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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寻常的双胞胎

 

的。奴隶贩子把男孩的头朝里,屁股朝外夹在咯吱窝底下。一手就掀起了男孩的袍子下摆。可怜的奴隶下身没有裤子,贩子直接把他苍白的屁股和大腿大方展示给买家检验。

“这皮肤比女人还嫩。手感好极了!”贩子边说边猥亵地往奴隶被迫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俩巴掌,少年的皮肤很白,屁股上一挨巴掌顷刻就红了起来,显露出两个狰狞的大手印,“您自己上手试试,拍上去肉就像会吸到手上一样。这孩子有着一身丝绸一样的皮肤。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调,然后用手指撑开白奴的股缝,露出他粉色的阴部,向客人展示少年未来注定会被当成性器官频繁使用的肛门,“这孩子还是个雏,非常干净。您看这屁眼多嫩呐,连肛毛都没有,一掐就能出水。我可没给他除过毛,这孩子一到我手上,我就把他当珍珠玛瑙供起来了,可不敢多碰他一下,一点脏病都没有。您大可放心,我是个商誉很好的商人。如果我跟您拍胸脯作保,那这个奴隶绝对是干净的。”

哈木宰虽然心中犯疑,感觉这奴隶贩子是不是过度联想了自己购买白奴的用意,然而他发现自己的目光又很难从少年粉嫩的屁股上转开去。

奴隶贩子以为他还在犹豫,又补充说:“在战争时期,品相好的奴隶就像火灾中的玻璃器皿一样难以保全。像这样干净漂亮的白奴可难得,这孩子算是交了好运落在我手里。我是个正派的商人,得对他未来的主人负责……”

他起劲地说个没完,哈木宰却忍受不了他的聒噪了打断说:“行了,我决定了。既然这个斯拉夫人是贵族出身,那么我可以原价买下,不过这个钦察人得作为附赠品一起带走。”以哈木宰的尊贵身份不可能跟商贩去讨价还价,如果要买,起价就是定价。因为知道阿拉伯贵族挥金如土的购物习惯,奴隶贩子给白奴的起价就虚高一大截,所以就算搭上个钦察人白送,也依旧是利润丰厚。贩子立刻就答应下来,并再次殷勤表示可以提供去势服务,把两个奴隶的卵子都割干净了再交给客人。

他的手指向售后服务区。就像牲口市场可以提供当场宰杀服务一样,大型奴隶市场也会提供便利的阉割服务。普通买家如果买了奴隶回去再专门找行家阉很麻烦而且会多出一笔开支,所以男性奴隶被售出后,如果买主有去势需求,就会把买下的奴隶直接拉到售后服务区由手熟的师傅当场阉掉。唯一跟牲口屠宰区的区别是,奴隶的阉割区拉了块布幛稍作遮挡,以防吓到逛市场的女士们。不过就算看不到血腥的处理台,正对血槽的木桶还是可以在布幛遮挡不及的下方一眼瞧见。这会子那桶里已盛满奴隶们在手术中流失的鲜血。本地市场管理对商团在卫生上作了硬性要求,不许因为放血就把场地搞得一塌糊涂,也不许到处乱扔垃圾。因而在木桶不远处还放了个大木盆,里头扔了大半盆血迹斑斑连筋带膜的肉团,这一盆都是被割除的人类睾丸。

哈木宰注意到有几个马穆鲁克的招募官正在布幛边等候,他们一边观看刚买的奴隶们被残忍阉割一边愉快地聊着天。这些自己都是奴隶出身的职业军官,在对待他们未来的同行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仁慈和同情,仿佛这些年龄不大的男奴只是等同于牛马猪狗的牲口。3而在他们边上的插着军队旗子的牛车上已经扔了好几个刚处理完的男孩,他们都在阉割前被灌了止疼用的鸦片汤剂,目前还没脱离麻醉状态一个个都神志不清。这些奴隶的伤口虽然得到缝合和包扎并敷了止血药物,零星的鲜血还是渗出板车滴到了地面上。

“野蛮人”,自诩波斯正统的阿拔斯贵族并不喜欢这些粗野的突厥军人。

另一边听到连自己的老二都要难保,钦察人的面色也变得异常难看。罗斯少年则不顾一切跪了下来,亲吻着新主人的脚请求他发发慈悲。不过他满嘴都是别人听不懂的语言,求了也是白求。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新主人在看到自己嫌恶的马穆鲁克时已经打消了也就地阉割自己奴隶的念头。

于是他对奴隶贩子说:“如果搞成破伤风买回去也活不了几天。要处理我府里自有人会处理。”这话倒不假,大贵族的宫廷就是一座小城,什么都是自备的。

对哈木宰来说不存在冲动消费的问题,他荷包里有的是金币,缺的只是让他感兴趣的商品。一个漂亮的罗斯奴隶也许并非最优选,可偌大的奴隶市场,似乎也没有比这更让他感兴趣的商品了。

购物完毕,他刚想离开,却在蒙古奴隶的展区前远远望见了几张熟悉面孔,看到某颗在大太阳底下亮到耀眼的金色脑袋时,哈木宰原本百无聊赖的眼神突然发亮。

“他们长得可真怪!”西里尔挤在前来看热闹的人堆前排,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蒙古战俘。他这辈子还没见过长这模样的人种,他们的肤色比突厥人更深,皮肤粗糙如同颗粒无收的盐碱地。这些蒙古人有着巨大而扁平的脸盘,面上两块宽大高耸的颧骨,这些过大的颧骨挤得他们原本就狭窄的眼睛看上去像是用刀刻出来的两道裂缝,然而在那些微微吊起的狭窄眼睛里露出的凶光则让他们明显有别于市场中其他垂头丧气的奴隶。

陌生的蒙古战俘令摩苏尔市民感到新鲜又恐惧,人们像观看珍禽异兽一样成群结队跑到展示蒙古人的区域。但都是光看不买,甚至连马穆鲁克都不乐意招募这些战斗力并不弱的蒙古战俘。他们看上去凶残而神秘,让人一见就生出不祥的寒意,连顽皮的小孩都不敢朝他们扔石子。

西里尓看了看已经被改过一次的立牌标价感到纳闷:“这也不是很贵啊,怎么都没什么人买呢?”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嗤之以鼻:“得吃了熊心豹子胆才会买蒙古人回家。”

三个孩子一同回头,就见个用头巾把脸包得只能勉强露出五官的中年妇人扁着嘴,从她头巾的花样风格来看应该来自中亚地区。

“为什么买蒙古人需要吃豹子胆?”西里尓不服,“我要有钱我就要买一个回去陪我练马术。”

中年妇女嘲笑他:“那幸好你没钱。”

自觉被视作了小屁孩的西里尓顿时火大,但因为对方是女性又不能同她扭打起来只能生闷气。

头脑灵活的奥舍尔就不会像西里尓一样去自讨没趣,虚心求教起来:“买蒙古奴隶会犯什么忌讳吗?”

“招灾,”迷信的女人笃定地说,“这些奴隶贩子也就到什么都不知道的西亚来骗傻子。”

“什么意思?”连柏拉吉尔都奇了怪。

“因为这些混蛋就像瘟疫一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明摆着,蒙古人就是上天降下的神罚,而商人们居然把天谴都弄来卖钱。”

中年女人的这种论调其实并不新鲜,对于超过理解范围的可怕事物,人们总是倾向于超自然的解释。八百年前欧洲人被阿提拉打得满地找牙时,也只能将之解释为上帝之鞭。而今花剌子模偌大一个中亚强国被蒙古人一年打得快灭国,不难理解突厥人看待突然崛起的蒙古人与几百年前欧洲人看待阿提拉恐惧如出一辙。

“我真怀疑,他们真的那么能打仗吗?”固执的西里尓依旧不信邪,“你们看,这些蒙古人虽然面貌奇特看着十分凶恶,可他们的个子并不特别高大。也就跟普通突厥差不多,维京人可比他们魁梧多了,而且维京人也是出了名的能打。大家却把蒙古人讲得比维京人还可怕,这不合情理。”

柏拉吉尔想了想,说:“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蒙古人确实比维京人更可怕,二就是中亚人都是菜鸡吓破了胆。”

西里尓回忆了一下:“维克多以前好像跟塞尔柱人交过手,可没听他说他们的军队很菜。”

一直在旁听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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