,满是陷入情欲的混乱,他吐着舌尖含糊地回应着卿菏的话,满脑子都是好爽。
看吧,就这副离了他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还开后宫?挺有意思的,卿菏恶意又满足,放纵地欺负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那些人敬仰他,追随他,都认为他才是他们大哥身下的人。
谁又知道他们大哥这副迷恋鸡巴的淫荡样?真不好意思,给他寄书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主是他胯下的骚母狗吧?
一想到这卿菏心里就愉悦得不行,他一个打挺把殷旭斯压在身下,看着殷旭斯蜜色的皮肤上满是红晕,他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
卿菏把殷旭斯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手撑在他两侧,腰部发力快速运动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杂着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听的人脸红心跳。
殷旭斯被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灵魂仿佛也在被卿菏顶撞,卿菏力气大得他的肚子都顶出了肉棒的形状,卿菏还故意去摁压,让他的肠道狠狠地跟肉棒贴合再剧烈摩擦。
“啊啊啊啊……”
殷旭斯崩溃地抓住卿菏的手腕,掌心下的手腕细腻脆弱,只要他想,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它掰断,可是他却不敢用力,只能虚浮外表面,变相地纵容卿菏。
“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卿菏喘着气,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又动听,听到“我的”两个字,殷旭斯激动得鸡巴喷水,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是……我是……”
不论什么也好,他是卿菏的,卿菏也是他的,这种认知让他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极大的满足,爽得头皮发麻,直接射了出来。
卿菏还没射呢,他一下一下敲开了殷旭斯里面最柔软的地方,结肠口狭窄娇嫩,吸吮得龟头格外舒服,虽然殷旭斯每次被艹开结肠都会嗷嗷地叫,但就冲这种舒服和他屁股里源源不断喷出来的水,他都懒得管他叫得怎么样,反正是爽得要死了。
将殷旭斯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卿菏终于舒坦极了,他心情很好地给累了的殷旭斯做完清理,让他睡了以后,插着兜又出门了。
虽然他不在意殷旭斯的那些事了,但不代表他不在意书被抢走。他把头发用殷旭斯买的皮筋盘了起来,兜里揣了一个殷旭斯给的违禁品指虎,就出门了。
等他找到那个人他一定要把他打得以后连地板上的东西都不敢捡起来。
卿菏没察觉到,跟殷旭斯待久了,他的思维也受到了影响,也变得信奉拳头大过一切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