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 同根(上)
你托着腮等我回家门
我为你点一盏灯
命运是握不住的尘
如昨日幼小的我们
长长的街,为你而奔
我最初的天真
你的面容那样冰冷
如刻刀划过我心门
绝望眼神,落寞转身
祭奠青春
昨日的背影没h昏
昨日的沙堆空无人
点点滴滴,刻入心魂
红尘纷纷你是我唯一的神
眼中再映不出其他人
今生今世你我为同根
更结不了之缘在来生
回望来路已难分那ai与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你托着腮等我回家门
我为你点一盏灯
红尘纷纷你是我唯一的神
眼中再映不出其他人
今生今世你我为同根
更结不了之缘在来生
回望来路已难分那ai与恨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一次让我牵你的手
我愿为你付一生
「那nv的会不会太厚脸皮啊?」
「怎麽说?」
「凛涵会si就是因为她啊,明明就是她自找的,要不是要救她,凛涵才不用si。」
「可她来帮救她的凛涵拈香,不是很正常吗?」
「你看她的脸有难过吗?没有任何抱歉或难过的样子,完全面无表情,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这倒是真的呢,还真冷血啊!」
「真不知道凛涵g嘛把这种人当朋友……还为她si,真不值得。」
她站在棺木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其中神se平静的少nv。
一旁低声议论她、批评她的耳语,她都有听到,但她充耳不闻,反正她说什麽都没有用,也就任她们去说。早就习惯了。
不过说是她害si凛涵的也没错吧,虽然根本上是想杀她的那个人的错,但要是没有这样的事,凛涵也不会为了救她而si。
她转身,接过家属手上的香,拜了几下,缓缓将香cha入香炉。上完香,她便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和不善的目光中离开。
回到家,她面对着只有自己的屋子,依旧面无表情。
空荡荡的房子,除了必要的家具、衣物和书籍什麽都没有,没有人等她回来。整个空间冷冰冰的,只有她有温度。
她脱下身上遮掩住大部分皮肤的外套,露出身上无数狰狞的伤口,随意地挂在客厅沙发上,走进房间。
看着和客厅不同,贴满了照片、摆满各式各样纪念物的房间,她的脸还是一直面无表情,和照片中笑得灿烂的模样相差甚远。
坐在床上,随手抓了一只雪白的熊娃娃抱着,轻抚着怀中柔软的娃娃,她的双眼一一扫过墙上一张张的照片,那些快乐的过去和现在成了鲜明的对b,让她不得不正视这样的改变:凛涵不在了。
伸手拿过桌上的音乐盒,转上发条,熟悉的音乐流泻而出,填满这个安静得让人窒息的空间。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的颤抖你会心疼的抱我在x口
你b谁都还了解我内心的渴望b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yan
你b谁都还了解我内心的渴望b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yan
有时候觉得我们很不一样你能看见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时候又觉得我们很像都ai仰起头不听命运的话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yan」
她闭上眼睛,开口随着音乐哼唱,双手更紧地环抱着娃娃,脸颊轻靠着娃娃,纤瘦的身子微微颤抖,声音也越来越哽咽。
在声音哽咽到没办法好好唱之後,她索x闭上了唇,横倒在床上,整个人抱着娃娃蜷缩成一团。
一滴晶莹自眼角滑落,慢慢地,眼泪如断线珍珠一串串地落下,在她的脸上蜿蜒成河。
随着音乐,一幕幕过去开始在她的脑海中播放,让她更清楚地意识到过去和现在的不同。
明明闭上眼就能很清晰地看见凛涵的模样,好像还能听到凛涵那很好认的甜美声音,她却再也见不到她了。
如果她没有认识那个人,就不会害si凛涵了。
「凛涵……」
???
「你好,我叫薛凛涵,你就是于滴雪吗?」
「我是,请问有什麽事?」她看着眼前染着一头深蓝发se的少nv,冷淡地问。
少nv微笑,「没什麽,只是觉得你很特别,我想认识你。」
「认识我?」她抿了抿唇,「然後?」
少nv歪头,「然後……和你做朋友?」
她微眯起眼,随即低头看她的书,「随你高兴。」
少nv露出甜美的笑,「就这麽说好罗。」
「你这个扫把星,可以不要再带衰我们了吗?」
「我们班没有你在的时候都好好的,怎麽每次你在就出事?烦不烦啊!」
「没人教养的孤儿……果然不能信任呢。」
滴雪挺直着背,面无表情地承受所有人的辱骂和嘲讽,冰冷的目光埽视过所有人,便沉默地大步离开教室。
「滴雪!」凛涵追出来,一把拉住想直接无视她离开的滴雪,「你为什麽不反驳?明明就不是你的错啊!是那个混帐想陷害你,你这样只是在姑息,会变本加厉的!」
滴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反驳有用吗?大部分人都相信她,不是吗?」
「你!」凛涵着急的表情变得无奈,「算了,你跟我来。」
她拉着滴雪回到她位在学校附近的家,直接冲进她的房间,把滴雪按坐在她的床上後,随即把门锁起来。
「你啊……」凛涵抱住她,语带心疼,「太倔强了,难过都不表现在脸上,只是绷着一张脸,没几个人能看得出来,这样他们都会把你当作铁打的,可以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哀伤、把你当冷血动物的。」
「适时表达自己的情绪,别用面无表情来掩饰你的难过,好吗?」
滴雪瞪大了双眼,总是没有表情的面具崩裂,露出了有些错愕的表情,圆圆的杏眸涌起水雾。
她看得出来───以前从来没有人看出来的,她看出来了,也只有她愿意打抱不平,只有她相信……
她───是不是可以试着去相信?
「我…